童顏蹊搬走了
我忙走到護士台問。
“108病房的丁一楊呢?”
護士對我。
“已經被人接走了。”
我慌忙的問她。
“被誰接走了?”
護士拿出一個登記表翻了幾頁後對我。
“是熊可可接走的。”
我驚訝的上前搶過登記本看著赫然寫著我的名字,又拿出我自己的身份證交給護士。
“你看!我是熊可可啊,這人是誰啊?”
護士對我搶本的行為極為不悅所以語氣極差的回答我。
“那我怎麽知道?她她是熊可可那她就是唄。”
我靠!
這醫院怎麽這樣,不核對本人身份證就隨便讓人把病人帶走,我氣的留下一句。
“我要去投訴你們的醫院,你們這行為根本就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完,我轉身就去找院長辦公室想要討個法,至少要讓我看監控錄像,我總要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丁一楊。
院長的辦公室門半淹著,裏麵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要是一會有一個叫熊可可的人過來找你,你就隨便點什麽把他打發掉。”
哎呦喂!
聽到這句話我就不樂意了,什麽叫隨便打發掉,我剛剛的火氣還沒有消又來一個不長眼的惹我,索性我也不打算藏在門外偷聽了。
直接推開門進去了,看見那名聲音耳熟的人正是那在電廠裏和童顏蹊一起帶走朱旭的那名男子。
我一看到他就質問他。
“你把童顏蹊和朱旭還有丁一楊都帶到哪裏去了?”
他麵無表情對我。
“我不知道。”
“你這鬼話誰信,你不知道誰知道,剛才你在裏麵得話我都聽到了,什麽叫隨便打發掉我?”
我氣憤的對他吼道。
他莫名其妙的聲了一句。
“脾氣怎麽還是這麽容易激動?”
我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便疑惑的問。
“你什麽?”
他沒回答我,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抬起手好像是想拍拍我的頭,但手卻沒有落在我的頭上,而是慢慢的又放下了,然後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我對他的行為十分不解,想要追出去問個所以然。
可是我就在他幾秒之後跟著出去,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我又回到院長辦公室,這時我的火氣已經被剛剛莫名男子的不解行為弄得滿頭霧水,火氣自然也被衝散了不少。所以語氣平靜的問院長。
“你認識他嗎?”
院長搖頭。
我又問。
“那是他帶走丁一楊嗎?”
院長搖頭。
看他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再加上剛剛我在外麵聽到的那句話,我就知道這院長估計是已經被剛剛那名陌生男子買通了,我在這所醫院是什麽都問不出來,要想知道答案,隻能靠我自己去找了。
離開醫院,我回到了家鄭
打開門走進屋裏在玄關處看見童顏蹊的鞋子擺在鞋櫃上麵,於是我朝屋裏喊到。
“童顏蹊?”
沒有人應聲,難道她隻是回來換了鞋?
我仔細看了一下鞋櫃,發現沒有少鞋,我就又向屋裏喊了一聲,一般童顏蹊要是在家就算是她在睡覺我隻要一開門她必然會醒來。
我不由有些擔心,所以趕快脫下鞋子放下早點去童顏蹊的屋子裏看。
看見她閉著眼睛趴在桌子上,旁邊散落的都是一些跟蹤某饒照片。
我試探性的碰了碰她發現她也沒有醒過來,甚至我覺得她的呼吸也很淺,有了丁一楊的前車之鑒,我趕緊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並沒有很燙。
應該是沒有發燒,那她是什麽時候開始睡覺變得這麽沉了?
見她沒有醒來,我便躡手躡腳的拿起桌上的照片觀察起來。
照片上隻有一個男人背影,連個側麵都沒有,這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的連帽衫,一條黑色長褲,在這大夏滿街的短袖短褲中他格外的紮眼。
正當我看的出神,發現童顏蹊已經醒過來,她緊緊的盯著我手中的照片,對我。
“你認識嗎?”
我搖頭。
“並不認識,你調查他做什麽?”
她歎息一聲後對。
“工作需要。”
我問她。
“你最近到底在做什麽工作,每都神神秘秘的?”
她沒理我的問題,而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隨後她從床底拿出一個新買的超大行李箱開始收拾起來衣服。
“你這是要幹嘛去?”
她回答我。
“我搬到單位宿舍住,因為工作任務太忙了,住在家裏不方麵。”
又聽到她提自己那份神秘的新工作,我就滿肚子的火氣,對著她大聲問。
“工作!工作!張口閉口都是你的新工作,那偵探所你打算怎麽辦?”
她看到我滿臉怒容,就停下了手上正在收拾行李的動作,向我走來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的對我。
“我的新工作是早就安排好的命,你不一樣,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命,偵探所你想開邊接著開,不想開的話,就做些自己喜歡幹的事情吧。”
這些話從她嘴裏出來風輕雲淡,可是我聽進耳朵裏卻是猶如萬箭穿心,什麽是她的命早被安排好了,我的命卻可以選擇,她到底都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