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蹊的神秘職業
丁一楊在門外竭力的想幫我擋住那些想要衝進來的大漢,我手上一刻也沒有停下,一直在幫朱旭解開繩子。
突然,一個大漢飛踢一腳踹向了丁一楊,丁一楊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背靠在房間的門框上,大口喘著粗氣,緊咬著牙關從齒縫裏擠出一句話。
“我在!誰都別想進這個門!!”
這一刻的他帥爆了,我真想衝過去抱緊他,可是場合不允許我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朱旭已經被我放出來了,但是我們現在仍舊沒有出路,門外是幾個壯漢,窗外至少有十幾米的高度,而且丁一楊明顯已經撐不住了,我再想撿起剛才的“武器”,也沒有用了,現在它隻是一堆灰燼了。
就在我們窮途末路的時候,童顏蹊的聲音從門外走廊裏傳來,同時還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
“讓我們來對付他們。”
話音剛落我就看見童顏蹊和另一名男人穿著一身黑,手裏持著兩根警棍跟那些人混戰在一起。
丁一楊,直了直身子也加入了混戰。
我拽著朱旭趁他們混戰的時候就從門外溜出去了,眼看樓梯口就在眼前了,突然一聲槍響,在耳邊炸開。
“不許動!”
我膽戰心驚的回頭看到其中一名光頭的大漢正拿一把手槍對著我和朱旭的方向,也看不清楚他瞄準的是誰,但是被槍指著我還是頭一遭,嚇得我差點就雙手抱頭了,不過我並沒有那麽沒出息,隻是站在原地不敢動,生怕他下一槍都打斷我的腿。
正當雙方僵持的時候,遠方突然傳來警笛的聲音。
對方幾個人突然聽到警笛聲慌了神,就在這時候,那名男子迅速把持槍男子手中的槍奪了下來,反頂在他的額頭上。
“其他人不許動,誰動我就嘣掉他的頭。”
那男人看起來是那些大漢的領頭人,聽了黑衣男子的話,都不敢動,更不要嚇得縮在大漢們中間的付宗強,我看他的腿顫抖的厲害,更是一動不敢動。
這時我們已經能清晰的聽見樓下特警們進到大樓裏的腳步聲,這時丁一楊上前接過男子手上的槍,隨後男子走到我旁邊看了我一眼,然後抓住了朱旭飛快的像走廊另一邊跑去,童顏蹊也是一把揪出躲起來的付宗強,跟男子一起消失在了走廊另一邊的盡頭。
事情發生的又快又突然,我還沒能做出反應,特警們已經趕到了,帶走了所有的大漢。
丁一楊把手中的槍丟進他們遞過來的證物袋裏,就過來一把把我緊緊的抱入懷中,然後把我抬起來了,就這樣我像一袋大氣一樣,被他扛了下去。
一到外麵我就被警燈晃的睜不開眼睛,等我好不容易適應了之後,發現師父嚴肅的站在一輛警車前麵。
我趕緊拍拍丁一楊的後背,讓他放我下來。
他把我放下來之後,我跑到師父跟前。
師父看到我眼神裏有著捉摸不透的神情,有擔憂和責怪,又有一絲精明的亮光。
“你沒被嚇到吧?”
師父突然開口問我。
我呆呆的搖搖頭。
剛想對師父剛剛童顏蹊和黑衣男子帶走了付宗強和朱旭的事,還沒等我開口,丁一楊就再次把我抱走,隨後對我師父講。
“警官,我們明去警局錄筆錄。”
也不等師父開口回答,他扛著我就直接走出路上了車。
我看他這個樣子,就是不想讓我跟師父講這件事,明他肯定是知道原因的。所以,我也懶得兜圈子,直接開口問他。
“童顏蹊和那男子帶他們去哪了?”
他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
“你不記得那男的了嗎?”
聽他這麽一,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男子的樣貌,走廊的也沒有燈光,隻能通過房間裏微弱的燈光來借光,他就看了我一眼,我也沒看清,隻覺得氣息和講話的聲音很熟悉,具體卻記不起來,隻能搖搖頭。
他見我搖頭,又問我。
“不是讓你等我,你為什麽跟過去?”
我也學他的路子,反問他。
“你覺得呢?”
他歎了口氣沒有講話,幫我係上了安全帶送到了家樓下。
看他沒有回答我之前問他童顏蹊的事,便又追問了一遍。
他還是沒有回答我,隻是勸我。
“回去早點睡覺。”
我看今大家好像都有事情瞞我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對他吼道。
“你們是覺得我沒有用,所以什麽事情都不跟我講是嗎?那好,以後也不用講,我的事務所,我自己管,你們都可以不用來了!”
完我不等他有反應我就摔車門下車,跑回家裏。
一進家門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一種無力感淹沒了我,果然童顏蹊沒有回家,她有自己的秘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嘛,有沒有危險,是不是加入了什麽違法組織。
現在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坐在陽台上看著窗外,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似乎那些吸進肺裏的煙霧可以緩解我心中的難過。
樓下丁一楊的車還停在原地,車窗緊閉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
算了,我掐掉手中的香煙決定去睡一覺什麽都不去想了,既然他們想瞞我,那就隨他們去吧。以後我自己接點找貓找狗的日子,也逍遙快活。
回到床上被子一蓋,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