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門是拉開的
“鶴軒,怎麽了?”
我走到他的身邊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問他
“怎麽回事,老弟!”
他一臉嚴肅的回答我。
“老板,我們的IP地址的加密讓人破解了,現在網上已經跟蹤到我們的地址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暴露了?”
程鶴軒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並且網上已經人肉出來你了,現在網上都是噴你的人,所以…”
“我懂了!我早就猜到會這樣了!”
我打算了程鶴軒的話,風輕雲淡的告訴他。
“老板你不害怕?”
“怕?怕什麽?網上就是這樣,等過幾就好了!”
他看我這幅處變不驚的樣子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我麵帶微笑的走回我自己的位置上,立馬把手機關了機。
雖然嘴上心裏不在乎網上那些噴子,但是想想也知道他們的有多難聽。
我把已經沒用的手機甩到茶幾上,自己躺在了沙發上準備等著童言蹊下班回來跟我一起去那個女朋友所打電話的地址。
等著,等著,我就陷入了香甜的睡眠,還做了一個關於我成為本市首富的美夢,正在夢中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讓人一腳從沙發上踹了下來,驚了我的美夢!
我剛想發火,就看見童言蹊坐在我剛剛躺著的沙發上火冒三丈的看著我。
瞬間我就變成奶貓和聲和氣的問她。
“誰惹我家言蹊大寶貝了?”
她沒理我的話直接問程鶴軒。
“網上的消息你都封鎖幹淨了嗎?”
程鶴軒忙的滿頭大汗但還是趁空擠出了個陽光帥氣的微笑回答道。
“快了,現在有個實力跟我不相上下的人在阻攔我!再給我十分鍾,馬上我就可以遠程關閉他的電腦了。”
童言蹊聽完他的話,臉色算是緩和了一些,但當她轉頭看向在坐在地上的我時還是生氣的罵道。
“熊可可你是不是腦子裏有屎,你閑著沒事學人家炒新聞,你你炒新聞也就罷了,再事情鬧的最火熱的時候,你公開道歉?你是嫌自己身上香,非得給自己身上扣屎盆子?”
看她是真的生氣了,我也不打算解釋什麽了,就撒嬌的從地上爬起來,往她身邊一坐,給她邊捶腿邊撒嬌道。
“人家知道錯了嘛!本來就是想氣氣丁一楊,哪想到後麵越鬧越大,心裏過意不去了,就道歉了嘛!”
她把頭扭到一邊不理我,我看她還沒消氣就開始轉移話題。
“對了!言蹊我告訴你,今我約談了咱們第一個客戶的那個女朋友,我現在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那條蛇是被她送走的,並且我也已經找到了她把蛇送到那裏的地址了,咱兩一起去唄!”
本來我以為聽到案子有轉機她會高興起來,沒想到她又劈頭蓋臉的開始訓我。
“出去!你以為你現在能出去,網上全都是你的照片,你知道我課上到一半,看見電視新聞上都是你的照片,打開手機,各大app上麵都是你的新聞,給你打電話你還關機,我就直接趕偵探所讓鶴軒鎖了你的消息,結果你給我躺在沙發上睡覺!你到底長沒長心?”
看來這事是真的讓我玩脫了,我趕緊抓起桌子上的手機,開機之後給丁一楊打電話,結果還是沒打通。
童言蹊在一旁看見我給丁一楊打電話無奈的。
“熊可可!你都給我氣笑了,你自己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我心裏一直在想丁一楊那邊什麽情況,絲毫沒注意童言蹊那張越來越黑的臉,直到她一個巴掌重重的拍在我肩膀上,嚇得我打了個得瑟,迷茫的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歎口氣,從包裏拿出一頂帽子和墨鏡扔給我。
“看你那副擔心的嘴臉,走吧!去找他!”
我麻溜的戴上墨鏡和帽子,挽著童言蹊低著頭走出偵探所。
一出去我才發現,樓下已經圍了幾家晚報的記者,在東張西望,看到我兩出來,便立刻圍了上來,像盯著犯人一樣看著我,似乎在辨認我是否是熊可可。
童言蹊看著記者慢慢圍上來,並且越來越近她大喊一聲。
“都看什麽啊?還讓不讓人走了!”
那些記者們被她的一聲怒吼驚嚇到了,都識趣的給我們讓開一條路,也有個不死心的記者讓自己的攝影師都拍幾張照片,童言蹊看那那個不死心的記者,拽著我走到她麵前怒斥。
“你拍什麽,你再拍我告你侵犯我們肖像權!”
那個記者仿佛被童言蹊強大的氣場震撼到了,趕緊讓攝影師關了設備,灰溜溜的躲到了一邊。
我們兩個在擺脫了那些擾饒記者後打了一輛車直奔丁氏集團。
沒想到這裏的記者比我們樓下的記者多多了,我倆沒敢在公司正門口下車,而是找了個公司附近的胡同偷偷下了車。
童言蹊一看走正門無望,便給程鶴軒打電話問。
“你家公司有沒有後門,前門我兩進不去,都是記者!”
我聽她對程鶴軒你家公司,而不是丁氏集團又聯想到上回在遊樂園程鶴軒稱丁一楊為哥哥就想到了,他兩應該是親兄弟,便向童言蹊求證我的猜想。
“言蹊?他兩是親兄弟?”
言蹊大大方方回應我。
“是啊!之前你住院的時候他兩告訴我的!”
我看她回答的很幹脆,便也沒多想什麽,大概就是在我昏迷的時候,他們聊聊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吧!
童言蹊掛羚話之後就扯著我的胳膊,帶我七拐八拐地來到一個大垃圾桶旁邊。
我捂著鼻子問她。
“這是哪啊?”
她指了指大垃圾桶旁邊的一道門。
“後門在這,這是他們公司倒垃圾的地方!”
她邊邊一腳踹在了門上,門卻紋絲不動。
我走到門前握著門把手輕輕一拉門就打開了,我走進去回頭對她。
“姐!這門是拉開的!”
她對我翻了個白眼也一腳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