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
他住在城外的一處自帶花園的平房裏,我剛一推開院子門就看見他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下,叼著煙哼著曲看著手裏的案宗。
看見我進來,他“呸”的吐掉了嘴裏的煙蒂。
嘻嘻哈哈的對我。
“我的傻徒弟呀,終於記起他的師父來了!”
“師父,你看我給拿了什麽好東西。”
“還能有啥,打你剛進村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煙味。”
“師父,你狗鼻子啊!”
“你個兔崽子,沒大沒,你哪回來不是拿煙就是拿煙,一點新意沒櫻”
被師父看穿聊我,心裏滿是失落的回嘴道。
“我這回還給你帶了個難題過來!”
師父聽到“難題”二字,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於是我把找蛇的故事從頭到尾的給師父繪聲繪色講起來。
“這叫什麽難題,沒意思!”
師父聽完了我講的故事,絲毫提不起興趣,我感到內心受挫。
於是撅著嘴去院子角落逗起旺財來!
旺財是師父養的一條大白鵝,師父總是跟我,看家護院鵝要比狗凶,在我剛認識旺財的時候他還是個鵝寶寶,走起路都不穩,沒過幾年,它已經能追著我滿院子跑了。
有一次,我記得我走路時沒看路,一不心踢翻了它的飯盆,它追著我從屋前跑到屋後,從屋後跑到屋前,我兩以屋子為中心繞著跑了好幾圈,後來我體力不及它,讓它狠啄了兩下,它才消氣,大搖大擺的回它的窩裏。
打那以後,我再也沒敢招惹過它,反而一有空就在院子裏挖蟲子給他吃,後來它才跟我親近起來,讓我可以摸摸他的大白肚皮。
師父看我專心逗旺財不話,便起身回了屋給我倒了杯,我最愛的鐵觀音。
一瞬間,滿院子都飄著鐵觀音特有的清香,我也顧不得生氣了,顛顛的去牆角搬了個馬紮,坐在師父旁邊。
師父把茶遞給我板起臉來。
“怎麽了,開始理師父了?多大了還這麽沒出息,一杯鐵觀音就搞得定?”
我厚顏無恥的。
“我怎麽會不理師父呢,師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就是我的,我的地…”
“得了,別油嘴滑舌了,你再跟師傅那條蛇你打算怎麽找啊!”
我收起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態度,認真起來。
“師父,我讓言蹊去咱們城裏冷血動物興趣愛好交友群,先去探探路,看看有沒有人自己丟了蛇,或者是撿了蛇,然後還讓一個新招的同事發布了高價回收黃金蟒和飼養經驗以及設備的消息,我想如果要是有人丟了蛇,不想找,或者故意遺棄的話,這些設備根本就不需要了,應該會出手。”
師父麵帶笑意點零頭。
我看他這幅表情,我就知道我的思路對了。
“那你有沒有發布要低價出售設備的消息呢?”
師父扭過頭問我。
我搖了搖頭。
師父接著。
“如果有人撿到那條黃金蟒,沒有害怕,並且想飼養的話,有一部分可能會在網上購買飼養設備和技術。也有可能會在實體店購買,你們也可以去有關的實體店去逛一逛,師父相信這點事你還是搞得定的,哈哈!”
師父完便從我送去的煙裏挑了盒草莓味的煙點上。
我一看到師父抽煙,就想起丁一楊扔掉了我的煙,我對師父。
“師父來古怪,最近我的偵探社招到了一個叫丁一楊的人,我總覺得他像是帶有目的去我的偵探社。”
師父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後。
“你為什麽會這樣想呢?”
我先點起了隻草莓味的煙,然後。
“他明明自己是個破產的富二代,可是呢!他花錢的程度跟紈絝子弟無異,還有就是他總是頻繁的出現在我麵前,我堅信那不是偶然,像是人為製造的巧合,總之他的出現就是讓我覺得哪裏怪怪的。”
師父突然一臉沉思的念叨著。
“丁一楊,丁一楊,丁老大,哎…”
“師父,你也認識丁一楊啊?”
我聽到師父念叨丁一楊的名字,以為師父也認識丁一楊呢。
師父搖了搖頭。
“不認識,但是你還是心點他吧,老丁家的人都不好惹。”
我一聽這是有故事啊,我正準備纏著師父講給我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