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秋亦寒,你死定了(25)
“改變你的容貌,封了你的聲音,徹底把你變成另一個人,如果在葉落茗還能肯定地能認出你,我就輸了,我佩服你們的感情,自動退出。”
“如果她不能肯定的認出你,要借助某些手段印證,我可以確定你們的感情沒有那麽深,那你必須無條件和我在一起,永遠不能反悔。”
“在這期間,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是誰,並且,你要像愛葉落茗一樣愛我,全心全意對我好。”
“怎麽樣?殺你,和不殺你。死,和活著。跟我賭一把,你來選。”
“所以,你和她打賭了?”葉落茗看著他的眼睛。
“對,”秋亦寒輕聲道:“我必須活著,活著才能見到你,才有能回到你身邊的機會,而且我相信,你能認出我。”
“我已經認出來了!”葉落茗忽然道:“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像……”
“但你不能確定,”秋亦寒輕歎,“你的遲疑和猜測差點讓我們就這麽錯過。”
葉落茗也很後悔,明明第一眼心裏就在懷疑,偏偏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按照秋亦寒和邵惜的賭注,如果她沒去機場阻止的話,此時此刻,她和秋亦寒就真的完了。
秋亦寒這個人,一諾千金,從來不變。
“幸好,”葉落茗抓著他,不安的問,“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畢竟,她也沒能第一時間確定他的身份,這是她的錯。
“沒有,”秋亦寒淡淡一笑,“我知道你會認出來,我也一直相信你會認出來,這一點,現在已經印證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葉落茗還是覺得很驚險,想想都後怕,萬一沒認出來……雖然沒有萬一,可她就是覺得很怕。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葉落茗看著他的臉,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怎麽了?”秋亦寒低頭看她。
葉落茗小聲道:“我不能動……不舒服。”
她這麽說,秋亦寒才看見她被拷在床邊的手腕,頓時覺得心疼了,“誰弄的?”
“唐子衣吧,”葉落茗想了想,敢這麽對她的,也就唐子衣一個人了,“你給我解開。”
秋亦寒找了一下,沒找到鑰匙,再看看葉落茗不高興的樣子,親了親她的臉頰,“寶貝兒乖,我去給你找鑰匙。”
說完,就開門走了。
留下葉落茗一個人怔楞著,對秋亦寒剛剛那幾個字……什麽,寶貝兒的……覺得臉頰滾燙。
唐子衣拷了葉落茗也沒走太遠,就站在葉落茗的病房門口,雙臂環胸,眸色泛冷,顯然是等候多時的樣子。
雲疏影和秋凡離也在旁邊,不過雲疏影就鎮定多了,而秋凡離則是蹦過來,“你不是瘸子?”
“你很希望我成殘疾人嗎?”秋亦寒淡淡的看過去。
秋凡離或許是認不出秋亦寒的樣子,但秋亦寒的聲音他可是熟得很。
“臥槽!”秋凡離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看外星人一樣看他,“哥?真是我哥?別嚇我啊!”
秋亦寒沒說話,而是看向唐子衣,伸出手,“鑰匙。”
唐子衣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鑰匙,慢慢交到秋亦寒手上時,忽然翻臉。
動手隻在一瞬間!
唐子衣的身手真心不差,秋亦寒也不是不能打的。
唐子衣不會手下留情,秋亦寒也不會因為她是女人而任由她打。
兩個人就在病房門口上演起了全武行。
唐子衣下手堪稱狠到極點,不知道的還以為秋亦寒是她殺父仇人呢。
秋亦寒畢竟還是有風度的,唐子衣動手,他隻防而已,看樣子,倒是沒落入下風。
“雲哥……”秋凡離湊到了雲疏影身邊,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身手,小聲道,“他真的是我哥麽?”
雲疏影淡淡的笑了一下,銀邊眼鏡下,一雙長眸清睿乍現,“如果他不是秋亦寒,唐子衣為什麽要打他,如果他不是秋亦寒,葉落茗為什麽連命都不要也留下他,最關鍵的是……他就是秋亦寒。”
“哦,”秋凡離點了點頭,他其實完全不能肯定,但雲疏影要是也這麽說了,那就錯不了,他就是秋亦寒了,不過,“我看我哥這樣兒,也不像失憶啊,為什麽之前就是裝不認識?”
演的不要太像哦,除了葉落茗,甚至他和悠悠都沒任何懷疑。
現在說他是秋亦寒,怎麽解釋之前的事情嘛。
雲疏影坐觀上壁,輕笑著看唐子衣和秋亦寒,緩緩道:“他有他的理由,你想知道的話,以後可以慢慢問,現在最關鍵的是,他活著不是嗎?”
秋凡離一想,也對,活著就是勝利啊。
有什麽比活著更讓人覺得好……唔,有,那就是他的茜茜快出現。
說到這個,秋凡離覺得憋屈,連他哥都死了活,活了死,詐屍詐的措手不及,而他的茜茜到現在也沒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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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人,氣死人啊。
就在秋凡離抓耳撓腮時,唐子衣忽然退開,臉上因為這樣劇烈的打鬥而有微微薄汗,一雙美豔的眼睛裏冷的出奇,“你好樣的!秋亦寒!你真是個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和你的肯定或者否定,沒有什麽關係。”秋亦寒依舊是言簡意賅,回答的非常淡漠。
唐子衣冷笑起來,“是啊,你好,你好到讓葉落茗差點死了你知道嗎!葉落茗要死要活,到現在還受了重傷,都是你幹的好事!”
“……那個,”秋凡離覺得這種時候,需要人出來說句公道話了,“我覺得我哥也沒這麽過分吧……”
“你閉嘴!”唐子衣開火不分敵我,“秋亦寒,你要是個男人,怎麽會做出讓她這麽傷心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葉落茗為了你,已經把自己逼到了什麽地步!”
從秋亦寒出事以來,陪在葉落茗身邊寸步不離的就是唐子衣了。
所以她很清楚,很清楚葉落茗是如何的痛苦,如何的不舍,如何的為了秋亦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次一次,一遍一遍的虐待自己的心。
這些她都眼在眼裏,對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秋亦寒,已經恨到了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