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終於可以訴苦
“夫人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馬上派人去找。”
江南在電話裏的一聲令下,單宇馬上打電話通知農場的所有工人去找葉柏茶。
花店裏,崔在恩正同葉柏茶一起聊著。
“柏茶,你出來的時候,江總知道嗎?”
“他不在。”
“那你要不要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用不著,也不是我去了哪裏,都要向他匯報才行吧?”
“柏茶,你們是生氣了嗎?”
“沒櫻”
“柏茶,既然沒有生氣,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打個電話給他,不然的話,他下班回到家裏,發現你不在,一定會著急的。”
“放心好了,他是不會著急的。”
“哦,可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打個電話給他。”
葉柏茶顯然有些無奈,之後:“你是不是害怕他會找到這裏來,給你的花店添麻煩?”
“那倒不是,我怎麽會擔心那些呢?再了,江總那麽有素質的人,又怎麽可能來我這裏找麻煩呢?我隻是覺得江總這個人真的很不錯,你還是珍惜眼前人為好,不要等到失去之後,才去後悔。”
“你是不是又要提起以前的事情?”
她發現葉柏茶的表情有些嚴肅,便馬上把話拉回來:“沒有,我怎麽會提起以前的事呢?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誰能往後看呢?現在不都得往前看嗎?再了,以前其實也沒有什麽可惜的。”
“在恩,你幾點關店啊?”
“我最早也得般左右,怎麽?有事嗎?”
“也沒什麽,我就是想找個人喝點酒。”
崔在恩一臉錯愕地看著她,問:“喝酒?柏茶,我沒聽錯吧?你不是最不擅長喝酒了嗎?今怎麽想起喝酒了?”
“不是擅長某件事情,才會去做,我隻是想喝一點。”
崔在恩打量著她,問:“柏茶,你和我老實話,是不是你們吵架了?所以你才跑到我這裏來了?有什麽事情,別悶在心裏,出來,就好了。”
“也沒有吵架。”
“那你這個樣子,就奇怪了,我覺得你挺反常的,以前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就算同蘇陌北分手,你都沒有讓我同你出去喝酒,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就對我吧!別一個人扛著呀!”
麵對著崔在恩的苦苦追問,葉柏茶不得不出了自己今所受的委屈:“今白玲送麵膜給我。”
崔在恩問:“白玲是誰?”
“一個經銷商的女兒。”
“一個經銷商的女兒?她是你到農場之後,認識的新朋友嗎?”
“嗯,也算是吧!反正到了農場之後,我認識的人也沒幾個,她是其中之一。”
“柏茶,你接著。”
“她之前話做事都挺刻薄的,所以我們之間鬧了一點不愉快,今,她借著送麵膜的機會,向我道歉,我也隻好收下了麵膜。”
崔在恩好奇地問:“也道歉了,麵膜也收了,還會有什麽問題嗎?和好不就行了嗎?”
“嗯,本來是這樣,但是等白玲走了之後,江南卻把她送我的麵膜扔掉了。”
“啊?你江總把白玲送給你的麵膜扔掉了?怎麽會?我覺得江總挺有素質的,不能做出那麽不禮貌的事情吧?”
“他就是做出來了,而且還是理直氣壯。”
“柏茶,那他是不是有什麽原因啊?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把麵膜扔掉的。”
“他能有什麽原因?他就算不,我也能猜得出來,如果敷麵膜,他有錢,可以買,用不著別人做。”
“哇!土豪!那樣也好,買的怎麽也比自己做的好,而且江總買的一定都是非常貴的那種,就更好了,你應該聽他的,再了,別人做的麵膜,不定在裏麵加了什麽東西,用著也不放心啊!”
“在恩,你怎麽還向著他話了?我剛開始也懷疑麵膜會不會有問題,但是我看她的樣子,很誠懇,不會有什麽問題。”
“柏茶,不是我向著他話,我隻是覺得他也是好意,而且你也不能輕易相信別人的話,誰能自己是壞人呢?”
“但是在好意,也不能把別饒勞動成果,就這麽隨手扔掉吧?就算我不用,那也是最後由我自己來扔,也用不著他去扔吧?”
“柏茶,誰扔都是扔,江總扔了也好,反正你也不會用,不是嗎?你的那個白玲,是不是長得很難看啊?”
“不是,她長得挺好看的,而且人也還算是不錯,就是有點大姐的脾氣。”
“柏茶,這樣的人,你還是少理會為好。”
“為什麽?”
“你仔細想想,她長得挺好看,和你鬧過矛盾,之後又去送麵膜給你,最主要的,她是經銷商的女兒,那就明她不缺少什麽,從你這裏,她也不能得到什麽好處,她為什麽要向你道歉?居然還送麵膜給你,顯然她是有她的企圖,她一定是為了某種利益而去的,你再想想,你所在的別墅裏麵,除了你以外,還有誰?那就是江總,她的目標不是別的,而是江總。”
崔在恩的分析非常的細致,葉柏茶都沒有想到,一向看來大大咧咧的她,居然這麽心細,居然把白玲的心理掌握得如此透徹。
“在恩,你這也能想得出來?”
“有什麽想不出來的?這不是很明顯嗎?你別看我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我的心裏麵有數,誰好誰壞,誰是什麽樣的人,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這個白玲,但是我也能猜出,這個人不會是善良的,她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會想方設法去得到。。”
“是,你分析得很對,他是喜歡江南,他希望我快點離開農場,但是這也不怪她,我如果不出現的話,不定他們早就已經結婚了。”
“柏茶,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傻,你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明明現在有人要欺負你,你卻在偏向著人家話,你有沒有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上,想一想?”
“在恩,不隻是白玲那樣,就連胖嬸也是那樣的。”
“胖嬸又是誰?”
“她是江家的一個女傭。”
“柏茶,一個女傭算什麽?你還是江家的女主人呢!你怎麽可以聽信一個女傭的話?不定,他們是一夥的,再了,一個女傭,有什麽資格這樣?她是不是不願意在江家呆了?她可能是沒有完全看清楚,到底誰才是別墅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