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玩陰的?
砰!
沉悶而又清脆的一聲響動在房間裏炸響,燕北手裏的酒瓶在雷遠洲腦袋上炸開,紅色的液體順著雷遠洲腦袋上流下,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嘶!
房間剛才還鬧哄哄的,此時卻瞬間變得一片安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幾乎都能聽見。
是燕北?
當年那個窩囊慫包,他居然沒死?居然還敢對雷少動手?
瘋了麽?
雷遠洲被猛然的一酒瓶砸的雙眼冒金星,疼的齜牙咧嘴的咆哮道,“王八蛋,是誰打勞資?”
雷遠洲一直覬覦著蘇若晴,今天好不容易組了個局,眼看就要一親芳澤了,腦袋卻莫名其妙的挨了一瓶子,心中的狂躁似乎都要將整個房間焚燒一樣。
嘴裏嚎叫的同時,雷遠洲迅速轉身,看到是燕北,眼神中的怨恨更加濃烈,“是誰讓這條狗進來的?來人,給我弄死他……”
雷遠洲想要自己動手,但察覺到燕北身上濃烈的殺氣,雷遠洲最終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稍微朝側麵避開了兩米,對著門外的保鏢大聲嗬斥道。
燕北沒有理會雷遠洲,上前兩步,伸手摟住蘇若晴的小蠻腰,溫柔的道,“若晴,你沒事吧?”
蘇若晴陡然被燕北這樣一把摟著腰身,渾身不由一陣僵硬,但卻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安全感,輕輕的搖搖頭,“我沒事!”
旁邊,雷遠洲被紅酒淋的跟落湯雞一樣,狼狽不堪,看著燕北和蘇若晴如此溫情脈脈,再想到剛才蘇若晴麵對自己那冷漠的態度,心中那個氣,感覺都要爆炸了。
“打!往死裏打!”雷遠洲看到自己兩個鐵塔般的保鏢衝進包間裏來,底氣頓時足了不少,狂躁嗬斥著。
燕北犀利的眼神掃了雷遠洲和那兩個保鏢一眼,“雷遠洲,今天本來是好好的同學聚會,非要撕破臉皮麽?”
“臉?你這個垃圾慫包,有個狗屁的臉!就你這隻癩蛤蟆,怎麽可能配得上若晴?給我上……”雷遠洲說話的同時,撈起旁邊的一把椅子,招呼兩個保鏢,便朝燕北衝過來。
雷遠洲家族作為蘇城十大家族之一,雷遠洲在蘇城所忌憚的人根本沒有幾個。在這裏居然被一個窩囊贅婿給打了,這事若是傳出去,那豈不是要讓人笑話死?
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
燕北冷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燕北摟著蘇若晴的小蠻腰沒有鬆開,身體快若閃電,突然兩個側踢。
砰砰!
兩個壯漢保鏢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回去,不偏不倚,全都砸在雷遠洲身上。
巨大的衝擊力,將雷遠洲衝擊的一個踉蹌,狠狠跌落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的。
咻咻!
燕北在桌子上輕輕一拍,一道氣勁催動兩支筷子朝著雷遠洲疾馳而去。射中的地方精確無比,幾乎是擦著雷遠洲褲襠穿透而過,狠狠釘在牆壁上。
“啊……媽呀……”雷遠洲看得清清楚楚,感覺到褲襠裏一陣涼颼颼的,頓時嚇的哭爹喊娘,一個刹不住,直接尿了路子,褲襠下麵一片濕漉漉的。
居然直接嚇尿了!
燕北嘴角一翹,“早就跟你們說過,讓你們不要鬧什麽幺蛾子!這一次是警告,下一次,讓你做不成男人!”
話音落下,燕北朝房間裏蘇若晴其他各位同學微微一笑,“各位,讓你們見笑了!解決了點小矛盾,咱們的同學會繼續?”
包間裏大部分同學也不過是跟著起哄罷了,並不是真的要害蘇若晴。
剛才燕北的一頓操作猛如虎,完全將在場的這些同學震懾的目瞪口呆。在燕北話語的提醒下,這才反應過來,“啊,繼續,繼續!”
燕北和蘇若晴兩人在桌邊坐下,另外一邊,沈君瑤和雷遠洲的一個狗腿子楊帆忙不迭的上前將雷遠洲扶起來,“雷少,你沒事吧?”
雷遠洲怨恨的看了燕北和蘇若晴一眼,看著自己褲襠濕漉漉的,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走!”
這個燕北,消失三年,居然這麽能打?讓自己當著這麽多人出醜?
哼!
本少一定要當著你的麵睡了你老婆,然後再弄死你!
楊帆和沈君瑤扶著雷遠洲走出包間房門,楊帆也有些憤憤的道,“雷少,我們就這樣走了?這個燕北,這是赤果果的打您的臉啊……”
雷遠洲眼神閃過一抹陰沉,“算了?怎麽可能,你馬上去給我買套衣服,順便在我車裏將那兩包藥拿上來!”
楊帆神色一凜,“雷少,你的意思是?”
雷遠洲點點頭,“這個燕北,不睡了他老婆,我怎麽甘心?等會將燕北迷倒,他再怎麽能打,也翻不起什麽浪花了……”
話語頓了頓,雷遠洲對沈君瑤道,“君瑤,扶我進房間裏去,我要驗證一下我那玩意被燕北弄壞了沒有!”
如此赤果果的要求,讓沈君瑤臉色也是一陣羞紅,“雷公子,這大白天的,你也太壞了!”
雷遠洲有些惱火的看了沈君瑤一眼,“少囉嗦!昨晚上你不是那麽奔放麽?走!”
雷遠洲和沈君瑤剛走了兩步,還是有些不放心,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四爺,我這邊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您坐鎮,勞煩了!”
四爺乃是縱橫蘇城的一方大佬,不管各條道上的人,都要給四爺一個麵子。就算蘇城首富吳德發,見到四爺也要有幾分客氣。
有四爺前來,雷遠洲倒是要看看,燕北還能翻起什麽浪花!
……
包間裏,雷遠洲離開之後,一群同學倒是其樂融融。不過很顯然,大家對燕北多了幾分忌憚。
才剛剛上了幾樣菜,雷遠洲換了一身衣服,頭上貼了幾個創口貼,居然和沈君瑤,楊帆等人再次回來了。
不過,沈君瑤的頭發看起來有些淩亂,麵色紅潤,走路的姿態也有些怪異。
“燕北,若晴,對不起啊,剛才是我衝動了,我在這裏給你們陪不是!”一進入房間,雷遠洲態度便一百八十度轉彎,親自在旁邊的酒上倒了兩杯酒,端過來打算要給燕北和蘇若晴敬酒!
如此一幕,讓在場的同學也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班上的同學誰不知道,雷遠洲這個家夥一直都是睚眥必報的人,剛才燕北將他虐的那麽慘,他怎麽可能如此認慫?
燕北嘴角冷冷一笑,鼻子嗅動了兩下,酒杯裏的藥味頓時清晰聞到。
兩杯酒,兩種藥物!
一種是讓人昏迷的,另外一種則是專門給女孩子準備,讓女孩子瘋狂的藥物……
燕北冷冷一笑,原來在鬧這一出麽?
自己在師尊的訓練下,自然是百毒不侵,但若晴才大病初愈,自然無法遭受藥物的折磨。
“是麽?那我們還是坐下來喝吧?”燕北端起托盤裏蘇若晴的那杯酒,同時從雷遠洲手裏拿走他手裏的那杯,朝著桌麵上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