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確定關係
“你願意幫我？”馬叮當目光盈盈的看著楊翼飛，眼中驚喜與感動交織。
楊翼飛笑笑，一手握著她的柔荑，一手輕撫她的麵頰，溫言道：“不僅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
“你知道嗎？其實這世上大部分夫妻都是沒有感情的，更像是湊在一起搭夥過日子，就算結婚後開始慢慢有了感情，也更多的是一種家人般的親情，而不是愛情。”
“要遇到一個讓自己真正心動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有幸遇到一個，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幾句話的功夫，楊翼飛已經完成了從拉手，到撫臉，再到擁她入懷的過程。
馬叮當融化在他的溫柔之中難以自拔，完全升不起抗拒之心，或者說，不願去抗拒。
他攬著馬叮當的腰肢，任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口中道：“我對你的感覺，用一句不算誇張的話來說，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連我們的孩子該叫什麽名字都想好了。”
“噗哧……”
馬叮當又笑噴了，一句那麽正經的表白，卻偏偏用不那麽正經的語言說出來。
這樣描述一見鍾情的人，他絕對是第一個。
隻聽楊翼飛接著道：“馬家祖訓，馬家後人不可以為男人流一滴眼淚，其實那也簡單，我每天都讓你開開心心，不讓你受任何委屈不就行了？”
“讓自己的女人傷心流淚，那就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失敗。”
馬叮當幽幽道：“那如果我太感動，忍不住想流淚呢？”
楊翼飛咧嘴一笑，道：“你放心吧！如果真的到那個時候，我總有辦法讓你的感動煙消雲散，哭不出來的。”
“啊？”馬叮當愕然扭頭看著他。
楊翼飛笑眯眯的對她問道：“你現在感動嗎？”
“唔……有一點。”
楊翼飛嘿笑道：“那如果我告訴你，所謂的一見鍾情?其實都是見色起意?你還感動嗎？”
“謔……原來是這樣……你這家夥……”馬叮當好氣又好笑的直起身子，握起小拳拳就向他肩膀敲了過去。
誰知她敲了一個空?因為明明在她身邊的楊翼飛?卻突然消失不見了，馬叮當頓時一愣。
“哈哈哈哈哈……打不到我吧！沒有辦法我就是這麽強大?哈哈哈哈哈……你追不上我噠，啦啦啦啦啦啦……”
馬叮當抬頭?卻見楊翼飛已經站在五米開外?聽著他那囂張的，還帶著節奏和旋律，猶如在說rap一般的話音，馬叮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開始對未來的生活有了憧憬和期待?或許跟他在一起?自己真的會一輩子開開心心，四十代馬家女人中，或許她是最幸運的一個。
“有本事別跑。”馬叮當一骨碌爬起身，展開身法就向他衝了過去，然而就在她即將接近他時?他身形再度消失，再出現時又到了五米外。
這次她看得清清楚楚?楊翼飛沒有使用任何輕功身法，真的就是瞬間消失又瞬間出現。
這次她縱身而起?合身向著楊翼飛撲了過去，速度比剛才快了數倍。
誰知道楊翼飛又一次消失了?但這次並不是往遠處去?閃爍之下?竟瞬間到了她麵前，一把將她抄在懷中，旋轉幾圈後卸去了力道。
馬叮當發出一聲驚呼，待雙腳落地時，卻發現兩人此時的狀態已經親密無間，呼吸相聞。
馬叮當氣息一滯，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目光躲躲閃閃，口中弱弱的問道：“這是什麽？”
楊翼飛柔聲道：“外國人叫傳送或瞬移，中國人叫縮地成寸，想學嗎？”
馬叮當眼前一亮，目光不再躲閃，看著楊翼飛的眼睛“嗯”了一聲。
楊翼飛輕輕道：“你想學我會教你，但不是現在，現在我想做些別的。”
說完這句話，不待馬叮當反應過來，頭一偏便吻了上去。
馬叮當沒有抗拒，反而積極的回應，這一通長吻，足足持續了近兩分鍾才分開，到後來馬叮當幾乎是掛在楊翼飛身上。
楊翼飛擁著她重新坐了下來，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相擁在一起，體會著那份一經開始，就熾熱而濃烈的愛情。
良久，馬叮當像是想起了什麽，抬起左手，看著中指上那枚戒指問道：“阿飛，這是什麽戒指？”
楊翼飛輕輕捏住她的手掌，道：“你可以叫它碧水龍吟戒，材質跟碧水龍吟劍是一樣的，算是套裝。”
“隻不過碧水龍吟劍擅攻，這枚戒指擅守，你輸入法力後，它會形成一個護體靈氣罩籠罩住你全身，很難被打破。”
“如果碧水龍吟劍不在手邊的時候，這枚戒指同樣可以用來攻擊，雖然殺傷力沒有劍強，但對法力的增幅是相同的。”
這枚戒指是楊翼飛仿照青龍的乾坤青光戒煉製而成的，威力極為不俗，幾乎不在原版乾坤青光戒之下。
馬叮當愛不釋手的輕撫著手上的戒指，隨口問道：“對了，你們青雲門有多少人啊？”
楊翼飛道：“就我一個啊！”
馬叮當愕然：“啊？怎麽會？”
楊翼飛攤了攤手，道：“我是我師父撿回去的孤兒，他一輩子沒結婚，也沒有後人，把我養大後已經時日無多，我十六歲那年他就去世了，不過他老人家也活了三百多歲，夠本了。”
“據我師父說青雲門最輝煌的時候有弟子上千，分為青雲七脈，門中還有鎮山靈尊水麒麟，他自己也不知道青雲門是怎麽混成如今這一脈單傳的局麵的。”
馬叮當感歎道：“其實沒落的又何止是一個青雲門？上古時代修行之人不知道有多少，到現在不也沒剩幾個了嗎？”
“你們青雲門有水麒麟鎮山，我們馬家也不差啊！馬家先祖連神龍都可以收服，可如今呢？我們這些傳人不也隻能收收野鬼，打打怨靈嗎？”
楊翼飛聞言嘿的一聲笑了，道：“以前是怎麽沒落的咱們不去管他，我隻知道，無論是青雲門還是驅魔龍族，到我們這一代，都要複興了。”
“以後我多收幾個徒弟，你多生幾個孩子，讓你哥也努努力，咱們兩家不都興旺起來了嗎？”
馬叮當聞言垂首微笑不語，眼中卻充滿了向往與憧憬。
不知道什麽時候，天邊飄來一大塊雨雲，籠罩住了他們視線所及的這片區域，陽光消失不見，天色陰沉了下來。
馬叮當仰頭看了看天，道：“快下雨了，我們回去吧！”
楊翼飛笑道：“不怕，有我在這，雨就下不起來。”
“啊？”馬叮當不解的看向他，卻驚奇的發現，他眼中竟泛起了白光。
楊翼飛的精神瞬間與超級基因係統連接，仰頭望天，在腦海中道：“解算這片雨雲。”
“正在解算目標……解算完成，目標狀態為濃積雲，雲頂正在冰晶化，即將進入積雨雲階段，雲底高度563米，雲頂高度8425米。”
楊翼飛：“重新定義目標，將雲層恢複為淡積雲、碎積雲狀態。”
“正在重新定義目標，進度10%……20%……30%……”
隨著重新定義目標的開始，楊翼飛身上一股暗能量衝天而起，與外界的暗能量產生共鳴，按照一種特殊的規律運動。
天上的烏雲猶如在被什麽無形力量拉扯一般，顏色迅速變淡，厚度變薄，但覆蓋範圍卻變得更廣。
“80%……90%……100%，雲層恢複到淡積雲、碎積雲狀態，重新定義完成。”
肉眼可見的，烏雲由灰黑色轉變為灰色，又由灰色轉變為白色，最後連白雲都破碎成一塊塊，在天上朝著一個方向緩緩飄動。
原本被徹底遮擋的太陽開始時隱時現，天色重新亮了起來，一場大雨，就這樣被楊翼飛消弭於無形。
楊翼飛眼中的白光消失，笑吟吟的扭頭望向馬叮當，卻見她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看天上，又看看他，抬手指指天上，又指指他，那模樣有著說不出的可愛。
眼前這一幕，已經超出了馬叮當的認知範圍，他眼泛白光的仰頭看著天上，然後天上的烏雲就開始劇烈運動。
短短不到一分鍾，烏雲變白雲，雨天變晴天，這是什麽手段？
道法中有小範圍求雨的法術，如果是小範圍降雨，她自己就能做到。
但是讓那麽大片的雨雲散去，徹底改變天象，那卻是她根本無法企及的層次，那就已經不是凡人能掌握的能力了吧！
“你你你……這是什麽手段？”
看著馬叮當那副風中淩亂的可愛模樣，楊翼飛忍不住抱著她的臉頰重重的親了一下，這才笑道：“不用太驚奇，修為境界到了一定程度，改變天象小意思。”
“天地萬物的運行都是由天道法則控製，隻要你領悟並掌握了法則，就能很輕易的做到這些。”
馬叮當漸漸平複下來，不明覺厲的道：“天道法則？”
楊翼飛微微仰頭，看著遠方的浮雲道：“嗯，天道法則，你們馬家所信仰的雲帥中君、水神陰姬、火神祝融等等，都是掌握了法則的上古大能。”
“區區不才，同樣領悟了天道法則，雖然掌握得還不算深，跟水神陰姬、火神祝融這些上古大神沒法比，但以凡人的認知來說，我也算是神仙一流了。”
“隻要一直修煉下去，我早晚也能達到那樣的境界，到時候你施法就不用再跟他們借法，咒語可以變成：龍神敕令，老公阿飛借法。”
原本認真聽楊翼飛講述的馬叮當聽到最後那句，心裏那一抹對他隱隱升起的敬畏之情頓時消失無蹤，咯咯嬌笑不已。
是啊！他是神也好，仙也好，又有什麽關係？
反正他都是自己未來的男人，一個幽默風趣，十分可靠，偶爾又有些不太正經的男人。
楊翼飛陪著馬叮當笑了一陣，神色漸漸變得認真，“叮當，我此生非你不娶，你注定是我的妻子，我一身道法可以毫無保留的傳給你。”
“青雲門的核心傳承法訣叫太極玄清道，要修煉青雲門的道法，就必須以太極玄清道為根基。”
“但我得先說清楚，太極玄清道雖然強大，但修煉之後，你的馬家法力就會被轉化為太極玄清道的法力。”
“你法力中蘊含的龍氣可能會消失，導致你再也使不出馬家道法，也可能再也請不出神龍，你願意放棄馬家道法傳承，改修青雲法訣嗎？”
“這樣啊……”馬叮當麵露為難之色，思忖片刻後，無奈的道：“恐怕不行，至少在馬家下一代傳人成長起來前不行，我不能讓馬家道法在我這裏斷了傳承。”
意料之中，楊翼飛點點頭，道：“這樣的話你暫時就不能修煉太極玄清道，但是有另一種同樣很強的傳承你可以修煉。”
“這門傳承不屬於青雲門，是我從別處得來，主要是修煉精神力，跟任何道法都不衝突，總的來說，和西方奇幻小說中的魔法比較類似。”
“入門之後，同樣可以引動天地間大自然的偉力，堪稱人形原子彈般的存在，不過要想盡快入門，得受一點苦楚，你願意修煉嗎？”
馬叮當小心翼翼的問道：“什麽樣的苦楚？”
楊翼飛想了想，道：“類似於萬蟻噬身，千刀萬剮那樣的苦楚。”
馬叮當渾身一顫，目露驚恐的道：“那也太恐怖了吧？你經曆過嗎？”
楊翼飛點頭道：“經曆過，這個過程雖然痛苦，但隻持續兩三分鍾，這種痛楚的來由，用現代的說法，是以靈藥改造基因，讓基因進化為超級基因。”
“同時持續開發大腦潛能，讓你的精神力以幾何倍數增長，如此一來，再來修煉那些類似魔法的法術，進境就會快得不可思議。”
“而且基因進化後，還有許多你想象不到的好處，你親眼看看吧！”
說到這，楊翼飛擼起左手衣袖，右手一伸，黑炎劍出現在掌中，隨後直接把劍刃放到了手臂上。
馬叮當嚇了一跳，急道：“你幹什麽？”
楊翼飛咧嘴一笑，道：“別擔心，我讓你看看我現在的恢複力。”
說完劍一劃，手臂上立刻出現一道長達數寸，深可見骨的傷口。
因為黑炎劍的炙熱特性，傷口猶如被烙鐵烙過，連血都沒有流出來，但冒著青煙。
馬叮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下一刻，她卻瞪大了眼睛，滿臉駭然之色。
隻見剛剛被楊翼飛割出來的口子，竟以駭人聽聞的速度重新合攏在一起，並迅速愈合封口，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已經恢複如初，連印痕都看不見。
馬叮當握住楊翼飛的手臂，用手來回摩挲了幾次，一片光潔，絲毫沒有受過傷的痕跡，口中不由自主發出“哇”的驚歎聲。
楊翼飛解釋道：“我現在的基因隻進化過兩次，恢複能力已經如此可怕，如果再進化一階，我的身體就會成為‘不敗體’。”
“不敗體幾乎很難被打死，哪怕被人大卸八塊都不會死，隻要有人幫我把身體拚湊起來，我就能恢複如初。”
“傳說中的魔神蚩尤就是不敗體，所以黃帝在打敗他，並把他砍成五塊後，要把他五份身軀分開埋葬，就是為了防止他複活。”
“咕嚕……”馬叮當咽了口唾沫，試探的問道：“那如果進化到第四階呢？”
楊翼飛笑道：“進化到第四階那就厲害了，這個時候的肉身叫做‘神聖之軀’，神聖之軀又被稱為不死之軀，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甚至是每一個原子，都是不滅的。”
“且不說神聖之軀已經幾乎沒人能破壞，就算真的被什麽手段打成飛灰，那些飛灰也會自行聚合起來，恢複如初。”
聽完楊翼飛的話，馬叮當總結道：“也就是說，我隻需要承受兩到三分鍾千刀萬剮般的痛苦，就有機會成為不死不滅的神？”
楊翼飛微笑道：“你可以這樣認為，不過我得說，這很難，非常難，改造基因隻是讓基因逐漸進化，讓你的肉身擁有超越常人得強度，但並不是一定能進化為超級基因。”
“因為要讓基因進化為超級基因，最基本的條件就是要領悟至少一條法則，你擅長水係道法，我看你很有機會領悟水之法則。”
馬叮當一咬牙，道：“好，我接受改造，什麽時候可以進行？”
楊翼飛道：“這個看你，現在就可以，明天是周日，同樣可以，如果你需要做一下心理準備呢！那就下周末。”
馬叮當最後問道：“這個改造有什麽危險嗎？”
楊翼飛聳聳肩，道：“如果有危險，我敢用在自己身上嗎？”
馬叮當道：“那就現在吧！反正隻是幾分鍾而已，咬咬牙就過去了。”
“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