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碰上了算你們倒黴
不知所謂,就算自己背著槍,但還是人民子弟兵嗎,有什麽可擔心的?總不至於攔路搶劫了你去。
叼上一根煙卷子帥帥點燃了沒再去看,詢問跟前車子上的兩人,都是外地口音,要去那裏以及車子上拉的什麽要送去那裏的問題。
知道車子上拉的鋁材,要送去建材大市場後帥帥看了看車裏的兩人就放行了,然後示意開近的貨車停靠在路邊接受檢查。
車子停下時帥帥掃了一眼司機樓裏三個男人,二個三四十歲的年紀,一個二十多歲那樣子,左邊開車的滿臉都是笑容,中間的在睡覺,這是兩個年紀大的,右邊的年輕人看了一眼帥帥後轉頭看窗外去了,帥帥清晰的看到了他轉頭時眼中的一絲慌亂,中間那人更是可疑,他沒有在睡覺,帥帥很輕易的就斷定了他是在裝睡,不但裝睡還用細縫裏的餘光一直盯著自己,這是幹什麽?
“你們是民兵?什麽時候民兵也開始上路檢查了?這大熱天的夠辛苦的。”
“這個不用你管,車子上拉的什麽?過路還是要去市裏?”
“是水果,要送去南郊蔬菜瓜果批發市場。“
“怎麽不走外環大路反而走到鄉村公路上來了?“
“第一次來,導航出了點問題。“
說著話時秤砣吃完了西瓜掏出煙盒看了看後丟了,拎著橡膠棍子過來了,準備幫幫老大順便要個煙抽,棍子還坐在頭盔上啃西瓜。
看到秤砣過來那個中間裝睡的中年人假意醒了,看看窗外的帥帥和走過來的秤砣眼中警惕之色一閃而過。
“這位兄弟,我們趕時間,您看……。”一直笑著的中年司機這樣說著時還拿了兩包好煙遞了出來。
帥帥沒搭理他,看了下手表,是塊電子表,按了按上麵一個小按鈕又放下了,改裝的手表已經完成了對車廂的掃描,這是因為小小的掃描器隱形起來也是浪費能源的事情,因此帥帥把掃描器組合到手表裏去了,抬手看表隨後放下時帥帥幾乎都明白了,車廂裏麵有人,看起來還是被綁著的側臥在車廂的最裏麵。
“下車,測體溫。”這樣說時帥帥舉手拉扯了下肩膀上的槍帶,對司機樓裏的三人也完成了掃描,都有手槍,還是四把,最右邊的年輕人手背在後麵裝著抓癢甚至已經握住了手槍,帥帥不怎麽關注新聞的,因此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麽綁架的案子,但這三人今天不要想走了。
“不必了吧,我們一路上被查了無數次了。”
“老大叫你們下車就下車,那來的那麽多廢話,測個體溫還能測死你們不成。”走近的秤砣接了句,隨即就問帥帥要煙抽,三人相互看看,一直笑著的中年人扭頭看了看在點煙的秤砣,又看看回到路邊拿測試儀的帥帥,到底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後三人都下了車子。
測體溫其實就是拿東西對著別人的額頭照上一會,看看數據就可以了,秤砣叼了煙卷子接了儀器代替老大幹活,帥帥微微皺眉,這三人即使下車了依然很是警惕,一直笑著說好話的中年人先去測試時,另外兩人距離有些遠的沒過來,看起來都是老手了,不流血怕是不行了。
走過測溫中年人身邊要彈掉煙把子的帥帥左手看不清動作的揮起,測溫的中年人盡管對帥帥的走近很是警覺,但還是毫無反應能力的被帥帥的掌緣擊打在後腦上撲倒,同時帥帥暴起向後麵的兩人衝去,肩膀甩了一下步槍已然在手,後麵的年輕人愣了下,隨即就要從後腰拔手槍,剛拔出來還沒對準帥帥時揮起的步槍槍托已經砸在了他的側臉上。
側後方另一個中年人反應倒是快,已經拔出了手槍並對準了帥帥,帥帥低頭了一下右手持槍左手在槍口處一抹,一聲槍響子彈從帥帥頭頂飛過時一把刺刀飛出刺在中年人持槍的手臂上,刺刀瞬間橫穿,刀把卡住肌肉把他的手臂帶的揚起時第二聲槍響傳來,不過子彈飛到半空中去了,手槍也飛出去了。
中年人大驚,一手就要去拔刺刀時帥帥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一拳轟在此人的胸腹上,帥帥停下時中年人已經吐著白沫和血絲蝦米似的弓在地上抽搐著,另外兩人一個趴在秤砣懷裏,一個趴在地上早就暈過去了。
帥帥重新背回了槍點燃了一根香煙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時,賣冰水的,賣西瓜的和棍子以及秤砣四人還在發呆中。
“還愣著幹什麽?這些人是罪犯,去找繩子都綁結實,另外把我的刺刀收回來擦幹淨。”
秤砣這才反應過來,隨手丟下撲在自己懷裏的家夥,去找不知所措的西瓜老板要繩子去了,瓜車上綁的有繩子,棍子也明白了過來,緊張的拎著橡膠棍跑了過來,揮舞著棒子砸在還能動的家夥腦袋上,砸了兩下地上的人不動了這才踩著那人的手臂把刺刀抽了出來,賣瓜的老板哆嗦著把繩子給了秤砣,那邊賣冰水的老板遠遠的在樹後問了一句要不要報警,帥帥答應了一聲後吩咐棍子給受傷的那人把手臂紮上一條繩子,免的流血過多死掉。
交代完帥帥去了車廂後麵,一槍托砸開了鎖拉開了車廂門。
這車是空調車,車廂裏倒是不悶,也還算是清涼,裝滿了成箱的大蘋果,把這些箱子丟出去一部分後,一個擺滿了梨子的大框被帥帥拖了出來,自己先下車,隨後把大框子給平穩的托了下來,拉到了路邊樹下的陰涼裏。
朱月明是在大約二十小時前被綁架的,在蘇市朱家的別墅裏,綁匪打傷了保姆和自己的助手後綁走了她,當時她就被綁的很是結實並被堵住了嘴巴蒙住了眼睛,被裝在了一個大竹筐裏身子上壓了一些大梨子,然後就全是黑暗什麽都不知道了,隻是知道自己一直都在一輛奔馳著的車廂裏。
她幾乎動不了,還被反綁著全身都是麻木的,繩子也勒的她很疼,但自從被綁架後,身體上的痛楚和麻木都不算什麽了,無限的恐懼讓朱小姐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淚水,她心底清楚,即使自己萬幸的最終被家人贖回,在這個過程中自己也會遭受到殘酷的對待,更有可能的是自己會被撕票,腦子裏不斷浮現的恐怖場景讓朱小姐一陣陣的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