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從1988年至1994年七年間，哥姐給李小冰暗下嚴重的瘋子藥。哥姐暗裏唆使父母單位鄰居，及街上一些陌生人等無中生有，無緣無故欺負嘲笑李小冰。她無知淺薄的自尊心無法忍受，她被逼迫無奈到啞南李慧玲家煎熬度日。劉懷發是縣聯社人事科長，他把許毅力不知從哪個單位也調到啞南供銷社任主任。


  一天下午，許毅力和趙國斌一起來到李慧玲家。二十年來，李小年一直未見飲食服務公司書記趙國斌，她不由得追思起童年往事。


  小時候一天上午，在飲食服務公司裏，趙國斌來到呂翠英單位房間，他叫李小冰到他單位宿舍，給他大兒宏強講授英語。宏強已經長成大人，卻讓小家夥李小冰教授他小學低年級英語，她多年以後疑竇叢生，疑惑不解。她當時反複領宏強讀她的英語課文，宏強聰慧絕倫卻宛若薛寶釵似的藏拙，他始終佯裝不會跟讀，她所朗讀最簡單明了的英語句型。


  李小冰後來逐漸發現，那些所謂文盲都是假裝的。一天上午，在李慧玲家裏，李慧玲對李小冰謊稱她不識字。她把一張白紙用刀裁割成巴掌大一疊長方形紙片，她裝模作樣用訂書機訂成一個小本子。她用“裝傻充愣”的欺騙手段，她隻演假戲似的在李小冰麵前，寫兩個娘字就徹底作罷，那個小本子和寫字的鉛筆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許多年前兩次，玉琴專程從玉召乘車來到李小冰商店，玉琴自稱她把字都忘記了，她讓李小冰給在河南為她兩個打工兒子，做飯的奶媽代寫家書。一天上午，芙寧專門從紙廠來到李小冰商店裏，芙寧聲稱她寫不了低保申請書，她讓李小冰替她寫一份低保申請書。


  孩提時代一天上午，在飲食服務公司呂翠英宿舍裏，平安對李小冰母女胡說浪侃歎息道：“慧玲姐的三叔父在柏陽法院當司機，他可不敢認字，那人足智多謀，神機妙算聰明極了。”


  十幾年前一天夜晚，在二哥家裏，母親對李小冰敘述：“玉召藥店竇來鳳要來家裏探望我。”李小冰回想起很多年前，不知誰對她造謠胡說：“竇來鳳丈夫李金山不識字，他承包建築工程開發房地產，他富甲一方，家財萬貫。”


  多年前一個周末，李小冰在縣老年大學上學，竇來鳳也來到老年大學聽課。互聯網時代，學習變得越來越方便容易。學習有價值的知識，掌握有價值的信息，不必一定要上老年大學，在自己商店邊營業邊跟著電腦或手機學習，就可以領會知曉各種學問。


  我國高等教育已經普及化，李小冰小學是班長，她初中當團支書，因哥姐終生迫害禍害她，她隻上到初中畢業就輟學。哥姐畢生對李小冰奶媽父女和李小冰家人奉行愚民政策，癡呆愚蠢方便欺騙謀害利用。哥姐隻為偷挖李小冰兩家親人人體器官，不法牟利。


  十多年前嚴冬有幾天，在李小冰商店門前，在附近擺攤設點做小生意的幾位媳婦自稱是河南人。其中一位村婦拉關係套近乎，她胡說浪諞她和李小冰同歲。多次，她們圍繞在李小冰商店裏鋪櫃上，請呂翠英用商店算盤教她們珠算。計算器用於計算已經很多年，誰現在還用算盤算賬？

  上世紀70年代，飲食服務公司河南同鄉曹善文，他曾經傳授呂翠英學會會計。那時算帳都用算盤，致使這幾位河南農婦糾纏呂翠英學珠算。哥姐妄想威逼利誘李小冰母女回河南舅家，哥姐瘋狂跨省作案偷挖李小冰家人人體器官，牟取暴利。


  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