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2002年3月，李小冰快生雨菱了。一天上午，孫新文大嫂芳芳帶著兒子童童，從廣崖頭村乘車來到縣城李小冰商店。玉琴女兒也叫芳芳，李慧玲西安二叔父妻子同樣名叫芳芳。李小冰之後慢慢覺察，凡是與李小冰奶媽父女和李小冰家人，事情牽連的相關人員，哥姐把他們幾個人一組都胡亂起成各種同名。


  那天陽光明媚，孫新文大嫂對李小冰母女一哄二騙三威脅說：“我給小冰找孫新文三嫂生娃時，給三嫂接生的縣醫院那位醫生檢查和接生。”三嫂是啞巴，大嫂恐嚇威逼得李小冰多年都不敢生二胎。


  許多年前一天下午，在生產資料公司李小冰廚房裏，孫新文對李小冰洋洋得意地說：“平樂哥給童童將來安排工作。”孫新文繼續亂編瞎說欺騙李小冰：“我村秦豔紅她婆90多歲了，她耳聰目明還能穿針引線做針線活。”


  李小冰和孫新文結婚20年，多年清明和農曆十月一日，孫新文總是用摩托車帶著李小冰回廣崖頭村祭祖燒紙，弄得李小冰心情不愉快，感情沉痛。孫新文大哥名叫繼文，李小冰初聽就覺得是祭文的諧音。孫新文胸無點墨，新文的名字好像他挺有學問。自從哥姐偷挖父母人體器官，父母含冤慘死後，李小冰已經不敢再回廣崖頭村孫新文家。人生有尺，做人有度，掌控不了命運，卻能掌控自己！


  十幾年前一天上午，孫新文把李小冰從新周精神病院接回廣崖頭村。李小冰走到村裏一片麥地邊，隻見秦自明站在一條鄉間小道路口“等路”，他平易近人地問候李小冰說：“你回來了？”她點頭答應。李小冰夫婦來到村中公路東邊孫新文二哥群文家，李小冰在群文家裏灶房做好午飯，幾個人坐在屋裏穿堂端著碗吃麵條。秦自明老婆不請自來，她從大門外走進群文家。她到群文屋裏到處察看一番，她不禁喟然長歎：“這就是光棍一個人的家。”


  群文聲稱他早年出車禍腿部殘疾，他終身未婚。每天清晨，他從廣崖頭村開三輪摩托車到縣城西關擺攤專修自行車。孫新文和李小冰商量，他想把雨菱過繼給群文，李小冰和雨菱都不願意。


  手攜刀尺走諸方，線去針來日日忙。量盡前人長與短，自家長短幾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