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988年春天，黑渠二姑家房前側居住著商柏生醫生，據說他是國民黨軍官，他後來跟一位老道學醫，他學成醫後曾任眉縣槐芽鎮醫院院長。二姑謊稱商醫生開診所後，他從生產隊訛詐走了他開診所的那點街房。李小冰隨後才想明白，原來，商柏生開診所的街房根本從始至終都是二姑住所。


  那天上午，商柏生給李小冰看病，他頗通醫理地教導她說：“你可以吃些婦科良藥當歸片。你抓中藥材煎熬，盡量不要吃中成藥，中成藥有假藥。你買一套中醫學院教材，你兩年學完後再來跟我學醫。”


  李小冰上小學時，多次，商柏生女兒商雲出現在東街小學左鄰安紅利家裏，商雲好像租安紅利家住所看病賣藥。不知誰對呂翠英胡扯瞎說，商雲賣生藥穿著破舊衣裳，她其實很有錢。生藥一般應用是比較少的，多數是以加工過的中藥材為藥物服用。哥姐給李小冰造成誤解，過路人之後故意在李小冰身邊朗朗言談，讓她以為安紅利家宅院旁邊有商雲住宅。


  李小冰上初中時一天下午，她從玉召奶媽家，騎玉琴自行車回縣城家裏。她騎至中途，商柏生孫女商月俠“等路”已久，月俠不搭公交車，她攔住李小冰的自行車要托著李小冰回縣城。月俠邊騎車托著李小冰邊叮囑她：“學中醫要背《湯頭歌訣》。”後來，街道上來往行人亮話李小冰，商雲玉召有室廬，就是月俠這次半路守候李小冰，哥姐給她造成錯覺，月俠家在玉召。


  許多年前，二姑說月俠遠嫁西安，二姑送新媳婦月俠到西安婆家，商雲給所有幫忙的娘家每位女賓客逢製一件上衣。多年以後，月俠家人來到李小冰商店，兩位來客撒謊月俠西安診所需要一位做飯的。哥姐妄想誘騙李小冰到西安，然後殘暴暗害她。她置之不理，月俠家人悻悻離去。


  一天上午，李小冰在街上一處飲食攤點吃麵皮，她旁邊坐著的一位婦女邊吃麻辣粉，邊對另一位吃煎餅的女子宣稱：“商雲黑渠、玉召、縣城、西安都有室第，她就是不給兒媳婦一處居處。”李小冰聽著哥姐暗裏派人跟蹤追擊，有意說給她的課語訛言。當時她也無暇細想，她隻是覺得商雲老了，她把房屋不給兒子家，她要那些房子有什麽用？真是一派胡言亂語。


  生藥成藥是藥三分毒，中醫西醫為醫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