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哥姐畢生暗裏調兵遣將經常指派，與李小冰有關聯的幾個人編造離奇經曆。她們圍繞在李小冰臨時居住城鄉各處，製造假相騙局禍害她。


  特別是哥姐讓李小冰幾位同學到新周精神病院，假裝他們有精神病。與此同時，哥姐暗中調遣多位新周精神病院醫護人員，從朱家查來到縣城李小冰商店附近佯裝辦事，“邂逅”糾纏李小冰攀談。哥姐事無巨細處心積慮謀害誤導李小冰，哥姐妄圖偷挖她家人天價人體器官是鋌而走險的犯罪根源。


  1986年秋天，李小冰在鳳康高中上高一。一次，她語文考試作文竟然不打草稿在試卷上一揮而就。監考的化學老師特意走到她座位前麵，觀看了一會兒她寫作文。她那篇作文寫得情真意切，真摯感人，文章獲得全班最高分45分。那篇文章她沒寫錯一個字詞，沒用錯一個標點符號，她終於相信世人一揮而就是真事。


  時隔不久，大哥和母親把終生思維正常的李小冰，初次帶進新周精神病院住院治精神病。那天上午，李小冰病房關鎖著的門突然傳來一陣用手砸門聲，不知誰打開門時，她小學同桌朱峰一語不發闖進房來。朱峰也有精神病？朱峰宛若演電影時出了一個鏡頭，他就再也沒有在新周精神病院出現過。


  1997年秋日一天深夜，二哥在庭院裏讓他請來的新周精神病院一位醫生，強行給李小冰打了一針，她立刻感到口渴，父母給她從院裏梨樹上摘了一個梨，洗了讓她吃。她實在不想進精神病院，她向父親索要她存放在父母那裏的工資錢，父親悲傷地歎道：“我患了腱鞘囊腫，你問我要錢來了？”


  二哥指揮李慧玲弟弟新建用白麵包車，把李小冰強行拉到何家村衛生院，由自稱承包衛生院的新周精神病院三位醫生，給她治精神病。


  李小冰商店左鄰董存選，他在生產資料公司門外右側人行道上搭蓬，也賣調料食材。頭天上午，他偽裝精神病同時在何家村衛生院住院。董存選和陪護他的姐姐在衛生院裏，李小冰從他們身邊經過時站立了片刻，出了個瞬間鏡頭，他倆就離開衛生院，李小冰再也沒見過董存選出現在任何精神病院。


  許多年前，李小冰在新周精神病院二樓女病區裏望見，嚴彩鳳母親假裝給嚴彩鳳買精神病藥，她從縣城來到女病區緊鎖著的鐵門外站立良久，她卻始終不叫護士開門進來，她演戲似的就走了。


  十幾年前，李小冰在新周精神病院她病房鐵窗裏看見，嚴彩鳳和她大姐並排從新周精神病院院裏走過，她們出了一個電影鏡頭就走了。如同李小冰冒充精神病的其他學友一樣，裝瘋沒住過院的嚴彩鳳根本沒有精神病。


  多年前一天上午，李小冰初中同學候濤領著一位男親戚，到新周精神病院住院。那位親戚住院後，候濤再也沒來過。一天下午，李小冰小學同學尚建平把嶽母送進新周精神病院。尚建平嶽母隻是愛故意臭罵別人，她言行正常沒有精神病。


  幾年前，李小冰同學馮惜春被送進新周精神病院，她和李小冰二嫂同名同姓。馮惜春假癡不癲演假戲似的反複念叨：“丈夫如果放我出精神病院，我就把家裏存折給他。丈夫假如不接我出精神病院，我就不給他家裏存折。”他丈夫對旁人抱怨說：“馮惜春把家裏存折裝在身上拿到精神病院來了。”


  其實，哥姐是妄想讓李小冰效仿馮惜春的作法，非法處理父母存折。李小冰無動於衷，她無權這樣愚蠢無知地動父母存折。多次，馮惜春戚戚哀哀找醫護人員陳述出院理由，說給經過她身邊的李小冰聽：“我女兒的女孩快滿月了，我要出院。”


  小人無節，棄本逐末。喜思其與，怒思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