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時候，哥姐跟隨爺爺婆婆在川芽村老家上學和生活，李小冰在縣城父母單位居住生活。李小冰的童年豐富多彩，無憂無慮。她12歲以後，哥姐調到縣城工作，因哥姐近距離半生給她暗下多種害人藥，致使她身心疾病不斷。


  兒時懵懂無知，率真單純。李小冰和一群頑童在父母單位院裏，她偶爾頭戴兒童五角星紅軍帽，她穿著綠上衣腰間紮一條小皮帶，她吹著哨子和小夥伴玩得不亦樂乎。她有模有樣，一招一式模仿母親單位對門縣劇團演員，唱念做打，舞槍弄棒。


  小學時一天上午，蠶桑研究所吉慧蘭同學，她給李小冰一些像黑螞蟻似的幼蠶。李小冰把幼蠶越養越大，蠶越吃越多。小學中午放學，她吃過午飯不午休，她來回走幾裏路到蠶桑研究所，采摘一大塑料袋桑葉喂蠶。後來，幾次蛻皮的蠶長大了，她飼養兩大桌子抽屜的蠶。


  一天上午，在李小冰養蠶的母親單位宿舍父親抽煙，十幾條白胖可愛的大蠶被父親的煙味熏死，李小冰家人心疼不已。蛻皮四次的蠶終於做橢圓形蠶繭，李小冰歡欣驚喜，仔細觀察。


  不知過了多少天，幾隻蠶蛾破繭而出排卵。幾隻蠶蛾產卵排出像小米粒一樣的黃蠶卵，密密麻麻遍布一張白紙，著實惹人喜愛，好玩有趣。


  往事依稀，舊夢迷離。雨菱上小學時，李小冰到闊別幾十年的蠶桑研究所向一位養蠶人，索要幾條幼蠶拿回家飼養。她讓雨菱觀察研究蠶的一生，了解自然界生物常識。空閑時，李小冰經常捕捉飛蛾和蝴蝶等昆蟲，裝進一個瓶蓋紮了一些小孔透空氣的塑料瓶，她讓雨菱拿著賞玩。


  少年時代甜蜜快樂，女生教導李小冰拿一些小麥粒用嘴咀嚼，可以咀嚼出泡泡糖。李小冰多次在奶媽家上梯子，到屋梁上架板堆放小麥的糧食口袋裏抓取小麥，裝進她的上衣口袋，她下樓和村童們把小麥用嘴咀嚼成泡泡糖。女同學教她咀嚼小麥時加一粒花生，咀嚼成的泡泡糖吹地泡泡特別大。


  多次小學下午放學後，班裏幾位女生相約一起到麥田野地裏，摘取燕麥麥芒。她們在緊握著的右手拳眼吐上唾沫，豎立在右手拳眼的燕麥麥芒在唾液消化酶自然分解下，就開始像表的指針一樣緩慢自動走動。


  春意闌珊，杏雨梨雲的時節，李小冰和小朋友頭戴用柳枝製作的柳條帽，吹奏著截取嫩柳枝皮做的柳笛。金黃色的油菜花地裏，頑皮的孩童脫下上衣撲捉蜜蜂，孩子們把捉到的蜜蜂尾部的刺拔掉，用嘴舔食蜂尾吃蜂蜜。


  晚來弄水船頭濕，更脫紅裙裹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