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學時，縣醫院一位外號叫“胡然”的眼科醫生，她多次給眼睛正常的李小冰開氯黴素滴眼液、醋酸氫化可的鬆滴眼液、斑馬眼藥水。李小冰眼睛沒發炎，“胡然”無事生非亂給她衝洗眼睛，平白無故給她測眼壓。李小冰不懂醫學常識，她自購藥棉，多次用藥棉蘸鹽水洗眼，她長期購買斑馬眼藥水點無疾患的眼晴。


  大約五年以來，“胡然”在街道十幾次“巧遇”李小冰，“胡然”假裝熱心真誠的和她套近乎，拉家常。李小冰和“胡然”隻是小時侯的醫患關係，雖然都在一個縣城離得不遠，可她們幾十年都再沒見過麵。一天上午，“胡然”詫異萬分唐突地找到李小冰再婚丈夫孫新文的羊肉店，她誠邀李小冰到她家去。李小冰斷然一口回絕，推辭不去。


  一年前，p;李小冰多次在西鎮十字碰見“胡然”，她坐在那裏的人行道上賣多種加熱的飲料。李小冰心裏琢磨：“胡然”在縣醫院每月幾千元的退休工資，她經濟寬裕，何苦賣飲料呢？果然不出李小冰所料，過了不長時間，西鎮十字人行道上賣飲料的“胡然”早已消失得無蹤無影。


  1990年3月，李小冰正式內招在生產資料公司農藥門市部上班。媒人許毅力給李小冰介紹不良青年陳君亭，李小冰給樓觀台任法融道長寫信，請求任道長給她和陳君亭算卦，他們婚配是否合適。任道長很快回信說他倆生肖相合。陳君亭暗裏奉李小冰哥姐之命，視婚姻為兒戲，隻為禍害李小冰一場，他們草率結婚，匆忙離婚。


  1992年冬天，李小冰因婚姻問題感情深受傷害，她左下側脊椎旁長了一顆肌瘤。李玉民帶李小冰到西鎮十字縣醫院醫生李誌平家，讓李誌平給李小冰看病。李誌平用手檢查後說良性腫瘤，他讓李小冰回家洗澡後，他親自給她做手術。


  李小冰回家後找縣醫院院長趙仁德征求意見，趙院長用手觸摸她的肌瘤後，他伸出左臂給李小冰觀看，他情真意切地解釋：“我的胳膊上長了幾個肌瘤，我都不做手術。你不要摸肌瘤，否則肌瘤會長大。”久病知醫的李小冰聽從趙院長的良言相勸，她沒做手術，她的肌瘤也一直沒長。


  許多年前，許毅力和再婚妻子在西鎮十字附近的義孝巷西頭租房居住。許毅力和再婚妻子生的兒子愛國，在對門實驗幼兒園托管上完幼兒園和小學。許毅力不租縣城教學水平最好的縣幼兒園、東小和西小附近的民房，他卻租教育水平遜色的實驗幼兒園對麵的民房居住。用意何在？用心險惡。


  原來，李誌平家在西鎮十字，惹得“胡然”和許毅力都往西鎮十字聚集。孤兒寡母的李小冰心頭升起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聯想：哥姐妄想借她做肌瘤手術，暗裏指使李誌平偷挖她左腎，唆使“胡然”偷挖她眼角膜。


  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