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作死
董雙雙歎了口氣,終於結束了,幸好,上班地點也到了。搬了家後,路程縮短了1小時,至少沒以前那麽辛苦了。
盛小萱的工作地點離銀華酒店不遠,走路幾分鍾就可以到達。所以掛了電話的盛小萱也不急著洗漱,甚至連衣服都不穿。
回憶著昨晚發生在酒店的這一切,花癡般的盛小萱露出迷人的小肩膀,哢嚓哢嚓地擺拍了幾張,一連串的石頭剪子布輪番上陣。
正當得意洋洋的收成“成果”時,門哢嚓一聲被打開了。
我的天呐,原來劉瀚宇出去的時候,沒有鎖門。盛小萱聽到門開後又被關了起來。她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被子,最要命的是她還沒穿衣服,於是顫顫抖抖地問了一句:“誰啊!”
門口的人被廁所擋住了視線,關上門的人也不著急走過來,而是趴在門上聽了一下外麵的聲音。
然後才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盛小萱抓著的被子都快被擰出洞來了,她死死地盯住前斜方,周圍安靜得連一根針都掉下來都能聽到,盛小萱屏住呼吸,幾乎用哭腔對著門口方向問:“誰啊!”
可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剛才不是在那裏擺拍,打電話,而是老老實實地把衣服穿好,現在逃命還有一絲希望,可現在這一絲不掛的,連逃命都沒有機會啊。
從門口到床的位置,隻有3-4步,但是盛小萱卻覺得漫長得像跨過了一個世紀……
突然,“嗖”的一聲,一個頭戴氈帽,渾身黑色的男人飛一般的撲了過來。
盛小萱本能想叫“啊”,但是由於對方很快,快到是怎麽過來到床頭的,盛小萱沒有看清,就被一隻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連“啊”都沒“啊”出來,更別提喊救命了。
被捂住嘴巴的那瞬間,盛小萱看清了男人的長相,30出頭的樣子,臉上沒疤沒痕,非窮凶極惡之樣貌,清瘦的臉龐鑲嵌著一雙好看的杏眼,眼神不太聚焦,仿佛寫滿了故事,用盛小萱的標準來看,這個男人還算好看,至少是陽光類型的長相。
男人看了門外沒有動靜,也低下頭來打量了一番盛小萱。
看到地上的衣服和床上女人的小香肩,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麽,隨即露出了一抹奸笑。
盛小萱解讀為:該男人色心已起。
她從王母娘娘到土地公公,凡是平日裏能知道的神仙都默念了一遍,祈禱神明保佑她今天不要再**。
盛小萱雖然二十七八的年齡了,但是今天才遇到了所謂的真命天子,相當於千年老鐵樹終於開了一回花,她可不希望一天之內開兩朵。
男人豎起食指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告訴她,不要發聲,他就會放開她的嘴巴。
盛小萱的頭連著嘴巴被壓得死死的,想點頭都不能,隻能用眨眼來代替。
萬幸,男人能看懂。
猶豫了一陣,男人還是緩緩地放開了她。
被放開的盛小萱貪婪地呼吸著空氣,這個時候真的感覺到,連空氣都是那麽清新,那麽的甜美。
“你是什麽人?”大口呼吸夠了的盛小萱劈頭蓋臉地就問。
男人蔑視地笑了笑,一手撩起了地上的衣服對著衣服說:“男人!”
似乎是回答了盛小萱,但是又更像是在嘲笑她。
盛小萱捂住胸部,伸出手來就想拽衣服,男人輕輕一轉身,衣服就到了她夠不著的地方。
“很想要?”男人非常挑釁,盛小萱解讀為想要衣服,所以拚命的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那就幫我逃出去,就滿足你!”
盛小萱內心苦笑:“社會我帥哥,人狠話不多。”明明句句都不再髒,怎麽聽著就都像引誘,挑釁,甚至調戲。
“你犯了什麽事,為什麽要我幫助你逃。”盛小萱雖然有時候腦回來不正常,但是人在被嚇,或者高度緊張的時候,腦子出於活躍和緊迫狀態,所以智商是夠用的,現在的盛小萱便是如此。
男人以為這床上的這個女人隻是男人胯下的玩物,見到他後沒準被嚇得暈死過去。
誰料想,這女人還是有那麽幾分虎膽,不哭、不鬧、最重要的還是不暈。
還敢當麵問他犯什麽事,好像說得就是別人家的家長裏短一樣。
但隻有他知道,對於他來說,這幾天玩的都是刀尖上是生活。
男人摘掉氈帽,從裏麵拿出了一把小的水果刀,折疊式的,藏的真夠細。
水果刀拿出來當然不是削水果的了,關鍵是這酒店也沒有。隻見那男人打開刀鞘,抵住了盛小萱右邊的大動脈。
盛小萱嗤笑:“我這樣還需要架在大動脈上嗎?”
男人想了想,覺得盛小萱說得有道理,於是又把水果刀放好,油氈帽帶上,轉而替之的是一手拎住了被子的一角。
意思很明顯,敢耍花樣就讓你香豔四射。
盛小萱笑哭:“這算給自己挖坑了嗎?”
此時,門外再次響起了嘈雜的人聲,男人又再次捂住了盛小萱的嘴巴。
“老大,我們看到人進了這間房?”
“會不會搞錯了?”
門外劉瀚宇很心虛,這是他剛剛走出的房間,裏麵的盛小萱可能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
“不會搞錯的,我們的人親眼看到了。”
劉瀚宇聽到說同事親眼看到了,緊張的是一身汗接著一身汗的出,如果同事看到歹徒進去了,那就證明同事也應該也看到了自己從這個房間出來。
劉瀚宇想到這臉色就越來越差了。
“你看,這是這間房登記的身份證姓名-盛小萱。酒店總部前台傳來消息,這位女顧客還沒有退房,所以如果歹毒真的進去了,裏麵的人質就會有危險。”手下小徐把前台傳來的消息拿給了劉瀚宇看。
其實劉瀚宇不用看都知道,但此時無論如何都得假裝一下。
“讓前台先聯係裏麵的女顧客。”劉瀚宇急得滿頭大汗。
下屬同事從未見過劉警官這樣,更大的案件,他都能從容處理,但是今天,大家都能明顯感覺到,劉警官的種種總顯示著他很有可能都被某些東西所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