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相守
東邊的套房有三間,平時幾乎不用,今晚的陳升和戴玉玲算是“新屋入夥”,而南邊連著廚房和客廳是總套間,隻有一間,是主人居住的主房,留給了董雙雙,平時也就偶爾劉振軒煩悶的時候,過來“寵幸”一兩晚,也跟新的一樣,整棟大廈是L字型建築,21層是VIP中的VIP,估計除了劉振軒禦用,也就沒人來過這裏。
“陳升,依你看,這劉振軒算是怎麽回事。”
陳升剛進入房門,戴玉玲就迎了上來。
桂城的深秋外麵已經很陰冷,但套房內開了暖氣,溫度卻是暖烘烘的,配著房內的暖黃色日光燈,異常的柔和浪漫;小客廳是忽明忽暗的黃白交錯的水晶燈,粉嫩的窗簾掛滿了漫天的炫彩燈,五顏六色,一閃閃的,好不漂亮。
房間內的雙人床是心型的,套著水粉柔軟的床罩,一支嬌豔欲滴的玫瑰安靜地躺在上麵,仿佛等摘般嬌澀,斂著花瓣靜謐地休眠著。
戴玉玲隨意解開的圍巾散落在沙發的邊緣,露著迷人的鎖骨,水靈的大眼睛眨巴看著陳升,看到陳升失神而又火辣地盯著自己看時,頓時意識到了什麽。
沒錯,這該死的房間布置,處處透著誘人的誘惑!
如果今晚不做點什麽,冒似都浪費了這良辰美景和美人。
陳升咽了咽口水,身上的電流迅速打通了各處經脈,直通“任督”二脈。
“你,你愣著幹什麽……”戴玉玲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陳升緊逼。
戴玉玲覺得他們之間還有很多很多的嫌隙雖然一一填滿,現在還真不是時候,所以本能地把手擋在了前麵。
“我們還是聊聊董雙雙和劉振軒的事情吧?”戴玉玲繼續往後退,不小心腳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就跌倒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預判著危險即將發生,戴玉玲尋思著坐起來。
此料,陳升俯身,雙手叉在沙發的兩邊,牢牢地禁錮住了較小的戴玉玲。
好吧,無處可逃了,那些裂縫就讓今晚一點一滴地填滿吧。
“陳升……”戴玉玲輕喚。
一雙性感而輕薄的唇蓋住了戴玉玲兩片粉紅的唇瓣,柔軟而纏綿,粗暴而深入。
至此,一場少兒不宜的活動從沙發,到浴室,再到心型大床持續地上演著。
直至兩人折騰到最後一絲力氣都沒有了,那核爆炸式的噴發填滿了所有的裂縫。
這場活動才得以完滿結束。
以往,戰鬥過後,兩人會累倒相擁而眠,隻是今晚,這種激烈運動後,兩人雖然疲憊,卻異常的清醒。
“咱不管他們!“陳升從戴玉玲枕著的有力手臂中抽了出來,墊好了枕頭,靠著床頭半倚著。
戴玉玲則嬌澀地半躺在陳升的懷裏,食指不斷在陳升的腹肌上畫圈圈,她跟陳升一樣,今晚元氣滿滿的,誰也不想睡。
“董雙雙也恢複單身了,如果劉振軒剛好靠譜,那對雙雙來說,也是件好事!”陳升雖然嘴上說著不管他們,但實際上內心已用了判斷。
隻是這種判斷,在男人之間的互相理解,不能與戴玉玲說明。
“可萬一他不靠譜呢!再說跟一個不相熟的人還殷勤到這地步,非奸即盜之勢,好難有說服力。“戴玉玲波浪式地搖著精致的短發,嘴巴粉嫩得嘟嘟著。
又看得陳升一陣口幹舌燥。
都老夫老妻了,還是這麽誘人!
“是不是有話要問我?”陳升咽了咽口水,別過頭,轉移了話題。
“你跟我講講你的事吧?老公。”戴玉玲實在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卻不知從何問起。
陳升一怔,自己的事?自己能說啥?
“我能有什麽事,倒是你,最近過得好嗎?”陳升心裏有些酸,他也知道,戴玉玲過慣了全職太太的悠閑生活,且不說吃穿不愁,生活無憂,他冷不叮的消失,戴玉玲得多無助!
無房無車無收入無男人,標準的4無人員,要在18線桂城這樣的城市,都可以申請低保了。還有以她動則落淚的個性沒準每天都哭成望夫石呢?真難想象她一個人是怎麽把家裏那堆沒用的雜物搬走的,她沒收入那會,她如何提心吊膽的過好每一天的。
“該死!”這話是陳升自己對自己說的。
“哈?”
“你說什麽?什麽該死?”戴玉玲停下指尖畫圈,一翻騰,坐了起來。
“沒事,那個玉玲,對不起!”陳升誠懇地道歉著。
“我不是要道歉,我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麽事?你為什麽會突然跟我提離婚。為什麽突然離職?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最重要的是為什麽離開?”戴玉玲說到這,鼻子都酸了,眼淚順著粉嫩的臉頰流了下來。
看得陳升直心疼,他最受不了她哭。
“對不起,我錯了,玉玲!”陳升為自己的愚蠢決定再次道歉。
“那你以後還走不走,還會不會這樣離開!”戴玉玲嘟著小嘴,胡亂地拍打著陳升堅實的胸膛。
“好,好,我保證,我不會走了,不離開了!”陳升抹了抹玉玲臉上的淚,打趣道:你看你都30好幾的大姐姐了,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讓人看見了,一定會笑話你的。
“這大晚上的,我就這樣,誰能看到啊!”戴玉玲青蔥十指比劃著,突感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臉瞬間通紅。
順著戴玉玲的比劃望去,陳升又一陣口幹舌燥。
“你這樣會好危險的。”陳升半眯著眼,不是猥瑣,是如果看太清楚了,今晚估計就不用睡了。
“有什麽好危險的,你不是都吃幹抹淨了嗎?”戴玉玲一臉嬌羞,又故作矜持。
“你不想說也行,但是下次再失蹤,絕不輕饒!”轉頭,戴玉玲沉下臉,嚴肅得幾乎咬牙切齒了。
果然女人很善變,好吧,氣氛如此誘惑,不適合在此話題深入,但倒是可以在其他方麵再深入……
“不走了,我就一直在!”陳升薄唇輕啟,又一次覆蓋了那雙嬌潤的雙唇,如此嬌妻,誰走誰傻,不是嗎?
翌日中午,太陽從東邊照了進來,明媚耀眼,灑在客廳散落的那片毛衣碎片上,毛衣碎片及床沿邊散落的花瓣還沉留著昨夜的氣息,倆倆相擁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