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立馬從後座跳了出去,跟在了長安身邊。
在蕭長安往前麵的一條窄巷走進去的時候,小北也下了車。
左右看了一眼,然後跟了上去,撕開一根棒棒糖,塞進了嘴裏。
巷子很窄,有一股鐵鏽味,四處都有很厚的垢,說明平時根本沒什麽人來,也沒有人打掃。
巷子裏,隻有兩個人的腳步聲。
小白的腳是肉墊子,所以走起來的聲音幾乎聽不到。
一隻老鼠忽然從蕭長安的腳邊竄了過去。
“吱吱吱——”
還沒鑽進旁邊的洞口,就忽然被一根飛來的小棍子刺進了身體。
小老鼠當場斃命,被小棍子橫穿而亡。
小北包著嘴裏的糖,“臭老鼠,差點嚇到我姐姐了。”
蕭長安停下腳步看了眼地上 的小老鼠,“別玩兒了,小白都嫌棄。”
果然,小白對這隻臭老鼠一點食欲都沒有,看都懶得看一眼。
小北撇撇嘴,“明明是小白的胃口被養刁了。”
說完就從衣兜裏掏出一顆糖拋給了長安。
蕭長安伸手就接在了掌心裏,轉身繼續往前走。
小白走在長安前麵,鼻子一直在嗅,似乎在找什麽味道。
見她接住,小北才勾了勾唇。
小白在前麵的忽然拐角,帶蕭長安走進了一個破舊的平房裏。
昏暗的房間裏,男人躺在地上,麵色慘白,整個人沒有一點血色,看上去虛弱無比。
他粗重的喘著氣,望著頭頂。
沒有想到那種武器對他的傷害會這麽大,本來他以為隻要多休息一下就會沒事。
看沒想到,那種武器竟然會之極破壞他的細胞,讓他的自愈能力瓦解。
那到底是什麽武器……竟然這麽厲害!
就連軍盟的武器都沒有這麽強大的殺傷力。
根本沒有傷口,可是卻能夠直接破壞他們的身體內部神經組瓦解他的自愈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被虛掩著的門被推開了。
照進來的光亮讓他虛了虛眼,警惕的盯著門的方向。
一隻碩大的雪白色獸頭鑽了進來,猩紅的獸瞳盯著他,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比普通大型犬還要龐大的身軀完全出現在了他眼前,清晰響起的從喉嚨發出的低吼讓沙羅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在這隻大白狗進來之後,就是兩道身影接著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人緩緩走了過來。
蕭長安帽簷往上拉了一下,咧嘴一笑,“你好啊。”
沙羅眼睛瞪的老大,“是……是你……”
小北沒走過來,隻是在後麵看著,靠在身後的門上。
小白低吼了兩聲,盯著沙羅 ,隨時的進攻姿態,犬齒上都滴著口水,像是看到了什麽獵物一樣。
蕭長安走到他身邊,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上。
沒有出血,身上也沒有什麽明顯的傷口。
隻是在脖子上 地方,看到了一個孔眼。
她食指好和中指直接網他脖子上探了過去,摸了一下。
沙羅緊繃的身子都縮緊了。
但現在他根本動都不能動。
本來是能動的,但他不敢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