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眠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沒什麽沒什麽,我有事先掛了啊。”
“喂?”洛溪還要問什麽,但江眠眠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可從江眠眠的話裏他也明白了一件事,小舅舅和長安以前就認識。
可為什麽第一次在酒吧見麵的時候,他們都說自己不認識對方?
他疑惑的皺著眉頭,那……小舅舅和長安之間……
江眠眠掛斷電話,眼睛繼續看著不遠處一個十分帥氣的年輕男人。
這個人長得和長安好像啊……
她嘴角上揚了起來,小臉上也揚起了一絲羞澀。
而且好帥……
“服務員,麻煩點杯咖啡。”蕭長川提著行李箱走到最內側的位置上坐下。
穿著一身是休閑的衣服,可搭配卻十分得體帥氣。
他身量極好,所以就算隻是穿著一身簡單休閑的服裝,也給人一種帥氣。
蕭長川望著窗外,越發成熟的眉眼更有了種男人獨有的魅力。
也不知道,長安如今怎麽樣了。
這一年來,他每個月都會跟長安聯係一次,每個月都會往長安的賬戶裏轉一筆錢。
但每次都沒有得到回應。
直到前段時間打電話,得知她要來京都,而他剛好一學年的學業結束,就回來了。
一年前,他跟長安說過,讓她考來京都,也不知道考入了哪個學校。
江眠眠撐著下巴看著不遠處的蕭長川,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
一見到跟長安長得像的人,就會特別有好感呢。
沈墨在清算這個月蕭長安的資產情況和賬務,看到賬戶下又多了一筆錢。
“又轉錢進來了?”沈墨看了一眼,但也沒放在心上。
從一年前開始,蕭長安的賬戶下的所有資產都是沈墨在安排。
蕭長安隻管花錢。
而且她自己的賬戶裏每個月都有源源不斷的資金入賬。
所以她有的時候對自己的存款其實都不太清楚到底有多少。
以至裏麵進一筆“小數目”她是根本不會注意到的。
“長安該不會是在外麵放了高利貸吧?”沈墨懷疑,“不然怎麽會每個月都有錢入賬。”
而且還是固定的數額,這筆數額也不小。
他一邊核對賬目一邊算賬。
江州蕭氏那邊的高管離職,星宿這邊也要重新接過來。
而蕭氏欠的巨款,債主就是星宿。
這是在長安去京都之前他們就已經計劃好了的。
從建立星宿開始,他們所有真正的資產就已經在星宿了。
而江州蕭氏真正意義上來說的,也隻是星宿的一個分公司,但實際上兩個並沒有牽扯。
但卻是在相互惠利在運行的。
當他們把資產從江州蕭氏抽走之後,江州蕭氏就是一個空殼。
但蕭氏的核心,無論是產業還是骨幹老員工,都已經轉到了星宿下麵。
他曾問過長安,為什麽要留著那些東西。
其實有些東西,對他們而言,已經是可有可無的。
但長安當時卻說:“這些東西,都是爺爺留下來的。這是他打下的江山,一分一毫,一寸一厘,都得留下。”
“哪怕,隻是個空殼。”她沉聲一字一句道。
所以,沈墨知道,這個空殼也是會回到他們手中的。
或許,到時候回來的,也不止是江州蕭氏這個空殼。
他挑了下眉梢,忽然有點期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