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兒藥瓶放置的位置並不顯眼,如何不是她正好掃到估計都不會發現。
加上這個藥瓶裏基本沒動過,所以她懷疑洛陽根本沒有吃藥。
她記得文琥說過,洛陽是有遺傳性精神病的,會長時間用藥物來抑製。
但實際上,除了那次在拍賣會上殺死屠夫的洛陽有明顯的不正常之外,其他時候其實都還比較正常。
她把小藥瓶放回了遠處,走到旁邊的小櫃子裏熟稔的拿了杯奶茶出來。
“噫,是熱的。”
之前是個小冰櫃所以拿出的奶茶是冷的,現在竟然換成了保溫櫃。
她剛喝了一口門口就響起了洛陽的聲音。
“天氣冷了,女孩子要多喝熱的才好。”
高挑頎長的身影朝她邁步走了過來,最後停在了她的麵前。
她也從平視變成了抬著眸的仰視。
見她看著自己,洛陽唇角微掀,平常一貫有些清冷的少女這樣仰著頭看著他的時候總有一種讓他心裏癢癢的反差萌感。
隻覺得可愛。
“所以你就把奶茶櫃子換成了保溫的麽。”蕭長安問了句。
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和她這個人一樣,性格也是簡單分明的。
眼睛很漂亮,就像是黑曜石,平靜的眼底閃爍著難以察覺萬千星辰。
如夜空般,有種淡淡的寒涼。
他目光從她的眼睛滑落到她的嘴邊。
嘴角上沾了點奶茶漬,是剛剛喝奶茶的時候沾上去的。
他下意識抬起手想要用指腹給她擦掉。
但在剛抬起手的一瞬間,腦海裏忽然閃過了一張舌頭輕輕舔過她嘴角的畫麵。
他眼神忽然變得幽暗,看著長安唇角的目光也逐漸染上了一絲異樣。
他身子忽然靠前。
蕭長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往後退了一步。
可在她往後退一步的時候,雙臂忽然被洛陽按住。
緊接著嘴角被一陣濕熱滑過。
在她愣神的時候,嘴角又被蜻蜓點水的舔了一下。
她心跳忽的快了一拍。
似曾相似的感覺忽然讓她有種時空交錯的錯覺。
“這樣就幹淨了。”低沉的嗓音輕輕傳入她的耳朵裏,酥酥麻麻的,讓她的耳根生理反應的染上了一絲緋紅。
“總覺得,以前,我經常舔你呢……”就像是在跟她說悄悄話一樣,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曖昧的像是產生了一種無形的東西將兩個人嚴絲合縫的黏在了一起。
蕭長安穩住心神,麵無表情道:“你想的有點多。”
洛陽輕輕笑了,紳士又儒雅。
“那天,在車上的時候,長安的表情,比現在,多多了。”
聽上去就像是在說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
可長安的小臉卻不自然的出現了和她本人相違和的紅暈。
她不太自然的別開臉,冷笑:“你在床上的時候倒也符合你衣冠禽獸的氣質。”
洛陽的目光捕捉到了什麽,似有若無的問:“床上?我和長安,上過床?”
按照他現在的記憶他們唯一的一次,就是在車上。
可不是,在床上。
蕭長安眼底微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