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五千萬,我不會簽字。”蕭長安說完,就站了起來,“等下我會把我的公司的產權交給律師,進行公證。
畢竟是爺爺留給我的財產,所以,我不會輕易讓出去的。”她正色說道。
這話讓蕭家父子都變了臉色,交給律師公證了的話,那他們以後想要再把蕭氏拿回來就更難了。
現在還可以隻從蕭家的人入手,甚至他們可以用電特殊手段。
可一旦公證,就會很麻煩,程序也會變得更多。
重要的是,他們也沒那麽容易就能把蕭氏要回來了。
目前的江州蕭氏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塊肥肉,而且具有巨大的市場潛力和價值。
其實五千萬做這樣的一個投資並不算多,一段時期就能回本。
但他們本身的目的是白嫖,所以五千萬才會這麽不願意拿出手。
更何況本來還以為蕭長安好拿捏,隨便幾句話哄哄就好了。
蕭學勤眉頭緊皺,“你真要五千萬?”
蕭長安認真點頭,“五千萬。”
如果這個時候沈墨在這裏,一眼就能看出現在的蕭長安不太對勁。
用沈墨的話來說:長安看起來越無害的時候就是肚子裏最黑的時候。
大部分情況下,長安是簡單且粗暴的。
能用粗暴方法解決的事絕不會迂回婉轉。
而當她起看來沒有什麽殺傷力的時候,越無害的時候,往往是最黑的時候。
而這時,被她盯上的人,也會更倒黴。
“爸……”蕭銳喊了一聲,明顯不同意。
蕭學勤也思量了一陣,這個錢也不是筆小數目,但如果能拿到蕭氏也不算虧本。
可是,這錢他並不想出。
但——
不出的話,這公司以後想要再拿就不容易了。
蕭長安準備走人,可蕭銳卻打了個手勢。
很快,守在宅子外麵的保鏢都衝了進來,一字排開堵住了蕭長安的去路。
蕭長安容色冰冷,“怎麽,想把我強行留下?”
蕭銳看向蕭學勤,詢問的喊了聲,“爸。”
蕭學勤皺眉,他知道蕭銳的意思。
也就是他們原本打算沒找到蕭長安最後走的一步棋。
不用她簽字,他們自己偽造。
而現在蕭長安就在這裏,他們同樣有辦法讓她簽字畫押。
隻是這樣做,未免麻煩點。
蕭長安知道他們想打什麽主意。
她手腕活動了一下,關節也跟著發出一陣骨頭摩擦的輕微聲響。
就在這個時候,蕭長安的手機忽然響了。
看到那串數字,她神色有點疑惑,拿起手機接了起來,“洛陽。”
“在做什麽?”好聽的聲音低低傳來,極富磁性,又依然帶著獨屬於他的清風朗月。
蕭長安怔了一下,看了一眼都在盯著她的蕭學勤父子。
“處理點事。”她說。
洛陽的聲音微停頓了片刻,說:“好。”
“知道我的公司在哪兒嗎?”他問。
“知道,星獅路星河大廈。”蕭長安回道。
單薄的唇線微揚,“嗯。”
說完他就沒再說話了,蕭長安也直接掛斷了電話。
洛陽有毛病吧?怎麽突然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