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起來,還是我的榮幸。”蕭長安薄冷出聲。
蕭銳沉聲道:“像你們這樣的旁係,按照我們的族規,本不該是被本家所扶持的。而且,所有蕭家旁支,都有聽本家家主命令的傳統額和規矩。家主念在你們蕭家這些年經營江州蕭氏的辛苦,所以特意將你們接回了本家,給你爸爸也在本家總部安排了工作。
就連你的婚事,也由家主親自過問。這本來對你們來說,就是莫大的榮耀和榮幸。”
蕭學勤也道:“這江州蕭氏,本來也算是蕭家的。如今我們也隻是把蕭氏收回來。”沒有是半點商量的口吻,倨傲而自以為是。
“而這蕭氏說到底,也是你父親的。你雖然有股份, 但於江州蕭氏而言,並沒有什麽作用。把字簽了,以後你就不用管這江州蕭氏了。”
蕭明凱當初並沒有告訴蕭學勤,其實他在江州蕭氏早就已經被架空了,而且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蕭氏真正的運營和管理者,是沈墨。
蕭明凱並不認為蕭長安有這個能力,所以一切都是沈墨在做。隻不過剛好,蕭長安不知道怎麽把沈墨這種人才給蠱惑了。
為了不讓自己跌價和丟臉,他就沒有告訴京都本家關於江州蕭氏的事。
所以蕭學勤一直都以為,江州蕭氏實際上是江州的那批管理人人才,以及蕭明凱在經營的。
把蕭明凱拉回本家去做事,為他創造價值,在把江州蕭氏以及優秀員工收過來,附帶江州蕭氏的巨大市場價值和資金。
這可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所以他才要下死命令把蕭長安找到。
聽到蕭學勤的話,蕭長安幾乎以為蕭學勤是在哄騙一個三歲小孩兒,嘴角泛起一絲戲謔,蕭拿起了那份合同,一邊啃蘋果一邊掃了一眼。
嘴裏卻說著完全不相幹的話,“你跟你媽,喜歡戴情侶首飾嗎?”
“什麽?”蕭銳沒反應過來。
蕭學勤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你脖子上的吊墜跟你媽手腕上的手鏈,應該是情侶吧。”蕭長安抬眸,看了一眼蕭銳。
就是很尋常很平常的詢問和陳述。
可蕭銳和謝美嫻兩人卻同時變了臉色。
蕭學秦也看向了他倆的脖子和手腕,那雙渾濁的老眼裏也多了一絲犀利和懷疑。
“胡說什麽呢你!”謝美嫻冷冷道:“蕭長安,你別不識好歹,辜負了老爺的一片心意。還在這裏挑撥離間!”
蕭長安無辜的眨了下眼睛,疑惑道:“什麽挑撥離間,你們不是親的嗎?”
這模樣無辜的就當真跟什麽都不知道,單純跟什麽似的,好奇心重卻被誤會了的小孩兒一樣。
她這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卻一下拉起了這三個人的警戒心和危機感。
尤其是蕭學勤,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你這麽激動做什麽?”蕭長安顰眉,很是不解。
謝美嫻這次不敢再說話了, 她深知,有時候說多錯多。
她立刻大方的重新回應,“你是說我和阿銳嗎?其實不是一樣的,隻是有點相似,可能是品味差不多吧。”
蕭銳也馬上補充道;“是啊,不一樣的。花紋的區別也很大,款式也隻隻是近似,不一樣的地方很多。”
蕭銳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冷鷙憤怒的目光。
他的心驟然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