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少爺,那隻狗……到底是什麽品種啊?”他不由好奇的問。
“雪獒。”洛陽淡淡出聲:“一種最古老的稀有犬種,攻擊性極強,野性尚存,且隻和主人親近。”
“難怪這小狗這麽凶呢……”文琥恍然大悟,他差點就被它撕扯掉了一塊皮。
突然,他想起什麽,“少爺,那昨天晚上,那些人突然飛出去……”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別說親眼所見,那個女孩兒該不會什麽魔法吧?
“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洛陽低聲道,一邊拿起了桌麵上的文件,認真看了起來。
文琥點頭,“是。”
“昨天的目擊者,也都打點一下。”他一邊看文件一邊說。
文琥:“明白。”
蕭長安在洛陽的別墅休息了兩天時間,精神恢複的差不多了,雖然胸口的傷口很深,但走路沒什麽問題,所以她直接爬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日曆,和旁邊的時鍾。
眼底劃過一絲冷意。
她抱起小雪獒走出房門。
“小姐。”門口的傭人喚了一聲。
“我想見救我的人。”她的嗓音還是很沙啞,但比起之前好多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家少爺不在家,也說過,您如果好了,就自行離開。不用特意見他。”傭人微笑回道。
少爺……看來是個男人。
難道,是當時她昏死之前坐在那輛車裏的人。
對方這麽說,蕭長安也點下頭,“替我轉告一聲謝謝。”
傭人看著裏麵還有點擔心,“您真的能走了嗎?”這才兩天時間呢。
她還以為這位小姐要在這裏呆很長一段時間。
蕭長安“嗯”了一聲,然後直接抱著小雪獒走了出去。
她走到大門,回頭看了一眼掛在客廳內的時鍾,皺了皺眉。
而在她踏出大門的時候,剛好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
那道身影似乎也有點意外,腳步微頓了一下。
男人穿著白色的休閑西裝, 如玉的俊顏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走過來時,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種從容優雅的氣度。
隻是蕭長安這個時候並沒有關注他的長相,隻知道眼前有個男人。
“你能幫我個忙嗎?”
男人也看了她半晌,唇角微掀,目光直視著她,“什麽忙?”
“開車,送我去個地方。”她看著他,直接開口道。
蕭長安以為他是下人或者司機,因為他是從花園裏過來的。
而這個別墅的主人,那位少爺並不在家。
小白從是蕭長安的懷裏探出頭,盯著男人咧了咧嘴露出凶狠的表情。
洛陽看了小白一眼,鏡片下的眸子冷眯了一下,這小東西,白費他喂了兩天生骨肉了。
他緩緩抬起頭,注視著蕭長安。
“好。”他答應了,唇角的笑意也微微深了幾分。
在他們離開之後,另外一邊一直沒吭聲的文琥疑惑了一下。
少爺不是說不見她麽?說是無交集不相幹的人,沒有多見的必要。
這怎麽就當上司機了?
不懂。
蕭長安坐在副駕駛位上,懷裏抱著小白團子。
而小白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男人,齜牙咧嘴的模樣和那尖銳的犬牙,毫不懷疑隻要被咬傷一口立馬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