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蔡爺是誰
藍亦晨在天台上吹了一陣風之後,再帶著言心下樓去了。
“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去吃個早餐。”
知道言心在山上待了很久,藍亦晨也不想她一下山,日子裏堆得都是任務,也要適當放鬆一下。
藍亦晨帶著言心來到海邊,閩城的特色就是鍋邊,特別是閩城靠海,做出來的海鮮鍋邊,特別鮮美。
這個店鋪是藍亦晨問了很多人才問到的,坐在這裏,不僅僅能夠看見漁民從海上回來,這個時間剛好能夠看見日出。
“怎樣?還可以吧!”
見到言心像個小鬆鼠一樣,嘴巴都鼓了起來,真的是特別可愛,隻可惜年齡太小了,藍亦晨每天都盼著她長大。
言心猛地點點頭,這裏的東西很好吃。
“以後我帶你去吃更多好吃的!”
藍亦晨很喜歡見到言心吃東西,整個人都被治愈了,加上在這個海景麵前,一切都是剛剛好。
原本吃完之後,藍亦晨還想帶著言心在海邊散散步的,可是言心根本不答應。
“我們趕緊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個劉大哥被抓回來了沒有?”
和藍亦晨做任務的時候,言心總是擔心受怕,害怕自己的厄運給藍亦晨帶來不幸。
所以她很想早點完成任務,讓藍亦晨早點脫離掉危險。
何嚐不知道言心在想什麽呢?往往這樣子,藍亦晨才感到心疼,他隻能按照言心的話去做。
回到去之後,底下的人已經把劉大哥,就是劉大軍給帶回來了。
“說說吧,蔡爺是什麽人?”
藍亦晨讓人把劉錦添給綁起來,四肢都困在一個木板上。
“對了,我耍刀子的準確率,是要看我的心情,要是聽到了一些不滿意的話,那我的心情有可能不太好。”
劉大軍看著被綁住的兒子,眼眶都紅了,太陽穴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早知道就不該碰姓蕭的東西。
要是藍亦晨不來蒼鷹山,那些埋在墳墓裏的珠寶就不會被發現,他兒子就不會出事,更不會陷入這種兩難的地步。
如果出賣了蔡爺,那後果.……
仿佛看穿了劉大軍在想什麽,藍亦晨又補充了一句:“無論是你,還是你兒子,都在我的手上。”
想了很久,劉大軍才肯鬆口。
“我隻有一個條件,你扳倒蔡爺之前,你都要保護好我和我的兒子。”
這個可以接受,藍亦晨點了點頭。
蔡爺想要洗白自己,之前打劫來的錢財需要一個正常的銷貨渠道,想要在羊城開一間玉石行。
為了能夠站足羊城,隻能把玉石軒給幹掉。
蔡爺的真名叫蔡寧,據說他無惡不作,稍微不順心的人,都能直接幹掉了。
提到蔡寧的時候,言心下意識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熟悉。
“我對蔡寧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打手。”
“對了,蔡寧讓我做一件事情。”
“他,他讓我綁著zhadan衝進羊城的玉石行,要把玉石行給炸掉。”
這可是最大秘密了,希望藍亦晨看在這個秘密上,能夠放過他們兩父子,劉大軍身上再也沒有要說的話了。
藍亦晨和言心對視了一眼,這個羊城是一定要去的了。
羊城倒是離閩城不太遠,藍亦晨和言心等人半天就到了,在羊城的白天鵝賓館住下了。
“怎麽了?是不是這裏有什麽問題嗎?”
安置好了之後,藍亦晨和言心便出門了,打探一下羊城的情況,甚至去蔡寧的玉石軒看看。
走在街上的時候,言心很自覺地停了下來,她感覺這一切都很熟悉。
“這種青磚,我是見過的。”
“前麵那個地方叫做沙麵,我應該是來過的。”
這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言心的腦海裏很容易就想起了相關的記憶。
難道這裏是言心的家鄉?
“難道你是羊城人?你還記得多少?”
要是趁著這個機會,能夠找到言心的家裏人,藍亦晨覺得這趟任務真的值得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言心雖然覺得這個地方非常熟悉,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生在這個地方。
被父親心腹送走的時候,她也才五六歲,能對這些地方有熟悉感,已經很不錯了。
不想逼迫言心,說不定哪個瞬間就想了起來,藍亦晨決定還是按照原計劃走。
“走,我們去玉石軒看看。”
現在安保公司每個省份基本都開了一家,藍亦晨不信找不出言心的家裏人,破解不了那個天煞孤星的秘密。
無論是蕭邪底下的產業,還是藍馥鬱經營的產業,最硬性的一個要求就是,服務態度一定要好,哪怕對方沒有買東西。
可是玉石軒生怕留住客人一樣,藍亦晨帶著言心進去,一點好臉色都不給。
“我們是給父母買結婚紀念日禮物的,我們能夠看看嗎?”
一般來說,言心這種精心雕琢的樣貌,哪怕身上是穿著一件麻袋,也不會有人對著她發脾氣。
玉石軒的店員直接就把人給哄走了。
“小屁孩買什麽東西啊,身上有幾多錢啊?”
說的話帶著濃濃的羊城音,藍亦晨隻能用對方的神態來判斷,這句話肯定是不好的。
沒想到言心居然能夠聽的明白,甚至還用羊城話說了回去。
“你地打開門做生意,咁樣就係趕客,遲早會關。”
說的雖然不是非常標準,但是藍亦晨驚呆了,言心難道是語言天才不成?為什麽這麽快就會說羊城話了。
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麽?藍亦晨和言心就被人趕出了玉石軒。
“你怎麽會說羊城話的?”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脫口就說了出來。”
言心撓撓頭,她覺得自己天生應該就會羊城話了,可能太久沒有說過了,說的不太標準。
這麽奇怪的?藍亦晨更加肯定言心和羊城的關係很大,甚至就是土生土長的羊城人!
“言心!言心!”
走著走著的時候,言心似乎聽到有誰在叫她的名字,猛地一回頭,卻沒有任何發現。
大街的另一個方向,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像是發了瘋一樣,在滿大街尋找一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