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下藥
“年輕人的酒量這麽差是不行的,還得多多跟你爸學習啊!”
蕭邪意識到這杯酒不對勁之後,趕緊找理由走了,被古家主調侃了幾句。
知道蕭邪是藥力發作了,古伊凡拉著父親的衣袖,十分不滿地說:“阿邪不像你們是酒鬼,我先扶他去休息吧!”
今天過後,她就能嫁給蕭邪了,一想到這個,心裏便是美滋滋的。
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在女兒的撒嬌下,古家主還是放蕭邪走了,他還不知道女兒的計劃。
不知道這杯酒究竟被下了什麽東西,蕭邪全身都軟綿綿的,小腹還燃起了陣陣邪火。
被古伊凡和另一個人拽著到了客房,蕭邪在等,他不會自己一個人參加家宴的,等謝霖的速度。
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見到蕭邪,古伊凡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怎麽會有一個男人長得這麽俊美。
快到了,客房快到了,古伊凡覺得自己很快能成為下一代蕭夫人了。
就在此時,後腦勺突然產生一陣劇痛,古伊凡很想回過頭去,看看是誰,她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老大,陳雨去找藍姐了,你怎麽樣了?”
當陳雨收到蕭邪的指令時,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謝霖,讓他去找蕭邪。
“扶我去洗澡。”
“不用了,你跟我一起來。”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蕭邪高高吊起的心髒終於能落下半分了。
“蕭俊麟在右邊拐角的客房,你們把古伊凡扔過去,老大我帶走就行!”
被扶回客房之後,藍馥鬱感覺身上一陣陣熱浪,她趕緊從空間找到了醒神花,之前做驅鼠香時用過的一種花,可以提神醒腦。
隻是藥效很小,她很快就堅持不住了。
見到走廊上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時候,藍馥鬱直接將蕭邪拉進了空間裏,看樣子,兩人應該中的是同一種毒。
“我,我要洗澡,一定要洗澡!”
進入空間就不怕了,蕭邪不想身上沾染了其他女人的氣息,而且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更是想幹幹淨淨的。
空間裏也有一個小水池,用來做百花水的,藍馥鬱直接把蕭邪拉到了那裏。
這是馥鬱身上的味道,蕭邪的雙眼都變得迷離了,他的控製力再好,在心愛的女人麵前,都沒有辦法忍住。
在四季如春的空間裏,一雙男女的荷爾蒙正在爆發,身上的汗水灑落在無邊無際的花海上。
在空間外,也上演同一個場景。
白九齡知道古伊凡帶著蕭邪去了客房,所有事情都按照計劃走了。
過了十幾分鍾,快到蕭邪上台致辭了,白九齡便帶著眾人到處找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麽,就走到了客房裏麵去。
“蕭邪,蕭邪,輪到你上台了,你在裏麵嗎?”
見到客房的門口虛掩著,白九齡心裏一喜,想不到下人辦事這麽得力。
她還沒推開房門,裏麵孟浪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該不會是蕭邪和藍馥鬱吧,兩個人就這麽等不及嗎?”
“可能是蕭家不滿意,然後藍馥鬱才會想到這種辦法吧!”
“也不知道毛俊偉知道了,會不會把人趕出彩妝協會?”
跟過來的貴族太太紛紛開口議論,要是真的這麽推論,裏麵的兩個人真有可能是蕭邪和藍馥鬱。
白九齡卻不一樣,滿臉的不敢相信,她跌跌撞撞走進了客房裏,嘴裏還在喃喃自語:“不會的,蕭邪不會這樣子做的!”
“肯定是藍馥鬱勾引了蕭邪,一定是的。”
蕭家的客房都不算小,在大的客房湧進了這麽多人,也顯得擁擠了。
要不是為了看蕭家的熱鬧,他們也不會堆在這裏。
“啊,你,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謝霖給古伊凡隻是下了一點點my,就是能夠猜出白九齡的下一步。
所以就在白九齡過來捉奸的時候,古伊凡差不多就醒了過來。
眼前和她纏綿的不是心心念念的蕭邪,而是被酒色掏空,一臉頹廢的蕭俊麟。
“你自己爬上了我的床,還在這裏大吵大叫?”
“你們進來幹嘛,沒見過別人睡女人嗎?”
今天是家宴,蕭俊麟迫不得已從藍色妖姬裏出來,回到了蕭家之後就被帶到了這裏。
或許是昨晚的酒還沒有清醒,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女人爬上了自己的床,他順勢就睡了。
在蕭邪沒有回來之前,京城最威風的就是蕭俊麟,無論他怎麽鬼混,都是穩穩的蕭家繼承人。
想不到蕭邪突然出現在公司,還當上了繼承人,蕭俊麟也不爭不搶,整天沉迷酒色。
聽他這麽一說,還是古伊凡主動爬床的?古家就這麽想讓女兒嫁入蕭家嗎?
本來古夫人隻想在門外看熱鬧的,她可不想像街頭的潑婦一樣,就知道八卦。
一聽到女兒的聲音,她就忍不住了,趕緊擠了進來。
“你們趕緊走,不走就是和古家作對。”
反正事情的起因結果都知道了,是古伊凡去爬床,事後還倒打一耙,不想得罪古家,所有人都趕緊走了。
剩下白九齡和古夫人,男賓客一般不會跟著女主人到處走。
“你們蕭家難道不應該給個交代我嗎?”
幫助蕭大夫人是一回事,嫁給她兒子又是另外一回事,蕭俊麟現在不僅僅無權無才,還酒色兼備。
古夫人再怎麽想榮華富貴,也不會將女兒推下火坑。
“這又不是我兒子,是蕭俊麟,你要找的是蕭大夫人,我的兒子叫蕭邪。”
不知道床上的人怎麽就變成了古伊凡,白九齡就算再想和古家聯姻,也不想兒子撿蕭俊麟的破鞋。
古伊凡聽到白九齡還在推卸責任,望了一眼去廁所洗浴的蕭俊麟,她恨不得撕掉眼前人的標簽。
“藥是你下的吧?你是不是針對我?是不是想你兒子娶藍馥鬱?”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奶奶和蕭顏寧的外婆是好姐妹了,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目的了?”
被不喜歡的人奪掉了清白,古伊凡的腦袋已經亂的跟漿糊一樣了,什麽都不管不顧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