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心口難開之非常想要
不等淩寒夜說完,林陌陌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想到兩人以前在一起時的一幕幕畫麵,林陌陌還是羞赧的臉紅了幾分。
“淩寒夜,你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現在我……”
淩寒夜沒有等她說完後麵的話,直接坐進了浴缸裏。
見他進來,林陌陌的後背往浴缸壁上靠了靠,明亮的雙眸深看著他,“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嗎?”
“不能。”淩寒夜直接拒絕,隨即便當著林陌陌的麵一件件的脫下衣服,先是濕了的修身西服,然後是襯衫,緊接著是長西褲,最後是最貼身的——類褲。
林陌陌見他最貼身的那條都脫了,她眸光顫了顫,“你洗吧,我一會洗。”
話落,她便準備往浴缸外爬。
淩寒夜睨著她,戲謔一笑,“林陌陌,你明知道逃不掉又何必逃?”
隨即他快速的一伸手,一把將渾身濕透了的林陌陌拉進他的懷裏。
低下頭,他熾熱的唇貼近她的耳朵,聲音沉啞低魅的道:“陌陌,別逃了好嗎?你都逃了五年了。”
他的吻沿著她耳後的肌膚一點一點下移到她的頸間,而他的大掌開始慢慢褪去她的衣服。
林陌陌被他這樣擁著溫柔的細細的吻著,她的身子輕輕的顫栗,體內似有電湧入了一般,那種熟悉而又奇特的感覺令她的身子漸漸變得酥軟。
體內的躁動因子也在迅速的擴散。
淩寒夜已經將她脫的隻剩下貼身的衣物了。
“陌陌。”
淩寒夜氣息微喘,輕喚她一聲,指尖在她細膩肌膚上劃過。
林陌陌現在處於意識迷離的狀態,任由他吻著,撫mo著,感受著他帶給她的一陣陣顫栗。
她微閉著眼眸,整個人都無力的揉進了淩寒夜的懷裏。
她雙手輕輕抵住他堅硬的胸膛,剩下的意識告訴她,她應該推開他,拒絕他,可是偏偏她是那樣的無力。
她沒有力氣,甚至,她在想念他的吻,他的疼愛。
但是她的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在對著她大喊,林陌陌,你是怎麽了?你趕緊阻止他推開他啊,你有未婚夫啊!
林陌陌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掙紮,不止是淩寒夜想要她,同樣的,她也想要他,但是,她不能對不起魏子霆。
她眼眶濕潤了幾分,有些想哭,心中十分痛苦,想愛不能愛,即使愛他也再也無法說出口了。
因為,她不能辜負了魏子霆,那個在她最痛苦最無助最失落的時候幫了她,救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了她五年的男人。
緊咬唇,林陌陌心中終於下了決定,正當她要推開淩寒夜時,淩寒夜便一把扯下了她最貼身的小褲褲。
“淩寒夜……”
她驚的瞪大了明媚的眸子,而下一秒,淩寒夜的某物抵住了她,蓄勢待發。
林陌陌僵硬著身子,撐大的明亮瞳孔緊張的看著淩寒夜,理智全部恢複了過來,雙手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淩寒夜,不要……”
淩寒夜灼熱生火的目光落在她帶著驚慌的臉上,迷人的棕色瞳眸中情感濃濃,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要要……非常想要……
“陌陌……”淩寒夜嗓音沉啞極致,隱含著濃濃的感情,聽的人都忍不住要打顫。
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唇,沙啞著聲音,“陌陌,我是正常男人,我忍了五年了,不要讓我再忍下去了好嗎?我想要你……”
如果不用顧及魏子霆,林陌陌此時此刻一定會答應淩寒夜,可是她真的不能再對不起魏子霆了,她不能連最後的道德防線都不守住。
她閉上了雙眸,用平靜且有些淡漠的語氣說道:“淩寒夜,對不起,我不能對不起子霆。”
她的這一句話又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淩寒夜的頭頂,冷卻的不止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
箭都抵在弦上了,卻沒能發出去,淩寒夜無聲的冷笑了下,放開了她。
被放開了的林陌陌不敢去看他,因為他知道他的臉色一定不會好看。
他一定生氣,憤怒,傷心,甚至是對她失望吧。
淩寒夜棕眸中的邪氣被冷冽替代,刀鋒般犀利的目光就那樣直視著不敢看他的林陌陌,唇角勾出冷笑,“嗬嗬……林陌陌,我為你守,你為魏子霆守,看來在你的心裏,魏子霆要比我重要一百倍。” ”
此刻的淩寒夜雙手捏緊,手背青筋爆出,而他的心底,刀割般的痛,他為她守身,她卻要為別的男人守身,
心愛的女人竟然要為別的男人守身,這種痛苦,是無法言喻的……
淩寒夜沒再看她,出了浴缸,拿了一條浴巾圍上,就徑直離開了浴室。
林陌陌見他離開了浴室,她為魏子霆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但她心裏並沒有一絲的慶幸。
她難過,非常的難過,她從來沒想過她林陌陌有一天竟然會落入這樣兩難的境地。
她坐在浴缸裏,眼眸漸漸濕潤,心中的難受和無可奈何化作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裏衝了出來。
她洗了很久才出來。
房間是淩寒夜的,浴室裏除了淩寒夜圍走的那條浴巾,就隻剩下淩寒夜的浴袍了。
她的衣服濕了不能穿,她左想右想之後,隻能穿上了淩寒夜的浴袍,然後才打著噴嚏從浴室裏出來。
淩寒夜不在臥室裏,在淩家待了五年的幫傭吳媽也在浴室裏,她手裏端著一碗是驅寒湯。
見她出來,她笑著迎上了前去,“林小姐,這是驅寒湯,你趁熱喝了驅驅你身上的寒氣。”
看著她手裏端著的驅寒湯,林陌陌笑著道了聲謝,便接了過來。
在她喝驅寒湯時,吳媽一直在打量著她。
因為她到淩家別墅時,林陌陌已經離開K市了,自然不可能來這裏,吳媽也自然就沒有見過她。
這五年,淩寒夜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回來,林陌陌是五年來的第一個,所以吳媽處於好奇就一直打量她。
喝完驅寒湯的林陌陌見吳媽一直盯著她看,便問:“我有哪裏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