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尋人
林美麗已經兩沒有著家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季得月打了電話,無人接聽,響了兩聲季得月就給掛斷了,季得月不知道她在忙什麽,怕打擾到她。
後來又打了泰六泰七的電話同樣無人接聽,季得月有點急了,連打了三個都沒接,季得月趕緊叫來了尚北冥,尚北冥正在看關於季得月父輩以前的照片呢!
尚北冥聽清了季得月的意思,點頭道:“放心吧,交給我,我去去就會,你自己當心點。
季得月親自送走了尚北冥,沒想到李昂也來了,那他真的是有可能出差呢!
季得月看了看時間,推著婁台剛出院門就聽見後院有動靜,像是有什麽人吵起來了。
聲音很大,在這寂靜的院子裏格外突出,季得月繞過主屋經過後院時見兩個保鏢站在一旁,周圍還圍了不少人。
季得月聽見有人在罵:“你不要以為夫人不管你,這裏就是你老大,我在這裏也已經十年了,從來沒做過什麽偷奸耍滑的事,不像你仗著自己是少爺老宅裏安排過來的人就行苟且之事。”
“你今給我清楚,什麽苟且之事,明明就是你不聽從調遣,該你負責的區域自己做不好,還推卸責任,我分配都是平均的很,什麽時候故意欺負你。”
“你還什麽公平分配,從主屋到池塘大概七八百平的範圍,你就安排我一個人,平日我就不了,現在正趕上除草載新苗,我一個人一最多做的了五十平。
你的侄女呢,你把她從花房調來主屋附近,先前還裝模作樣的給我打下手,這一見少爺病了,心思也沒了,魂也丟了,整日整日的偷著看少爺。
你瞅著你的侄女還有幾分姿色,打什麽如意算盤我們心知肚明,夫人就是太仁慈,又一心一意的照顧少爺才讓你鑽了空子,你也不看看你的侄女和夫人比,那就是白鵝和醜鴨。”
“什麽?你滿口噴什麽胡話,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自己齷蹉還別人,真是不識好歹,我要不是想著你家裏缺錢,顧著情麵讓你在主屋伺候,一個月多幾百塊,我就把你安排在那深山老林打理樹苗了。”
“哼,你舍得把我安排在那打理樹苗?誰不知道那是你的一塊大肥肉,你趁出去采購時將比較珍貴的樹苗高價出售,包括橘子林,還有附近山頭長得稀有靈芝,全是你們盈利的對象。
現在看管這些地方的人都和你同流合汙,有一次漏了嘴被我問出來,你和他們七三分。
你心有多黑,他們幾號人才分得三,,早已對你有了怨言,你還不自知,還把侄女安排在少爺身旁,怎麽,你想當這衛明山的主人?”
這話完周圍有人開始議論紛紛,那吳雯紅的老臉有點擱不住了,她嘴裏罵罵咧咧上前就給了對麵口齒伶俐的中年婦人一嘴巴子,這一嘴巴子讓本就處於盛怒的婦人火山噴發,狠了名似得不顧後果就衝了上去和吳雯紅撕扯在一起。
吳雯紅似乎沒想到那婦人會還手,畢竟平常可沒有人敢反駁她,除非不想幹了,所以那婦人衝過來時,吳雯紅開始罵道:
“好你個賤女人,竟然還敢還手,你敢扯我頭發,真是膽大包,今你就收拾東西給我滾。”
對麵那婦人也怒了道:“想讓我滾可以,不過在我滾之前我會親自見一次夫人,我要揭發你所有的惡行。
貪圖財產也就罷了,竟然還試圖破壞少爺夫人的感情,你以為夫人懷著孕你就有可乘之機嗎,你這道德敗壞的女人,我早就想跟你豁出去對著幹了。”
完這話這婦人下手更重,她身材魁梧,常年幹重活,自然比整日養尊處優作為管家的吳雯紅更加強悍,吳雯紅漸漸地有點體力不支,麵對一旁看熱鬧的人,她惱火的吼道:
“怎麽,都不想幹了嗎,還有那些被她同流合汙的人不怕她去告狀嗎,還不快來幫忙。”
這話一出,果然有兩個女人對那個婦人出手了,邊拉開邊道:“我勸你還是乖乖道歉,不定還能留下來。
你也沒有證據,口無憑,就算鬧到夫人麵前,她也不可能因為你的一麵之詞處罰吳管家,在這裏誰不知道那夫人還是個孩子,你見她管過什麽事沒有,還不是都仰仗著吳管家?“
“就是,就是,你現在放手認個錯,你家裏還有病人孩子需要用錢,何必因一時意氣毀了這麽好的工作,我可告訴你少爺慷慨,傭人的報酬可都是超出別人家的百分之三十。
我從工作以來還沒見過那個人是主動從這裏退出去的,之前退出去幾個都是因為手腳不幹淨,你也想變成手腳不幹淨的人嗎?”
季得月聽到這豁然開朗,原來之所以所有人都臣服於吳雯紅,是因為不臣服她的人都已各種由頭辭退了,還真是手上有點權力,心裏也有譜呢,季得月更加好奇那婦人會些什麽。
麵對七嘴八舌的誘哄和威脅,那婦人的雙手文絲未動,依舊緊緊地扯住吳雯紅的頭發和衣領,中氣十足,唾沫橫飛的道:
“你們怕她我可不怕,她是什麽人我會不清楚?我今一旦妥協放手,明她就會想出各種辦法在夫人麵前給我穿鞋,找著機會就給我趕出去了,在她手底下做事,今不是偷明依然是偷。
那還不如索性把事情鬧大,讓夫人親自來一問究竟,我看你們這些個幫凶看熱鬧的還敢不敢幫著她。”
吳雯紅一聽她這生硬的語氣就知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立刻開口自辯道:“我你何必搞個魚死網破,我知道讓你在主屋附近修建花草打掃衛生太過勞累,那我再分配個人給你怎麽樣,或者現有的分配你自己選擇。
你知道的,鬧到夫人那裏,我最多接受警告,我是從照顧少爺長大的老媽子,夫人不看僧麵看佛麵也不會把我怎樣。
隻是你這種挑人是非背後重傷嚼人口舌不服管理的傭人,怕是走到哪裏都沒有人敢用了,你真的要讓躺在病床上的老母親無藥可醫,讓你讀書的一雙兒女無書可讀嗎?”
旁邊有人附和:“就是就是,吳管家對你仁至義盡了,你一個月回家四五次,可比我們的假期多,再想找這麽輕鬆的活可就不容易了,你現在是忙一點,但是過了這段時間就不會這麽忙了呀!”
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讓季得月刮目相看,口才不錯,好像她都快要被服了呢,人就是這樣,眾人一人一口唾液也能淹死原本的想法。
沒想到那婦人是非常有原則隻人,她怒吼道:“你們以為我隻是因為自己被她欺壓一時九尾自己聲辯嗎,你們錯了,我不過是長期受她打壓,看她人品有問題,不想再她手底下共事而已。
我比你們在站的各位誠實也更遵從本心而已,你們大多數人還不是有苦不出,所以不用在全我心意已決,就算夫人什麽也不管,我還是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季得月默默地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這個女人真看不出來,很有氣節,也很有原則,不跟隨世俗,不過在現在這個社會這種人怕是很難吃得開,季得月卻很喜歡。
季得月見旁人調解無效,吳雯紅大有被提著去主屋找她理論的架勢,就趕緊把車子退回了屋內,叫來一個保鏢了什麽,保鏢點頭。
季得月剛把婁台推進廚房,果然外麵的吵鬧聲由遠及近的來了,待她們鬧到門口,剛剛那個保鏢大喝一聲:“都在吵吵鬧鬧什麽,少爺夫人在休息,誰敢驚動她們,先問問我手上的棍子。”
完保鏢沉著臉捋了捋手上四十厘米的電棍示威一般,眾人都住了嘴,唯有那個婦人開口道:“麻煩你能不能跟夫人通報一聲,我有重要的事見她,求你了。”
那婦人完帶著哭腔,季得月喝了一口水,剛剛還女氣衝衝,這會像是聽出了委屈,那吳雯紅的聲音傳來了,口中帶著譏諷,剛剛還一副被人伶著雞子一般,這會瞬間來了勁從失望之極的婦人手裏睜著出來,搶在保鏢話前道:
“夫人也是你這種人能見的?能進這主屋上話的也就隻有我一人,你還敢跟我對著幹,來人,把她給我關進黑屋。”
這聲音聽起來像個幽靈,語氣中帶著一分驕傲,眼神睥睨著眾人,眾人見狀不得不服,剛剛還準備在後頭看好戲的人紛紛一邊倒,上來就準備壓住那婦人。
婦人此刻變得有氣無力,任由她們壓著走了,吳雯紅的聲音再次傳來,尤帶著笑意和保鏢打招呼道:“是我考慮不周,差點驚擾到少爺和夫人,以後不會了。”
她滿臉堆著笑的樣子,季得月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
保鏢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也不用進屋,此刻屋內一個人都不要有。”
吳雯紅口中道著是是是,然後跟在眾人後麵去了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