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血濺太廟,王世子死裏逃生
話說那穆威抽出寶劍就衝向了寶座之上的穆欣,穆欣見此景,隻得拔腿就跑,但是穆欣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牽製住了自己,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手臂被穆威死死的扼住,而那穆威也是毫不畏懼,手起刀落,迅速的砍向穆欣的手臂,還好穆欣更快一步,將手抽了出來,但是穆欣的常服卻被砍去了一隻袖子,而穆威正一手持劍,一手拿著那砍下的半隻衣袖,此時的眾臣們方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將其攔下,並奪下了穆威手中的寶劍,此刻的穆欣已是狼狽不堪,隻聽他憤怒的吼道:“你竟然敢對朕動刀,好大膽子,我即可下詔剝奪你的爵位,貶為庶民,發往邊疆戍邊。”群臣們見此立刻勸說到:“陛下,國公乃是一時氣憤,希望您望在國公的多年來的對國家.……”“夠了,爾等不必多言,老夫自有去路。”穆威打斷了眾大臣們的話,扔下了仍然憤怒的穆欣和不明所以的眾臣,獨自一人,忿忿離去。
太廟,隻見一人跪在大殿的拜墊上,他的對麵乃是本朝曆代君王的畫像和排位,隻聽此人說到:“臣,穆威,幸得肅宗之賞識,受遺命輔佐幼帝,但,無奈當今聖上無德無才,奢靡享樂,聽信佞臣之言,禍害忠良,殘暴無道,實屬臣之罪過,故而今日於此處謝罪於列祖列宗。”稍久,隻聽穆威對著天空喊道:“肅宗,穆筠,你一生足智多謀,愛民如子,為何生的兒子卻如此不堪,如此荒淫啊!穆筠,穆筠啊。”說罷隻見穆威將手中的寶劍向脖頸處一橫,血液瞬間噴湧而出,可惜一代老臣就此殞落。
“陛下,陛下,不好了。”一名內官急匆匆的向穆欣說到。“怎麽了?如此驚慌。”穆欣問到。“陛下,定國公他,他。”“怎麽了?”“定國公他,自盡了。”內官說到。“什麽?”穆欣聽到消息後,癱坐在寶座之上。過了許久才有氣無力的說到:“下旨,著定穆威諡號為神德欽明啟聖俊成武皇帝,葬於祖陵之中,一切事宜皆按帝王之儀辦理,命令所有官員前去參拜。”說完,隻見穆欣起身,失魂落魄的離去。
在懿啻國的西部的邊境,有一座名叫灣城的城市,此處有諸多貿易港口,又靠近邊疆,所以是一個多民族進行交易的並且商業高度發達城市,雖然此地高度發展,但並非所有的人民都能豐衣足食,在灣城的西部是一個聚集著大批不明來路的流民和遭受殘酷剝削者的聚集地,此處與東部的富足完全不同,可謂是餓浮遍野,一片淒慘。在西城的郊外,有一條小河名為灣河,此河流經整個灣城,也是城中的重要的飲用水來源。在此河的上遊有一片竹林此地風景秀麗,雖身處深山,但巍峨的高山和潺潺的泉水,蜿蜒的河流與蒼勁玉竹,實在是一片厭倦世俗的聖人君子們歸隱的好去處。在此地有一齋名為雀雲齋,此處的主人則是一位名叫藍銘的隱士,此刻這位藍銘先生正端坐於草堂之中,撫弄著一把略有破損的瑤琴,這時,從草堂之外來了一名年輕的女子,此女子乃是藍銘的妹妹,名為藍樂晴,見到哥哥正在擺弄瑤琴,便開口說到:“哥哥,你可不可以先別擺弄那把破琴了,一會伊姐姐就要來了,家裏還是這麽亂糟糟的,你能不能幫我收拾收拾啊。”“聖人雲,君子不做無為之事,君子心存社稷,小人心思炊米,君子……”藍銘正“”饒有興趣的侃侃說到,便被藍樂晴打斷了“喂,你能不能別酸我了,我都快要吐了,張口閉口就是聖人,君子,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閑的沒事。”藍銘如同往常一樣,見到妹妹如此隻是微微一笑,然後繼續撫弄手中的瑤琴,並開口說到:“這琴,可不是破琴,此琴恐怕比你我二人都要貴重,想必這伊小姐,當初也是個殷實之家。”“得得得,你自己擺弄吧,我還要去準備下今天的食物,哦對了,一會伊姐姐要來,如果她來了,你就替我招呼著。”藍樂晴說完便帶著食材和器具離開了。這藍樂晴與往常一樣,剛到河邊,正準備清理食材,卻發現不遠處河中似乎漂浮著一人,藍樂晴見此急忙跑了過去,費了一番力氣才終於將那男子拖上了河岸,藍樂晴剛準備試探下他的氣息,卻未想到那男子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藍樂晴見此人還活著,便立馬回雀雲齋,尋找藍銘與其一同救人,藍樂晴一會到雀雲齋就發現伊小姐已然等候多時,但此刻她顧不上寒暄,反而急忙說到:“哥哥,伊姐姐,河邊有一人溺水了,但還有氣息,我自己搬弄不動,所以回來找你們幫忙。”“哦是嗎,快前麵帶路,咱們這就去。”藍銘說完便和伊小姐在藍樂晴的帶領下直奔河邊而去。
到了河邊,眾人發現那男子仍然躺在原地昏迷不醒,藍銘見此,先是探了探了他的鼻息,在確定人還有氣息之後,便立刻背上那人,直奔雀雲齋而去。
回到雀雲齋後,眾人急忙把男子扶持到木床之上,這時,趕回家中取藥的伊惠已將熬製好的湯藥取來,並為其服下。少時,隻見那男子麵色少有好轉,但仍然不省人事,眾人無奈,此時,藍銘取出了與那男子一同在河邊發現的一把寶劍,一枚玉佩,寶劍上掛有劍穗,劍刃寒氣逼人,劍鞘上的雕刻頗為精細,蒼龍雲雀,盤旋與劍鞘兩側,更有楓葉點綴,顯得格外絢麗。再看那玉佩,正麵刻有一物,背麵則記載了玉佩主人的生平,姓名,但因玉佩不知為何物所擊,導致玉佩上裂縫遍布,至於反正兩麵所載何物也不能知曉。眾人見此情景頗感無奈,“現在,單靠這些器物我們相比是無法了解更多信息了,隻有等此人醒後,方才能明白這一切的緣由事故了。”這時,隻聽伊惠說到。“也隻有這樣了。”藍銘回答到。“但是就將他放在你們的書齋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將其抬到我的醫館,也好對他好好的治療一番。”伊惠說到。“這怎麽行,伊小姐,你一個獨具女子怎麽可以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啊。”藍銘驚慌的說到。“救人是我們醫者的天職,不管旁人怎麽說,也不能見死不救,將其丟棄在野外。”伊惠不屑的說到。“就是,哥哥,你怎麽這麽迂腐啊,伊姐姐是醫女,這個人在伊姐姐那自然會有更好的治療。”藍樂晴也在一旁說到。“我哪裏說要將其置於野外啊,罷罷罷,就依你們了,來搭把手,把他弄過去。”藍銘說罷,便與眾人將那男子進行轉移。讀到這裏,相比各位讀者也猜出這落水男子是何人了吧,沒錯,正是那日墜落懸崖的穆軒,至於他怎麽到的次地,我們接著來看。
話說穆軒被轉移到那伊惠的醫館中後,藍樂晴也帶來了一身男子的衣物,以替換穆軒那身濕漉漉的衣物,至於換衣服的任務自然是交給了三人中唯一的男性藍銘了,可就在藍銘剛脫下穆軒的衣物後,眾人便再次驚慌起來,原來穆軒身上還有著諸多的刀傷,這些傷口雖不致命,但也需要仔細的包紮,但更驚人的是,此人左手手臂處竟然還有一個彈孔,鮮血此時也慢慢的流淌而出,幸好伊惠還算冷靜,很快她便取出了穆軒體內的鉛彈,並對傷口做了一番處理。在忙完這一切後,也已入深夜了,眾人在胡亂吃了幾口後,便各自離去,隻留伊惠在穆軒身旁陪伴。。
清晨,穆軒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很快全身的傷痛便讓他立刻清醒過來,雖然幾次努力起身,但是穆軒並不能移動身體分毫,此時穆軒發現自己的左手邊靠著一個正在熟睡的女子,再仔細一看,發現此女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體無力的趴在自己的床上,麵容上帶著幾分憔悴,可能是因為照料自己一夜的緣故吧,穆軒心裏想到。正在此時伊惠,也醒了過來,見到穆軒終於清醒,便開口問道:“你怎麽樣了,身體感覺怎麽樣?餓了嗎?或者哪裏有不適告訴我就行,哦,我是照顧你的醫女,我叫伊惠。”穆軒被這一連串的話語搞得不明所以,但是他還是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了伊惠,因為他相信這個女子並不是壞人,如果此人真的想害自己,自己也隻不過是個任人宰割的羔羊罷了。於是穆軒開口說了一個字:“疼。”伊惠有點無奈的說到:“疼是自然的,你中了這麽多刀傷,沒丟掉命就很幸運了,至於這些疼痛你就忍著吧,稍等,我去為你準備些食物,你接著休息吧。”說罷,伊惠便起身離去,為其準備食物了,而穆軒雖然蘇醒但還是疲憊不堪,見此,隻得再次沉沉睡去。
稍久,穆軒再次醒了過來,發現伊惠已將等候多時,伊惠見穆軒蘇醒,便開口說到:“醒了嗎,來吃點東西吧,睡了這麽久,肯定餓壞了,來張嘴,我喂你。”就這樣穆軒一個自由生活在深宮的皇子,終於第一次體會到了人間的溫暖,相比此刻的穆軒一定是幸福的。就這樣穆軒就在伊惠的照料下暫且居住了下來,而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麽故事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