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 凶手
這擺明了就是報複,普普通通的恐嚇報複的話,最多殺個幾十隻扔學校門外便是了,像這樣殺了一大片,還全部堆放在同一個地方組成如此駭然畫麵的,絕對是接近深仇大恨的了!
“我們最多的交流便是與別的學府,很少會與外界其他勢力,何況在聖裁院腳下,即便我們的清高自傲惹來了一些人的不滿,他們也不敢有什麽實質性的舉動。”布蘭妾走向了那五公裏雪長坡。
“我將它們火化吧,從這上麵估計也看不到什麽線索,還是先燒了,免得讓其他學員們心慌……哦,我拍幾張照片先。”韓朗走到了屍體堆中,開口說道。
“好。”
韓朗拿出了手機,拍了幾張近的景象之後,又到了高處將這淒慘一幕給拍了下來。
完成這些之後,韓朗燃起了流星緋火,從天空中降下了一道地獄火來!
他將火之雲團升得很高,好覆蓋到更多的區域。
流星緋火落下,雪坡在高溫的焚燒下立刻融化開,變成了無數條溪流往雪坡地勢更低的方向流去。
雪坡的底部是一條山溝,隨著韓朗多個天焰葬禮的釋放,那些雪水不斷的注入了雪山溝裏,使其變成了一條山澗河流,正好是往日內瓦湖的方向注入去的。
焚燒了沒多久,整個雪坡就露出了堅硬的岩石層,這個時候韓朗才意識到這裏的雪是有多厚,感覺地麵一下子下降了五六米那般。
“你們昨天有發現什麽嗎?”布蘭妾詢問道。
昨夜韓朗、何白、白狐三人就在這裏偷吃野味,大概在午夜剛到的時候被女巡邏隊們發現了。要將那麽多小生命殺掉,然後全部扔到這裏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這表明那個家夥昨夜就開始行動了。
“沒發現什麽……倒是我記得我的小一在捉到這隻兔子的時候,它的後腿好像已經受傷了,有凍痕。”韓朗說道。
“雪山絨兔是不可能自己凍傷腿的,它多半是從那個屠殺英雄手上逃出來的,那是一個冰係英雄。”布蘭妾說道。
“這件事還是回去跟其他人說一說吧。”韓朗說道。
韓朗與布蘭妾回到了學校,他們前往了一座立在了小半山上的費倫堡。
小半山下麵就是費倫長河,再往下大概三公裏就是費倫瀑布了,這費倫堡是學校職務人員的會議辦事之地,由於阿爾卑斯山一切都井井有條,這費倫堡此刻反而顯得很悠閑,和珈藍一個年級的佩裏院長正坐在空中城堡花園中,麵向著費倫瀑布喝著下午茶。
“怎麽會有這種事!”佩裏院長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注視著韓朗手機裏存著的照片。
“我們把屍體都處理了,那情形還是不要讓太多的學員們看到。”布蘭妾說道。
“處理了就好,處理了就好。”佩裏院長皺著眉頭思索著,想來想去也不明白這是誰做的。
“院長,此人對我們學院有著極大的惡意,我覺得應該先封校,避免一些不知道情況的學員落單,落入到那個凶徒手中。”布蘭妾嚴肅認真的說道。
“封校?不至於,不至於,這有可能是一個惡作劇,也可能是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自然現象,畢竟應該沒有可能會來我們這裏來行凶鬧事的。”院長佩裏說道。
“可是……”
布蘭妾剛要說話,卻被佩裏院長阻止了,佩裏院長打斷道:“下個星期卡薩世族的小公爵與萊茵世家的成員都會來此,我們若是在這個時候封校,恐怕會錯過這次最佳的洽談機會,你也知道,卡薩世族在歐洲的地位,他們也是我們最大的資金注入者。”
“可據我所知卡薩世族更傾向於將資金投入到歐盟學府……我們每年救助得那些孩子都是需要足夠的資金來支持的,需要給他們吃飽,需要給他們屋子,需要它們受到教育。”
“倘若他們這次到我們這裏落腳,我們將他們拒之門外,或者給他們一種壞的印象,那我們的救助計劃恐怕又要推遲很多年了,海平麵上升,戰爭不斷爆發,有太多流離失所的孩子了……”
佩裏院長這番話讓布蘭妾啞口無言。
她們阿爾卑斯山學府自給自足,每個英雄都非常出色,根本不需要攀附那些大世家、大勢力,可這並不是她們的學校宗旨,她們希望為社會做更多的事情,告訴這個世界女子的力量,也讓更多的女人們能夠獲得她們自強不息的精神。
而最早,阿爾卑斯山學府便是一個女子孤兒院,即便到了現在她們依舊會幫助世界各地的女孤兒們,讓她們能夠健康成長,若是遇到資質好的,她們會將她們帶回到阿爾卑斯山學府,傳授她們知識與魂力。
然而,救助是需要資金的,女孩兒最需要保護,否則整個社會都難以容得下她們,欺淩、打罵、勞苦為奴卻還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佩裏院長,我覺得即便要照料好卡薩世族的人,那也得保證我們學員們的安危。我有預感,做下這種事的人其修為很高,並且就潛伏在我們學府附近,他可以對我們信仰的小神明這樣殘忍,同樣不會對我們的學員們心慈手軟……”布蘭妾鄭重其事的說道。
“所以,我希望作為教罰處的老師,布蘭妾你能盡快解決此事,最好在卡薩世族的人到來時,將那個惡作劇的家夥給揪出來,布蘭妾老師,學校的安危便交給你了,你也知道這個季節是我們導師、學員去外交流的時期,能夠擔當的也隻有你、珈藍、米雅幾位老師了,希望盡快把這個惡作劇者處理了。”佩裏院長說道。
布蘭妾還想說什麽,佩裏院長卻阻止了。
布蘭妾知道佩裏院長是鐵了心不封校了,本身與卡薩世族的這次資助救助計劃便是佩裏院長自己提出來的,她怎麽可能不執行下去,執行成功了的話,她在阿爾卑斯山學府的地位也既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