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說:“門外有三百暗衛,江木出不去也哪裏都不想去,就待在哥哥身邊好了。”
呈然突然雞皮疙瘩寒毛直豎,起身走向門外,管家出聲製止:“來人。”門外陸陸續續也就進來了兩三個暗衛,暗衛堵住了主帥帳的大門。
呈然見無處可去,楞在原地轉身看管家。
江木搶先答話:“放肆!在主帥麵前爾等敢大肆動武。”江木這時鬆開了環這離江的手,改搭在離江肩上。
江木戾聲嗬問:“一介女流值得太傅府把主帥帳鬧得個底朝天嗎?”
江木問的大聲,呈然突然就和江木心有靈犀的懂了,江木是叫自己不要在主帥帳或者在管家麵前動武,可之前管家已經說過是不管呈然會不會武功,太傅府都安排了重兵抓捕。
管家出麵聲明:“姑娘,太傅也不願意大肆旗鼓,姑娘不是朝廷欽犯,太傅府不願也不能在西境還不安穩的時候大動幹戈。更何況這次的對象還是呈國公府,呈國公府與太傅府一向在朝堂上多有不合,但也隻是在朝堂上,朝堂下江湖間太傅府還是想和呈國公府和睦相待。”離江剛剛坐上西境主帥的位置,西境各部還虎視眈眈,不能因為抓一個呈國公府的女眷而讓人抓了把柄。
管家蕩啊蕩的回身看了一眼離江,說:“還請姑娘束手就擒,乖乖回京。”
呈朗是走了個後門把呈然送出的京都,呈然不想束手就擒呈然還想動手,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呈然搶先出手,一把就打暈了兩暗衛,呈然幾步走到主帥帳的時候門外湧進許多人,呈然暗歎不好。
江木要上去幫忙,被離江拉住。江木回身看了離江一眼就轉頭全神貫注的看著呈然。
有人從背後攻擊呈然,江木看見了揮開離江的手,從桌子上的架子裏拿出一把刀,一揮動剛剛企圖在呈然背後打暈呈然的人就死了。
管家大喊:“住手!”似憂似怒的看著江木。“別傷到小主子。”
周遭逐漸安靜,呈然也靜下心來,呈然在眾目睽睽中隻注意到江木牽著自己的手,江木把呈然護在身後。
江木說:“就算她是呈國公的女眷,對呈國公府動手,是在場的都打算當死士,隻出這一回任務?”
管家說:“小主子別胡鬧,太傅是受命而為。”管家隻敢在眾人麵前透漏這麽多,再往深管家隻敢直直天示意江木了。
江木說:“江木受人所托,恐怕要違逆祖命了。”
管家說:“小主子別為難小的,小的也隻是受命而為。”
管家慌得看了看離江,說:“大公子你看?”
離江想了一會朝江木伸手,像招狗似得:“過來。”
江木悲天憫人,悲從中來。如果離江不打算出手呈然的事,呈然這會可能沒人護了。江木喊:“大哥!”
離江任由江木喊,隻是伸手喚江木:“過來。”氣息平穩,江木甚至看不出離江心力憔悴。離江朝江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