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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屬虎嗎,這麽生猛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葉笙歌覺得頭太疼了,她現在根本不敢再去看任何能照出臉的東西。


  那張臉,是林泉,不是她葉笙歌。


  冷西爵為什麽要讓她換林泉的臉,還有,七年前綁架她的人,到底是誰,她又是怎麽到的冷西爵的手裏?


  綁架她的人,是不是冷西爵?


  可是不對,她記得當時綁架她的頭頭,身高跟她差不多,聽口音,是蓮城本地人。


  可是,她明明已經聽過對方的聲音,為什麽在倉庫裏,他要用變聲器,而且,至始至終不肯路麵。


  更奇怪的,她被綁架時,明明和秦舒貝在一起。


  可是,最開始的時候明明隻綁架了她一人?為什麽倉庫裏還有同樣被綁架的秦舒貝。


  難道,真的是秦慕天為了讓她死心,與秦舒貝合夥演的一出戲?


  可是,這戲也特麽的真了!


  她和秦舒貝,可是在那老鼠遍地的倉庫裏,滴水未進的待了三天三夜。


  葉笙歌越想,越覺得事情複雜。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著屏幕上閃著漠北的名字,立刻接通。


  “祖宗,那個叫梁璐的,我已經查到她的位置,要過來抓魚嗎?”


  那個昨天補妝企圖毀她容的女子,葉笙歌想著她那張膽怯的臉,氣得牙癢癢,冷著嗓音問道:“在哪裏?”


  那頭,漠北的聲音平靜的說道:“地址我發你手機上。”


  葉笙歌點了點頭,立刻掛掉電話,抬手,隨意的攔了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就跳了進去。


  漠北看她把自己捂得嚴實,忍不住打趣起來,“不是吧?你這一身,想不注意都難啊!怎麽?西部牛仔啊?”


  葉笙歌的心情不好,漠北是冷西爵的狗腿子,主子不是什麽好東西,狗腿子能好得到哪裏去?

  葉笙歌心口火氣正旺,拽著漠北用力往下一按,抬腳,衝著他的腹部狠狠地踹了兩腳。


  “靠!搞什麽啊?”漠北揉著被揍痛的肚子,星星大白天都被揍出來了,嚷嚷著吼:“又不是我想要毀你的臉,打我幹什麽?”


  他還敢說臉!?


  葉笙歌越聽火氣越旺,掄起手刀,直往漠北的身上砍劈。


  漠北被劈得渾身痛,著急的撤離她兩米來遠,揉著渾身被劈傷的肌肉,滿肚子的怨氣,“尼瑪!言易山這幾天是把你關香山別墅欺壓得有多恐怖,這放出來逮著人就咬啊!你有氣找他撒啊,幹嘛沒事就揍我?我又不是你們這兩隻腹黑的出氣筒!”


  葉笙歌作勢又要揍他,漠北立刻討饒,“祖宗,咱正事要緊啊!等抓到那個梁璐,你有什麽氣,直接往她身上撒,扯頭發,扇耳光怎麽舒服您怎麽來,行嗎?”


  葉笙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壓住內心的無名之火,說道:“指路!”


  “喳!”眼看著這祖宗總算是轉移注意力了,漠北捂著小胸口,忍不住的長籲了一口氣。


  葉笙歌跟著漠北走,繞了一條又一條的巷子,越走越窄。


  她由不得皺眉,問道:“你真確定那梁璐住這裏?”


  漠北點了點頭,說道:“嗯,我調查清楚了,她和年邁的奶奶相依為命,她奶奶中風躺在床上,除了賺取生活費還需要高額的醫療費。”


  葉笙歌一聽,麵色頓住沉了下來,“應該是個很善良的女子啊。”


  漠北歎了口氣,說道:“嗯,而且膽子很小。”


  葉笙歌揚了揚眉,“你又知道了?”


  漠北笑了笑,說道:“她給薇薇安的咖啡裏,加了安眠藥,怕她睡著受涼,還給她蓋了被子。”


  “她可能是第一次做壞事,心裏慌,離開時,粉底盒掉在地上也沒撿,事後也沒去消滅證據。”


  葉笙歌沉著臉,想起但是梁璐給她上粉底時,緊張得手都在抖。


  漠北歎了口氣,說道:“我調查清楚了,她奶奶肺部不好,需要動手術,急需錢。我猜,她應該是這個原因,走了偏門。”


  “先找到她再說。”葉笙歌頓了頓,開口說道:“我們分開巷口去堵。”


  漠北聞言,立刻給她指了確切位置,“那你多注意。”


  說著,便繞開,讓另外的出口去待命。


  順著漠北指的路,葉笙歌一路往前走。


  梁璐住的這個地方,可以說,算是蓮城郊外最貧窮的地方。


  馬路上嘈雜髒亂,滿是黑色的淤泥,來來往往的破三輪,喇叭聲叫叫嚷嚷,到處散發出一股垃圾的惡臭。


  走了不多時,便來到漠北給她指的位置。


  遠遠的,就看見那棟岌岌可危的平房,寒風裏,破舊髒亂的窗簾迎風吹拂。


  葉笙歌剛準備上前,突然,一隻黑影躥了出來,拽著她,猛地拉到了旁邊的黑漆漆的巷道。


  她暗叫不妙,立刻抬手,躲開對方的鉗製,同時,開始手腳並用,左右開弓,與對方進行纏鬥。


  對方的手腳利索,黑暗裏,盲打盲接,卻分毫不差的將葉笙歌所有的襲擊躲開。


  最後,對方抬手,立刻鉗住她的手,將她推向牆麵,整個人貼了上去,小聲地說道:“是我。”


  言易山!?

  意識到對方的身份,葉笙歌猛地瞪大雙眼,更加地掙紮起來。


  言易山捂著她的嘴,黑暗裏,熱氣撲麵,聲音低啞的說道:“你別吵,再吵我就親你了。”


  親你二大爺啊親!

  葉笙歌真是肺都要氣炸了,變本加厲的掙紮了起來。


  “原來你這麽想我親你啊!”


  黑暗裏,言易山的聲音含著些戲謔,還有些低低地纏綿。


  說完,直接就吻了下來。


  黑暗裏,所有的感官變得異常的敏銳與清晰。


  葉笙歌才被Amber刺激的想要殺人,偏偏現在有人主動過來送死。


  不殺,簡直是對不起上天那雙擦幹淨的雙眼。


  葉笙歌惱怒不已,衝著言易山的唇,張口就咬了下去。


  她咬著言易山的下唇,有些用力,下排稍尖的牙齒甚至直接戳破了唇肉。


  一口的血腥味,洶湧澎湃的往口腔裏鑽。


  言易山沒想道她會來這麽一招,唇上的撕痛很明顯,他卻隻是微微地擰了擰眉,卻還是不肯放過她。


  葉笙歌被那滿口的血腥味惡心的不行,氣得直嚷嚷。


  言易山見她生氣了,這才放她,抬手,拇指撫了撫唇上的血漬,笑了起來,“屬小老虎的?這麽生猛。”


  “臭流氓!”葉笙歌惱怒的推開他,作勢要往梁璐的家裏趕。


  她才剛邁步,就被言易山猛地拽了回來。


  她氣極,怒道:“你幹什麽?放開,我告訴你,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秦舒貝。”


  言易山衝她揚了揚眉,表情是無比的挑釁,“是嗎?”


  說著,他抬手,揉了揉葉笙歌的腦袋,說道:“不過,恐怕這次你是把握不了這個機會了。”


  葉笙歌聞言,有些不是很明白他的話。


  突然,巷口外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音,言易山抬手,再次猛地將她拽緊了黑暗裏。


  兩人麵麵相貼,鼻息相聞。


  葉笙歌眼睜睜的看見,從她麵前,跑過急救醫生,就像上次就唐祝那樣,匆匆忙忙。


  她心下一緊,推開言易山就要往前衝。


  言易山哪裏可能放過她,立刻將她箍在懷裏,不肯放手。


  葉笙歌惱得不行,掙紮起來,被捂住的嘴含糊不清的嚷嚷道:“你放手,你讓我過去。”


  言易山明白她說的什麽,隻是將她擁在懷裏,開口,聲音低沉的說道:“別去,那個人已經走了。”


  葉笙歌猛地愣住,一雙水潤的眸子含著驚恐,木楞的瞪著麵前的男人,“什……什麽意思?”


  “你要找的梁璐,已經死了。”言易山拽著她的手,冷冷地命令道:“你現在,馬上跟我離開這裏。”


  葉笙歌惱怒的瞪著他,不滿的吼道:“你怎麽知道她死了?”


  她心裏很急很氣,方才漠北給她說了那麽多,原本在心裏就不打算和梁璐計較的,隻是想知道是誰指使她幹得那些缺德事。


  可是,現在有人告訴她,梁璐死了!

  嗬.……死了!


  葉笙歌有些惱,拽著他的衣服,憤怒的問道:“言易山,是不是你派人殺了她?”


  她心裏悲憤交加,瞪著言易山,吼道:“為了保秦舒貝,你連人都敢殺?你還是不是人?”


  言易山頓時心口一疼,被自己深愛的女人懷疑的滋味,難受得他心肺都是疼的。


  他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忍耐著安撫起道:“你現在在氣頭上,不適合談這件事。聽話,你現在跟我回去。”


  葉笙歌惱怒得甩開他的手,憤怒的吼道:“我不跟你回去!回去幹什麽?被你鎖著,然後給你和秦舒貝騰出時間來銷毀證據嗎?”


  這誤會,真是越描越大。


  言易山心裏直叫無辜,但卻兜不住這犯渾的女人,抓著她的手,耐著性子勸說:“你冷靜一點!”


  葉笙歌哪裏肯聽他的話,倔強得半分不肯妥協,“放手!”


  巷口外,已經傳來的警車鳴笛的聲音,無數的記者也跟著趕了過來。


  葉笙歌站在漆黑的巷口,眼睜睜的看著,男護士抬著的擔架上,躺著一個較小的身子,蓋著白布,看不清麵容。


  其中一側的被單被血染得一片通紅,那片洋洋灑灑的暗紅,讓她想起唐祝車禍那天,也是這個顏色。


  原本要邁出的腳突然頓住,她突然抬手,捂著嘴,滿眼的淚,汩汩地流了下來。


  突然,後勁傳來一陣鈍痛,她整個人徹底的暈了下去。


  巷口,警車停了下來,林柯聽著現場同事的交代,一邊走一邊詢問,剛要走進巷口時,突然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的車。


  恰好,有一抹身影借著街道的人群,避開視線,直接躥進了駕駛座。


  林柯擰了擰眉,默默地記下了對方的車牌號,在記事本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來,交給旁邊的小警花,“去查一下這個車牌號的主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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