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真以為穿上衣服就是人了?
葉笙歌“啪”地將前台座機扣上,轉眼,笑著對前台已經被驚得不知所措的兩個妹紙說道:“麻煩幫我把總裁的私人電梯打開。”
見那兩人還杵在原地不動,葉笙歌頓時怒了,衝著她們吼道:“快點!”
這聲咆哮尖銳刺耳,嚇得那兩位小妹紙雙腿發軟,手忙腳亂的打開控製器。
葉笙歌挑了挑嘴角,似乎對她們的反應很滿意,笑了笑,轉身大刀闊斧,凶神惡煞地往電梯口衝。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提槍上陣的女戰士,氣勢淩人,動作野性十足。
電梯直升言易山的樓層,林摩捏著一手的汗,恭敬地在門口等候著這位祖宗。
誰知道,葉笙歌從電梯上走下來,他才剛上前,態度謙遜地開口:“Tina小姐,您可能要等一等.……”
這話還沒說話,一隻手“啪”地罩在他臉上。
粗魯到了極致。
葉笙歌堵著他的嘴巴,抬手,用力將林摩的湊過來的臉推開,邁步,直往會議室走。
她輕車熟路的樣子,林摩真的很懷疑她是不是商業間諜,早就已經來這裏踩過點。
她那氣勢,驚的林摩忍不住衝了上去,誰知道,葉笙歌已快他一步踢開了會議室的門。
林摩惡撲的結果就是,整個人以最撩人的姿勢,滑稽地入了半隻身,摔在了會議室內。
“嘭”地一聲巨響,那扇鋼製的玻璃門被踢得渾身微微地顫了起來。
會議室內正在洽談會議的五大妖孽被驚得愣住,扭頭,目光驚懼地盯著門口威風凜凜的葉笙歌。
葉笙歌抬腳,也不顧及地上躺著的“東西”,抬腳就踩了過去。
林摩被踩的渾身直抽抽,還隻能咬牙切齒,生怕驚了這個炸彈。
葉笙歌踩著那雙高跟鞋,步履緩慢,風情萬種。
臉上掛著些笑,盯著首席位上的男人,冷哼一聲,說道:“言總裁還真是好興致,晚上禽獸得滿是低俗的惡趣味,白天倒是衣冠楚楚的坐這裏裝模作樣了?”
“還真以為穿上衣服就是人了?”
這話一出,引得會議室內的其他幾位妖孽麵麵相覷起來。
如此明目張膽的上房揭瓦,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言易山不動聲色,看著手裏的報表,敲了敲桌麵,開口,語氣冰冷地說道:“霍小四,你要是再理不清你手上的這份數據,那就滾回去從基層開始給我重新做。”
霍琰一聽,嚇得差點摔下去。
葉笙歌聞言,立刻挑了挑眉,看來,這男人是準備要把她當空氣了是嗎?
旁邊的霍琰清了清嗓子,更準備重新分析時,突然,一隻手猛地躥了出來,抓起他的手裏的報表,然後“唰”地一聲撕開。
霍琰嚇得愣住,指著被撕成兩半的報表,“你……”
葉笙歌根本不理他,倒是更加瀟灑自如、放蕩無度起來,將那份報表撕得粉碎,然後抬手,“嘩”地將碎片給拋向了半空。
她抬手的瞬間,手臂略微的將長發給撩了起來,脖子上那塊紅色的齒印頓時亮開在眾人的眼前。
霍琰盯著她脖子上的痕跡,又扭頭,瞄了眼言易山脖子上在美國時發現的痕跡,頓時表情尷尬。
這兩人是在床上玩咬人的遊戲嗎?
這恩愛怎麽秀得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啊?!
葉笙歌站在對麵,雙手環抱於胸,瞪著言易山,開口,挑釁著問道:“所以,現在有時間跟我清理清理賬單了嗎?”
言易山壓根就不理她,沉著臉,說道:“下一項。”
還有下一項還吧?!
葉笙歌簡直氣炸,也不顧及什麽臉麵,大吼道:“怎麽,要裝路人是嗎?要把我當空氣是嗎?言易山,你在我身上留了這麽多痕跡該怎麽算?”
說完,她立刻脫掉身上的外套,抬手,扯了扯衣領。
略微掙開的領口下,鎖骨上全是桃紅色的痕跡。
幾大妖孽被她這大膽的行為嚇得愣住,眼睛頓時不知該往哪裏放。
這戰況,好激烈啊!好刺激啊!熱血沸騰有木有。
言易山抬眼,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
那隻漂亮的蝴蝶骨上,繁星滿天。
她拉開領口的力道有些大,崩著將胸前的風光給露了出來。
底下的那幾隻妖孽,皆是流露出“你竟然有這種癖好惡心不惡心”的表情看著他。
言易山的麵色一冷,將手裏的資料扔了出去,開口,佯裝著鎮定地說道:“今天的會議暫且到這裏,剩下的再找時間。”
幾隻妖孽聞言,麵麵相覷,不敢念戰,站起來,衝著葉笙歌丟去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轉身撤了出去。
葉笙歌冷哼一聲,忍不住嘲諷著說道:“怎麽,終於沉不住氣了嗎?”
言易山抿了抿手裏的咖啡,不冷不熱地說道:“就這麽喜歡作踐自己?”
葉笙歌上前,微微提臀,靠坐在原木的會議桌上,笑得冰冷,說道:“都落在你手上了,還能有比這更作踐的嗎?”
言易山向後靠了靠,抬眼,目光黑沉地盯著她,說道:“看來昨晚的教訓並沒有讓你長記性。”
“你這混蛋!”
說到這裏,葉笙歌胸口的氣立刻就躥了起來,作勢就要撲過去撓花他的臉。
誰知道,一下秒,言易山長臂一伸,“嘭”地一聲,她整個人被摔在了會議桌上。
小屁股硬生生地摔下去,簡直就是摔開了花,疼得葉笙歌直抽抽。
那聲不大不小的撞擊聲,倒是讓言易山微微地擰了擰眉。
他用一隻手就鉗住了葉笙歌的雙手,將她束得動不得半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開口,語氣平靜無波地說道:“鬧脾氣也要有個度,你再這麽耍橫,我就讓保安立刻把你丟出去。”
葉笙歌被冷西爵那個變態訓練了那麽多年,各種擒拿信手拈來,卻沒想到,才剛出手,就被言易山給徹底地製服。
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她咬著牙,臉被壓著貼在原木的會議桌上,惱怒地瞪著他,吼道:“怎麽,吃過感覺膩口,就要隨隨便便處理了?”
說到這裏,她再次去觸了言易山的逆鱗,開口,挑釁著吼道:“讓你那麽震怒的那個家叫“笙歌”的,是不是也是落得這個下場呢?”
“嘭!”
她的話才剛說完,身體就被一股蠻力給提溜了起來,然後利落地扔在了地上。
葉笙歌被摔得五髒六腑俱傷,趴在地上,痛得直抽冷氣,“你!”
言易山就站在她麵前,冷著臉,寒涼地說道:“她的名字,不是你這種低賤的人能提的。”
真是天生俱佳的好演技!怎麽你將我丟進火海時沒有這麽深情呢?
葉笙歌忍不住在心裏冷笑,爬起來,手背猛地擦掉嘴角的血漬,諷刺著說道:“喲!裝得挺深情啊?左右不過是隻和我一樣德寵物,有什麽不能提的?!”
下一秒,領口的衣領被猛地揪住。
葉笙歌當即吃痛,皺著眉,正準備防抗反抗時,卻見言易山抬手,將她舉到了窗戶口。
“是嗎?”
他的嘴角,表情有些冷,嘴角的笑更是薄涼,說道:“那你不妨現在提一提,看了會不會把你當眾扔下去!”
葉笙歌頓時被嚇得愣住,頭頂已經伸了出去,窗外的風輕輕地撩著她的發絲。
他們目前所處的位置,是恒盛集團一百多層次的頂樓。
如果從這裏摔下去,肯定會摔得全身稀巴爛。
想到那一副被摔成肉醬的模樣,葉笙歌的胃裏就直翻騰。
她可是曾今在美國被言易山從車裏直接喘出去過的,這男人到底有多冷血無情,七年前她就已經見識過了。
大仇未報,怎麽能夠死。
葉笙歌被風吹得眼睛眯了眯,妥協似的聳了聳肩,攤開著雙手,說道:“OK!你贏了!”
她看著言易山,開口說道:“給我張緒導演的女一號,我立刻走人。”
言易山撤掉手,將她扔在一邊,轉身,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旋了旋椅子,開口說道:“女一號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就能當的,你有那資格嗎?”
“你什麽意思?”葉笙歌聞言,見時態不對,擰著眉,瞪著他,說道:“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言易山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那點姿色嗎?”
什麽是那點姿色?!
要是隻有那點姿色你還吃了一次又一次?!
不嫌磕嘴絆牙嗎?!
葉笙歌氣得不行,但這男人剛才才給了她那麽大一個下馬威,她現在哪裏敢過多的放肆,隻得瞪著他,說道:“都潛過了,這樣賴賬是不是不太好?”
言易山看著麵前敢怒卻不敢再放肆的女人,冷冷地笑了笑,說道:“潛?我真的潛了嗎?”
葉笙歌聞言,立刻攥緊了拳頭。
是的,他昨晚沒有潛她,隻是變態的玩了她一晚上。
還為她喂了那麽些藥,讓她一個人在“暮色”裏自生自滅。
簡直是有苦難言!
葉笙歌真是被氣極了,恨不能揚起手裏的包,直接就往他的臉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