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洞房花燭
神龍部落舉辦這次婚禮,花了不少心思,所有木房客廳都擺滿了酒宴,張狂和張不同兩人作為家長,此刻招待著眾賓。
“恭喜王上,賀喜王上,今日公主覓得佳婿,估計要不多久,王上就能抱上外孫了!”
張狂和往日不同,連喝了好幾大碗酒,頗為興奮。
他膝下無子,王後生下一個女兒後便去了,他也不願再娶,一代帝王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實在罕見。
為此他受了不少責罵,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一個女兒算不得有後,部落之王隻能是男人來繼承。
張若筠真要有了兒子,那便是帝王有後,部落有了希望,故而所有人才這麽激動,這麽興奮。
與此不同,洞房內冷冷清清。
兩人像鵪鶉一樣坐著,一動不動。
張若筠還蓋著紅蓋頭,看不清臉,但莫子筱臉上的表情,絕對豐富。開心?難過?激動?失落?總之很複雜。
兩世為人,他第一次結婚,悵然若失。
他想了很多,有在地球上的點點滴滴,有剛來這個大陸時的彷徨無措,有那個遠在辰龍皇家學院的癡心少女,也有陪自己度過了日日夜夜的晚妹妹。
不知不覺,來這片大陸已經大半年了,竟沒有一點思鄉情緒,仿佛自己已經歸屬這邊大陸。
前世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仿佛成了一個夢。
“喂,呆子!你怎麽還不揭開我的蓋頭?蒙著好熱啊!”
張若筠俏皮話語打斷了莫子筱的思緒,後者訝然一笑,這會兒的他,竟有了一絲緊張之感。
他拿起旁邊的玉如意,手上竟有一絲顫抖,揭開了小若筠的蓋頭。
頓時,一張緋紅臉頰顯露,仿佛白玉之上,抹了一卷紅雲,顧盼生姿,盈盈秋水,刹那間竟有一絲驚豔!
莫子筱手足無措,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便是自己的妻子!
無論起因過程,但結果就是如此,他莫子筱,有了妻子了。
本來張若筠也很緊張,紅彤彤的臉便是證明,但見莫子筱也有些無措,心裏反而不緊張了,又俏皮起來。
“喂!你也是第一次成親嗎?”
莫子筱嘴角抽搐,好吧,攤上這麽一個小媳婦,瞬間那股氛圍被破壞完了好伐!
在那麽一瞬間,莫子筱有了告別小處男的衝動,硬生生被這句話打了回去。
“你怎麽不和我喝交杯酒?王媽說要和交杯酒的啊?”
王媽是張狂找來的資深媒婆,精通此道,幾乎連進門先邁哪一隻腳都交給了張若筠,可惜少女腦瓜子記不了太多,隻記得重要的幾個。
比如,必須喝了交杯酒,意味著新郎新娘合二為一。
比如,喝了交杯酒後,自己要脫衣服……
莫子筱端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學著以前看的電視劇裏,像模像樣地和張若筠喝了一杯交杯酒,他還好,後者喝了酒後,臉上發燙,不知是害羞還是醉了。
張若筠做了個深呼吸,似乎是再給自己打氣,然後便開始脫新娘禮服,禮服設計得很漂亮,也很繁瑣,她一時半會連最外麵的都解不開。
莫子筱瞪大了眼睛,兩世加一起都沒有過等女人脫衣服的經曆,嚇得他連忙阻止。
“等會兒!你想幹嘛?”
“脫衣服睡覺覺啊!”張若筠還在拚命地解開複雜的衣扣,“王媽教我的,新婚之夜要脫光光的。”
莫子筱有點慌亂,伸出手不知是該幫小若筠脫,還是阻止她脫,僵在那裏。
張若筠終於把外麵的禮服解開,頓時隻剩下了一件小肚兜,堪堪裹住了胸前高聳,也不知道是誰幫她選的衣服。
“對了!”小若筠仿佛想起什麽,見莫子筱還呆呆看著她,小臉一紅,伸手摟過莫子筱的脖子,小嘴印了上去。
“王媽說脫了衣服,主動親你一下,接下來的事兒就由你主導了。”張若筠笑嘻嘻地說道,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鬆了一口氣。
莫子筱愣住了,在少女主動獻吻的時候就愣住了。
張若筠咂吧了下嘴:“原來親一下是這種感覺,我覺得還……唔!”
一個衣不蔽體,身材嬌小火熱的美少女坐在你懷裏,摟著脖子主動獻吻,你會怎麽做?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莫子筱一把抱著,小嘴被莫子筱的唇覆蓋住,不知何時牙關被莫子筱的舌頭頂開,兩人舌尖相觸,仿佛一道電流滑過,小若筠眼神迷離,隻覺得飄飄欲仙,和之前主動啄了一下,大不相同。
莫子筱正值少年,血氣方剛,美人在懷哪裏還能忍得住?他又不是柳下惠,被小若筠挑釁著親了一下,兩世為人的洪荒之力都爆發了出來,一雙大手摟著嬌小身軀的同時,小肚兜也不知何時被解開。
小若筠隻覺得臉上發燙,眼睛不敢睜開,卻也能感覺到莫子筱的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胸前。
皎白如雪,又如同軟滑透明的凝乳,淡粉色的紅暈……莫子筱仿佛在打量一件藝術品,他隱隱覺得鼻子發熱,摸了摸才放下心來,沒有流鼻血。
“嗯……”
胸前雙峰上傳來一陣觸感,張若筠閉著眼睛,嘴裏一聲嚶嚀,頓時仿佛引爆了莫子筱心裏的火種……
一夜金鳳玉露,雨打芭蕉。
直到日上三竿,兩位新人才堪堪睜開眼睛。
莫子筱率先醒了過來,看著縮在懷裏眉頭微皺的少女,不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想起昨天的韻味,少女是真的聽進去了王媽的話,任由擺布。得幸於此,莫子筱把前世觀摩大片所學的知識用了出來,少女有些修煉底子,身材姣好,什麽姿勢都擺得出,這可惜初嚐禁果,有些嬌弱,不堪鞭撻。
值得一提的是,小若筠也修煉了神龍真身,情至深處,不由自主便施展了出來,可惜她的神龍真身沒有半點威懾了,隻頭上多了一對可愛的小角,屁股後麵跟了一條小龍尾,憑添了莫子筱的興趣。
他摸了摸少女的小臉,擦拭了少女嘴角的口水,心裏不由生出一種責任感:這女孩是自己的妻子了,以後哪怕是死,也不能讓她受到絲毫傷害。
隨即他有些頭疼,未成年少女誒!擱地球上可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