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上,正當威廉姆斯與自己的情人愛莎喝完酒、跳完舞,酒酣耳熱打算激情一下的時候(正常來,這個畫麵至少得花兩百字描述一下,但以現在的情況是不敢寫了,大家自己腦補調情細節吧.……)
忽然外麵的院門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被打斷好事的威廉姆斯恨恨的罵道:“這是哪個混蛋這個時候來敲門?”
愛莎則緊張兮兮的道:“該不會是克魯斯來了吧?”(克魯斯是愛莎的丈夫、威廉姆斯的好朋友,額、沒錯,這是一個綠色的故事……)
“不可能吧,你不是他出海了麽,沒有幾個月應該回不來啊!”威廉姆斯反駁道,但還是叮囑道:“你先躲一下,我出去看看!”
在將愛莎藏到衣櫃裏之後,威廉姆斯一邊喊著:“別敲了、我來了!”一邊快步走過去開門,甚至都以為做好了克魯斯來捉奸的準備!
可是當他打開門之後,卻驚訝的發現外麵根本就沒有人,這讓他很是奇怪:“咦?人呢?怎麽敲完門就跑了呢?”
左右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之後,威廉姆斯便無奈的關上院門,返回了臥室,打開櫃子對愛莎道:“別害怕,不是克魯斯,不知道是誰在惡作劇!”
聽到不是自己丈夫,愛莎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但還是不解的問道:“惡作劇?什麽意思?”
“就是不知道誰那麽無聊,敲完門就跑了!可能是哪家的孩子吧!”威廉姆斯隨口答道。
愛莎想了一下,卻搖搖頭反駁道:“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孩子早就該睡覺了!而且你這裏這麽荒涼,附近連個鄰居都沒有,誰特意跑這麽遠跟你惡作劇啊?”
隨即她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測:“不、不會是野獸吧?”
“這裏怎麽可能會有野獸?而且即便是野獸,他也不可能敲完門就走啊!”威廉姆斯解釋道,然後抱著愛莎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咱們還是趕緊幹正事吧!”
愛莎一想可也對,而且也不想浪費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於是順從的蹲在了威廉姆斯的麵前,同時解開了他的腰帶。
可就在她剛剛張開嘴的時候,“咚咚”聲忽然又響了起來,這下別精蟲上腦的威廉姆斯了,就連剛剛被挑起興致的愛莎都有點受不了了,憤恨的道:“走、咱們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麽無聊!”
可是當兩人跑到門口,打開院門之後還是沒有發現人,威廉姆斯忍不住抓抓頭發鬱悶的道:“嘿!這事兒可真就奇了怪了!”
就在這個時候,愛莎忽然尖叫了一聲,指著院門外側驚呼道:“血、血!”
威廉姆斯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院門外側有一片血跡,而且這片血跡十分的新鮮,就好像剛剛有人用腦門狠狠的撞擊院門,然後磕的頭破血流一樣!
看到這一幕,威廉姆斯也有點害怕了,磕巴道:“這、這是怎麽回事?”
“誰知道這是怎麽回事?要不、要不咱們還是走吧!去我家吧!”愛莎害怕不已的道。
威廉姆斯搖頭拒絕道:“你也不看看現在多黑了,這個時候走夜路太危險了,這裏好歹還有房子阻擋,這要是在路上沒遮沒擋的實在太容易出事了!要不咱們還是躲在屋子裏,等明亮了然後再吧!”
這個時候愛莎已經沒注意了,於是聽從威廉姆斯將院門、房門全都鎖好,回到了臥室裏,不過這回兩人誰都沒有興致再做什麽了,都在心裏祈禱那個詭異的敲門聲不要再響起,可惜事與願違,“咚咚”聲幾乎響了一夜,差點將兩人嚇瘋!
好在到了白,這種聲音不再響起,而且奇怪的是房門上的血跡也消失不見了。
威廉姆斯原以為這一夜隻是意外情況,但沒想到第二晚上詭異的“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沒有了愛莎的陪伴,隻剩下他自己,所以他就更加害怕了。
好不容易心驚膽戰的熬過了一夜,第二一早,威廉姆斯就跑到了警察局,一進門就大喊:“我、我要報案!”
一個警察皺著眉頭向他訓斥道:“報案就報案唄,大呼叫的幹嘛?吧,你要報什麽案?”
被警察這麽一問,威廉姆斯還真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報案,因為自己一沒被搶、二沒被偷,似乎不算是什麽案子,但不報案又不行,因為自己都快被嚇瘋了,於是隻得實話實道:“有、有人每晚上敲我家門!”
“你什麽?有人敲你家門?”警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威廉姆斯連連點頭答道:“沒錯,就是有人敲我家門!”
“你就是為了這點事報案?”警察追問道。
“對啊,但、但警察先生,這可不是事啊!”威廉姆斯糾正道。
“不是,你聽哪國法律規定敲門犯法了?就算是他晚上去敲你家門,那也隻是道德問題,你去找這家夥好好談談不就得了!”警察不以為然的道。
“可問題就是我不知道是誰敲的我家門啊!”威廉姆斯一臉苦惱的答道。
“整晚到你家敲門,結果你連誰敲的都不知道?”警察難以置信的問道。
威廉姆斯一攤手:“我真的不知道,我曾經守在門口,打算在敲門聲響的第一時間就衝出去看看是誰這麽無聊,可無論我開門多快,一打開門外都是空無一人!”
“嘿!這事兒可就怪了,難不成是鬼敲門?”警察調侃道。
沒想到威廉姆斯卻用力的點點頭附和道:“恩,我覺得很有可能!”
“嗬嗬,如果是鬼敲門的話,那你不該找我們警察,應該去找教堂裏的神父啊!”警察戲謔道。
PS:之所以寫這章,是因為今晚我在單位值夜班,看著玻璃窗外那些被燈光吸引過來的蛾子“咚咚咚”的不停撞向玻璃窗,從而想到了曾經看到過的一個民間故事,於是便在這裏化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