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需要打針
哥哥?
叫伯伯還差不多呢。
這是魚米咕朋友在見到mark的真容的那一瞬間,那腦子裏麵所想的內容,不過也就一瞬的事兒,她可沒有把自己心中所想如實的出來呢。
其一是因為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就連抬抬眼皮子感覺都很消耗能量的,別,那麽長一段話了。
其二,這個伯伯應該就是澤明給她找來的會治病的大夫吧?在大夫麵前她作為一個病人還是不要太囂張為好,就算要囂張也得等自己不需要這個大夫的時候……再……
“這兒,這兒,還迎…這兒……”
魚米咕朋友虛弱的抬著自己的手指,連著指了身上三處地方,分別是嗓子,肚子還有排出那五穀輪回問題的地兒,尤其是最後一個點的時候,家夥還有一點點的羞澀了。
“歐克,請問我有那個榮幸能為你看看病嗎?”
“嗯”
別看魚米咕朋友人虛弱,但那傲嬌的性子依然還在,沒有被病跑。
“Ralf麻煩你幫我剛剛起來的那個箱子拿過來。”
“好”
任澤明去拿箱子了。Mark也沒有閑著,征求魚米咕朋友的同意之後。伸出三根手指,搭在魚米咕朋友的一隻手腕上。
手腕上多了三根手指,魚米咕朋友微微有一些不自在,手指動了動。
“可愛,你叫什麽名字?”
魚米咕悄悄的看了一眼門口。
“魚米咕,你叫我咕咕就好。”
“哇哦,你的名字真好聽。是你媽媽給你取的?還是~你爸爸給你取的呀?”
娃娃那好看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然後愣是從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我不知道耶!”
啊,mark要被那個笑容給吸進去了,太甜美了有沒有?
“嗯嗯,也是,他們給你取名字的時候,你還才一點大了,不知道也正常的。”
“嗯,你是澤明的朋友嗎?”
“對,你可以叫我Mark喲!”
娃娃又忍不住向門口看去。任澤明正提著一個箱子過來。
呼!
“好的,Mark,我的嗓子有些疼,不想話了。”
“……歐克”
把完了脈,Mark又把任澤明拿過來的箱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個聽診器。把它分別放在魚米咕朋友的心髒處,還有肚子那兒,仔細的聽了聽。
聽診器那涼涼的觸感,真舒服。
“咕咕,等一下Mark會在你的手上紮用針紮一下,可能會有一點點疼,但是Mark會盡量輕一點,盡量讓你感覺沒那麽痛,好不好?”
Mark很少能夠接診到這麽的病人,並且這個病人還這麽的可愛,所以他的語氣聲調就不自覺的就放緩放柔了。
“嗯,我會堅強的。一定會的。”
Mark:“……”
任澤明:“……”
咱們隻是打個點滴真的沒那麽可怕,不是要讓你去赴死啊!咱們臉上的表情可不可以不要那麽的嚴肅鄭重呀?弄得Mark都有一點點不敢下針了呐!
Mark取出消毒水準備給朋友等一下要打點滴的地方消毒。
“等一下~”軟軟糯糯的童音,打斷了Mark的動作。
“OK,怎麽了?”對待這樣一個可愛,Mark的耐心是十足的。
“澤明呀,你把手機拿出來。”
“嗯?”一直在一旁隨時待命的任澤明,聽見自家盆友的呼喚,沒有絲毫猶豫把自己兜裏的手機掏了出來。
“澤明,你等一下要把我被針追的整個過程都拍下來,重要的是拍我的麵部表情。”娃娃雖然有些虛弱,雖然有些力不從心,但對待這件事卻格外的嚴肅認真。
舉著棉簽的Mark:“……”
任澤明依然沒有任何猶豫的打開相機,調製成攝像功能。
“OK”
“嗯,那我們開始了……”
Mark不是第一次在診治病人過程中被錄像。卻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以及理由。感覺……有些別致呢!
“我要把我勇敢堅強的一麵給魚魚看,讓魚魚知道,哪怕她不在我身邊,我也會很好的。”
娃娃那嘴嘀嘀咕咕地道。
嗯,很好,Mark又收獲了一個新的人物——魚魚?
Mark棉簽上沾著消毒液在魚米咕朋友的手上擦拭著。
涼涼的,要是換做其他情況魚米咕朋友一定會非常喜歡,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一點也不喜歡,當那消毒液一觸及到她的手,她的手掌帶動著手臂控製不住的抖動了一下。
Mark與任澤明都當做沒有看見。
消完了毒,接下來就是該最關鍵的一步了。
“等一下~”
舉著手機的任澤明:“……”
舉著針頭的Mark:“……”
“澤明,錄像就到此為止吧!”
“OK”像打開手機的那般,任澤明毫不猶豫的把手機關掉,揣回兜裏。
Mark任是接著幹自己的活,就在那針尖離魚米咕朋友的手還有一厘米的時候。
“等一下~”
Mark還是很有耐心的停了下來。
“澤明,你過來摟著我。床太軟了,躺久了我不舒服。”
“好”
任澤明麻利的脫掉鞋子,坐在自家朋友的床上,然後把朋友從她的被窩裏拖出來,讓朋友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任澤明能感覺到自家朋友的整個身子都在發抖,雖然那抖動的幅度非常的輕微,可他還是非常清晰的感覺到了。
“咕咕,就痛那麽一下就好了~”
這麽一魚米咕朋友那身板就抖得更厲害了。
“哇,哇,哇……”
突然房間裏麵冒多了孩哇哇大哭的聲音,任澤明胸前的衣裳迅速被浸濕了。
“澤明,我不想被打針,我怕打針,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我不要,哇,哇,哇~”
忍了好半給自己做了很大一番心理建設的魚米咕朋友終於沒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這一哭就有些止不住了,心想著反正都已經丟臉了,那勢必把臉丟到底!
反正今這針她是打死也是不打的,太疼了呀!不要打!堅決不!
任澤明看著在自己身前哭的稀裏嘩啦的娃娃,默默的抬頭望了望頭頂的花板,他就知道是這樣,他就知道沒那麽容易。
要今這針是那麽容易的,就錐到了自家盆友的身上,那前麵的近兩個月裏麵,他又為什麽會費盡心思的帶自家朋友去婦幼保健院打預防針,卻遲遲不成功呢?
瞧自家盆友哭得這般撕心裂肺,任澤民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他也不想讓那針真的椎到自家朋友身上了。
“Mark~”
Mark:“……”
所以,這父女兩人是戲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