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忽悠
有古越、範友壽等人在這裏,其他人根本不敢嘲笑楊瀟,質疑可以,但嘲笑,他們是絕對沒有那個膽量的,尤其是此刻楊瀟正在示範癌症治療過程給他們看。
治好了,那就是真牛筆!
治不好,到時候在嘲笑也不遲!
範友壽看著楊瀟正在給龔秀潔按腿,但是手法卻……不敢恭維,一點專業性都沒有,或許,人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吧,於是他也沒敢多說什麽。
“楊瀟,你什麽都不需要嗎?鑷子鉗子手術刀什麽的都不用嗎?”
“不用。”
“那也不需要麻醉嗎?”
“也不用。哦,對了,你去給我找點甘草、天麻、魚鱗、蛋清、棗核、孜然、胡椒粉、辣椒麵、風油精、人參須、小蘇打、韭菜根、黑狗血過來。外加一個注射器。”
“啊?!”
古越伸長了脖子,這些玩意有什麽用?這是要燒烤還是治病?
“要這些幹什麽?”
“我需要配置藥物。”
古越滿腦袋問號,他配藥幾十年了,人送外號藥瘋子,可想而知他對配藥有多癡迷,但他從來還沒用到過這些玩意呢!
孜然辣椒麵?能治癌?
最離譜的是那個黑狗血!
那不是驅邪用的嗎?也能醫用?
古越實在想不出黑狗血能怎麽用,該不會是要注射進去吧?
聞所未聞呐!
估計是某個偏方吧!
眾人聽了均是大為所惑,雖是疑惑,但範友壽還是聽從楊瀟的話去做了。誰讓楊瀟今天成功治好了一名患者呢。
他讓護士去準備,那護士問道:“魚鱗要什麽魚的鱗?鯉魚鯽魚還是黑魚?蛋清要雞蛋鴨蛋還是鵝蛋?棗核要紅棗青棗還是蜜棗?孜然要什麽牌子的?老鳳祥還是金葫蘆?”
在醫學上可是非常講究的,可能稍微偏差了一點,就會造成不一樣的效果。
而楊瀟的目的也很明確,要的就是刁難人!
“魚鱗要鯊魚鰭上的那一片鱗,蛋清要幽州烏鴉蛋,紅棗要用藥水浸泡四十九天,取用梁山市楊家雞蛋那麽大的大紅棗!孜然胡椒粉辣椒麵沒講究,最主要最主要的,是韭菜!韭菜,一定要用梁山市楊家蔬菜園裏的鋼筋韭菜!又粗又大,根根粗壯飽滿,一根更比六根強,治病抗癌響當當!”
“韭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韭菜壯陽,這玩意還能抗癌?楊瀟究竟是在胡說八道還是在認真的?
那護士懵了,愣了愣問道:“那……那是要現在去梁山市一趟嗎?”
楊瀟擺擺手,道:“當然不是了,現在去也來不及了!我剛才說的隻是藥方而已,而我這裏,還有剩餘的配好的藥劑,上午沒用完的,應該還夠一個人的劑量!”
說著,楊瀟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塑料袋,裏麵是一些橘黃色的液體。
“給我注射器。”
楊瀟向旁邊的護士要了個注射器。
那範友壽驚疑不定地看著,問道:“楊瀟,是不是把這些注射到病人體內就行了?”
“當然了,就是這麽簡單!但也不簡單,這藥物的確有抗癌的效果,但不能直接注射,否則會死人的,必須拿捏好注射的劑量,以及……手法!”
“手法?”
“對!像這樣!”
楊瀟伸出兩個手指,在龔秀潔的小腿上快速的點了幾下,同時快速說道:“上巨虛,足三裏,下巨虛,挑豐隆,勾捏條口後委中,一指打開後承山,風市懸鍾同時按!”
上巨虛、足三裏、下巨虛、豐隆、委中、後承山、風市、懸鍾這都是大腿上的穴位。
楊瀟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以前看過一遍人身上的穴道,至於具體位置,他拿捏的也不是很準,方正隨便亂按就行了,速度太快,這些人根本看不清的!
說完,楊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針紮在了龔秀潔的腿上,緩緩的推動注射器!
“我的天!楊醫生,你打針怎麽這麽疼啊!”
這一針差點要了龔秀潔的命,太特麽疼了簡直!
拔出注射器,楊瀟緩緩的吐了口氣,道:“結束了!”
就這麽一會會的功夫,就結束了?
眾人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範友壽驚疑不定地問道:“這……這就行了?”
“嗯!行了!”
注射不是關鍵,關鍵是楊瀟剛才按的那幾下,以及,那注射器裏的橙黃色液體,也被楊瀟灌入了靈氣,打入對方體內後,骨癌自然可解!
“哼哼……”
梁奇峰拿著楊瀟丟在一旁原本盛放橘黃色液體的袋子使勁的聞了幾口,疑惑地道:“楊哥?這治療癌症的藥水聞起來怎麽感覺像是……紅牛的味道啊!”
楊瀟一把把袋子奪了過來,道:“你瞎說什麽,什麽紅牛黑牛,不懂別亂說!”
梁柏山笑道:“楊瀟你別生氣,他年紀小說話不會說話。梁奇峰,你閉嘴,不要亂說!什麽紅牛,怎麽可能會是紅牛呢!”
梁奇峰一臉疑惑地撓著頭,他感覺那玩意的味道聞起來就是紅牛,而且他明確的記得,楊瀟早上出門的時候,好像順走了二樓餐廳裏的一瓶紅牛,剛才在上麵的時候還拿出來喝了呢!
但應該不是紅牛,嗯,絕對不是!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這就行了?”龔秀潔一臉懷疑地坐了起來,四年來,為了治療癌症,她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藥片當糖吃,但都沒有效果。
來到楊瀟這裏,就這麽簡單的按了幾下,紮一針,就好了?
這換誰誰能信啊!
就連周圍的範友壽等人也是全然不信。
古越問道:“那……現在可以給她檢查嗎?還是說需要過幾分鍾,讓藥效發揮一下?”
“不用,現在就可以檢查!”
“那範會長,咱們一塊陪同病人去做檢查唄?”古越道。
範友壽點頭,“好,咱們大家一塊去。”
眾人把楊瀟圍在中間,隻有古越、範友壽、裏不易、方承東四人敢與他並肩而行。
古越虛心請教,“楊瀟啊,你剛才說手法最重要,這是何解?”
裏不易同樣一臉疑惑地問道;“是啊,你還說這劑量需要拿捏的恰到好處,究竟怎樣才算恰到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