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出口
此時三者成了三角之勢。
墓魃站在偏靠中央的位置,身後就是離開的出口。
楊瀟和楊雷都處於墓魃的前方,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想要出去,就必須要從墓魃身旁經過,但這麽做很可能會成為墓魃的攻擊對象,到時候隻能便宜另一方!
楊雷冷冷一笑,又得意了起來,“你去啊,你不是想出去嗎?現在我告訴你,出口就是那個窟窿,你倒是走啊!”
楊瀟身體一動不動,眼睛斜瞥了楊雷一眼,咧嘴一笑,“沒事,我有的是時間,我可以陪你耗,反正你扛不住墓魃的攻擊,而我可以!最先死的一定是你!”
“不見得吧!你的霸王甲每分每秒都在消耗靈氣,雖然消耗的少,但積少成多,你早晚會有靈氣耗光的那一刻,到時候,也就是你的死期!而且,這裏沒有食物,你能撐多久呢?”
楊雷的話雖然有些危言聳聽的成分在裏麵,但確實也是實話,楊瀟遲早要麵對這兩個問題的!
銀白鎧穿在身上每分每秒都會消耗靈氣,但消耗的極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值得一提的是,當銀白鎧收到攻擊時,消耗的靈氣會大幅度提升,當靈氣耗盡的時候,也就是銀白鎧自行解體的時候。
之前與楊雷爭鬥,楊瀟已經消耗很多靈氣了,現在他體內的靈氣儲存量,不是很多,大約足夠銀白鎧消耗二十四小時的。
但如果銀白鎧遭受猛烈攻擊,那就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了!
這墓魃的攻擊如此強橫,很可能三五下就能把銀白鎧從楊瀟的身上打下來!
不過,楊瀟並不是很擔憂這個問題,因為他還有最大的倚仗!
從老人參那裏坑來的“子露”。
子露可以讓楊瀟在幾分鍾內恢複滿靈氣,在滿靈氣的狀態下,則可以讓楊瀟修為增加、突破。
靈氣不夠的話,喝一瓶子露就足夠了。
但子露並不解餓啊!
楊瀟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會困在這裏!
相比飽受饑餓之苦,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在墓魃手裏呢。
楊瀟譏笑一聲,“哼,我沒有,你就有了嗎?而且你還沒有霸王甲,結果並沒有什麽不同,先死的一定是你!”
楊雷眼珠一轉,道:“為什麽?我倆明明有機會可以出去,隻要相互配合,一定能夠製服墓魃,為什麽要尋死呢?”
“配合?我怎麽跟你配合?你想殺我這件事暫且不提,就連我問你問題你也回答的不清不楚,一半一半,我憑什麽跟你配合?”
“你想問什麽?我什麽都告訴你!”楊雷道。
楊瀟嘲弄一笑,“抱歉,我現在已經沒有問問題的心情了,而且,你覺得眼下局勢,有時間問嗎?”
楊雷道:“這樣,咱倆先配合出去,等出去以後,你問什麽我都告訴你,而且我也保證,我不會再為難你,如何?”
“哈哈哈,楊雷,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了?就連三歲小孩都不會信你這鬼話!”
“我對天發誓!楊瀟,你必須跟我配合!否則我倆都得死!而且我還有底牌,我保證,你跟我配合,一定一定一定能出去!”
“底牌?”
楊瀟目光一瞥,疑惑道:“什麽底牌?”
楊雷咬著牙,用手擦了擦胸口的血跡,長呼了口氣,道:“這底牌本來我是打算用來對付墓主的‘琉璃守衛’的,不到生死一刻,我是絕對不會動用的。如果我性命受到了威脅,那我肯定會毫無保留。到時候,不要你幫忙,我也能打敗墓魃,等我出去,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這底牌我留著還有大用,所以,能不動用就不動用,咱倆配合,我答應你,從此以後我不再為難你。”
楊瀟啐了一口,怒道:“楊雷,你特麽什麽臭毛病,每次都答非所問,我問你當年的事,你說了半天沒有說到重點。我問你什麽底牌,你告訴我底牌有大用,又扯了一堆有的沒的,我想知道的是這些嗎?你會不會抓重點?”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清楚個屁,底牌到底是什麽?”
“這個不能說!”
“那抱歉,咱倆沒法配合。”
說完,楊瀟超後退去,離墓魃遠了些。
楊瀟一退,楊雷就成了距離墓魃最近的人,墓魃自然而然的便將目光放到了楊雷身上。
這是本能,適用於任何生靈,距離最近的,一定是最危險的。
如果是一條狗同時遇見兩個人,一人距離它比較近,一人距離它比較遠,那這條狗會對著哪個人狂吠?
不存在第二個可能,肯定會對著離他最近的人狂咬。
這就是危險範圍。
人類也是如此,一人麵對一群人的圍攻,難道他會優先攻擊距離他最遠的人?
此刻墓魃就是這種情況。
見楊瀟後退,楊雷也跟著超後退去,保持在與楊瀟一般遠的距離。
見狀,墓魃看了一眼楊雷,又看了看楊瀟,隨後跟著朝兩人走來。
墓魃這麽一走,距離中間的出口自然就遠了一分,這墓室是圓形的,楊瀟順著牆壁朝墓魃後方看去。
能不能將墓魃引過來,然後想辦法讓他攻擊楊雷,然後自己貼著牆壁繞到對麵,然後從中間逃離?
楊雷又不是傻子,楊瀟想得到的,他一定也想得到,但前提是如何讓對方先引起墓魃的仇恨?
墓魃一步步逼近,它也比較糾結,兩人都距離它一般遠一般近,它也在猶豫先攻擊哪個比較好!
沒多久,兩人便貼在了牆上,退無可退,而墓魃還在緩緩靠近。
“楊瀟!我沒開玩笑!咱倆單挑誰都不是墓魃的對手。遊戲打過沒有?打過團戰沒有?咱倆分工配合,你來抗我來輸出,絕對能夠拿下他!不然被對方逐一擊破,隻有死路一條!”
“你在教我做事?”
“隨你的便!”
楊雷的耐心也被磨平了,既然楊瀟不願意合作,那就各顯神通自求多福吧!
墓魃走到距離兩人十五米的距離處停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要拿誰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