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厲害的人們(2)
吳諾對降靈天師給的藥很有信心,在她看來吃到肚子裏的藥丸,肯定不會讓她皮膚過敏。
“我看看他給你的藥方。”花扁鵲將降靈天師開的藥方給搶了過去,他連山區部落的醫術都在關注,在河東道聲望極高的降靈天師,他肯定也做過諸多了解。
“降靈天師開的藥方好極了,你想學習一下那就給你看看吧!”
“你這麽誇降靈天師,他也不會高興,他會覺得很尷尬。”花扁鵲說到。
吳諾瞥他一眼:“我沒有誇降靈天師,我隻是說了心裏話。真想不到降靈天師能親自給我開藥,不像有些人,因為看病人不順眼就將病人往外趕。”
“啊!”降靈天師眉頭微皺:“因為這些小事就不給病人看病了?若病人付不起醫藥費醫者不救,旁人也不能說什麽。因看不順眼就不救,太過任性。古往今來的醫者有能就之人,都是有顆悲天憫人之心的。”
吳諾聳聳肩,冷笑道:“是,而且還是聽了他人的讒言。”在大商朝曆史上留名的醫者,那都是醫術和人品並濟的,根本就沒有藥瘋子。
“欸!你這死丫頭。”花扁鵲聽出吳諾在諷刺他,都已經大半年了,他沒想到吳諾這樣記仇:“你年紀多大,我年紀多大,你跟我較勁?”
“那是,平日咱們沒有見麵的機會,我也當沒事發生。你今天既然來了,我當然得說幾句。老娘人品好得很,雖然度量小,但從來都是怨氣往肚子裏咽,從沒主動害過別人。”
“那你要怎樣?”花扁鵲厲聲問道:“你要我給你道歉是不是?好,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可以了吧?夠了吧?”
“你這人。”吳諾倒吸一口涼氣,花扁鵲這模樣,和每次開會時根本不同。如果不是吳諾開了上帝視角,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人。
加沙去了茅房回來,就看見吳諾和花扁鵲吵架的場麵。
“你們這是怎麽了?”
“正說作為大夫得有一顆仁心呢!”昭靈挑眉到,仿佛在內涵加沙一般。
“沒錯,我丈夫也總說,希望能想辦法降低增益丸的成本,讓增益丸變成所有人都能吃的藥丸。
我最近也打算收一個徒弟跟我學做臉,讓所有人都能享受到善見國的做臉術。”
吳諾還想說點什麽卻被昭靈天師搶先了:“加沙,剛才吳掌櫃說今日蒙麵的原因,是因為昨日做了臉,她的臉正在排毒。你能否給我也做一次臉,我也想體驗一次善見國王室才能享受的做臉術。”
“我可以給大家演示一次做臉術,但在我演示之後,各位在外麵聽見詆毀我的話,就必須得幫我辯駁一番。”加沙對她的技術有信心,善見王室世世代代都用花油做臉,她從十歲開始服侍王宮貴人,一直到離開善見國之前都沒有出過岔子。
聽聞加沙要給大家演示她做臉的步驟,吳記客舍那些沒事幹的外地人也都跑了出來。
昭靈天師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當成小白鼠實驗,就將小師弟給推了出來。
“雖然是我的小師弟,但今年也二十了,他皮膚中等,讓他來體驗正好合適。”
“好”
加沙這一次給人做臉可不輕鬆,花扁鵲、降靈天師、昭靈天師,還有一眾沒名氣的大夫,都在不停的發出疑問。
因為用的不是同一套理論,有些極端點的就會認為加沙在騙錢;有些心態包容又或者是自信不足的,態度就相對溫和,有什麽不懂的就刨根問底。
加沙每一個問題都回答得順口熟練,而且在她的邏輯中都能說通,還沒有前後矛盾的地方,在旁人眼中的可信度就極高。
被加沙做完臉的昭雲觀小師弟,在用清水洗去臉上的油後,果真是有光澤是了許多。
“不錯。”
“的確是有效果。”
降靈天師出聲道:“這有些像人沐浴過後的狀態,我覺著半個時辰後的效果,才是做臉術真正的效果。
加沙夫人,這半個時辰,我們來說說增益丸的事吧!我有許多好友,都對你們的增益丸十分感興趣。我這次來吳縣也是像了解增益丸的事。”
加沙眼珠一轉提出了她的要求:“我看天師俊朗非凡,一身法衣價值不菲。若是能幫我丈夫實現他的心願,別說是了解增益丸,就算是將增益丸的配方給天師,也是可以的。”
“你丈夫的心願?”降靈天師有些不解。
吳諾親自給降靈天師斟著梨子水:“天師,她就是想要錢,你就直接的問她要多少就行了。”
“這是造福所有人的事情,怎麽能是我想要錢呢?”加沙委屈的反駁到。
“那就是為了所有人要錢,你說想要多少嘛!”
加沙平日不避諱談錢,但吳諾將話說得太直接了,讓她羞於談錢。
“我也不太了解吳縣的物價,降靈天師看著給就行。”
“你這人咋這樣扭捏呢?我們就是想看看增益丸,我聽說你賣給別人是一百文一顆,我們用兩倍的價格賣,你給我們看看。”昭靈天師不滿到,剛才那個做臉術,她覺得很一般。就像降靈天師所說洗完臉後的半刻鍾,看著的確比平日光鮮一些。想看真正的變化得等到半個時辰之後。
“昭靈說得沒錯,我可以用十倍的價錢購得一顆增益丸。如果我認為效果不錯,會將它介紹給庇城的老友。到時候你們財源廣進,自有能力做你們想做的事。”
加沙心頭不不悅:“可惜最後一顆增益丸已經賣出去了。”
“我在吳記客舍住的不錯,我可以等著新一批增益丸出爐。”
“好啊!”吳諾高興道:“降靈天師,你住到我客舍中真是我的福氣,有多人都找你算命,看病呢!”
“請掌櫃幫我回絕了。”
“他們都是你忠實的信徒,你真的不見他們嗎?”降靈天師名氣這般大,吳諾很想用他給客舍來一次宣傳。
“如果是我的信徒,會去我的道場見我。如果隻是隨便見我一下,那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