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蛇哥的腰不行啊!
就在錦係殿的倆雌性唱雙簧的時候,作為整個矛盾體係裏的最佳衝突者,也沒閑著。
獸人們不敢言語,隻遠遠地站著,定睛看著他們的主子,在大殿裏來回踱步。
苦惱的樣子,實屬罕見。
但就算渾身冒著黑煙,哪哪都散發著“急需幫助”的信號,也沒有獸人敢上前慰問。
沉默寡言的性格,導致這條蛇注孤生!
然而自不知!
某蛇絞盡腦汁,都難解心中困惑,他止步抬頭,試圖尋個人說說話,解解乏,順便幫忙解答一下。
可門外蹲視多時的獸人們卻在主子抬頭之際,不約而同地散開,一個個的,還故作路過的樣子。
誰也不敢跟主子目光對視,搞不好下一個就是被轟出去的蚯婆!
淅見狀,更不爽。
這主君當成這樣,也沒誰了,關鍵時刻竟然連個說話解悶的人都沒有,不像杼勻,還知道養了一隻會哄自己開心的花狐狸獸,他的身邊隻有隻跟黑夜融為一體的小黑蝠。
對,黑夜,這是關鍵詞,所以白天是見不到獸影的!
就算安排了任務,這小子也一定要等天黑以後才現身稟報,且雷打不動,美其名曰是君令如山。
當初可是主君自己承諾過的,允小黑蝠來無影去無蹤,在司戈沰隨心所欲,想吊哪片屋簷就吊那片,沒有任何限製,許它自由飛翔,想上哪就上哪,有權無視主君以外的任何人。
說它淩駕在三域之上都不為過。
所以等級製度森嚴的司戈沰,這黑皮少年可以說是個Bug,也沒人知道有他這號人物。
昨兒個喊他去東苑監視主後,行,他去了,然而這被監視的主後啥時候出的門他都不知道。
天還沒亮,這小子就顧自溜了,也不知道躲哪角落去呼呼大睡了,像極了到點就下班的老油條。
待某君盤問,他自有一套說辭。
還不是禾亞閣忽然蘇醒的雌性,打亂了他數十年來不變的固定作息,好端端的鐵飯碗,一下變了性質。
臨時加了這麽多活不說,事太忒煩,勞心傷神,工作時間還無休止拉長了,不間斷、不定時地加班,還沒個加班費。
擱誰誰心裏好受?
這跟談之前可是兩碼事兒,告那條蛇欺詐都不為過!
反正白天就是它這種獸的休眠時間,任誰都不能打擾,有本事就找到它,再說了,要是睡眠不足,精神錯亂,它這等級的,可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要真幹出些不靠譜的事,可就怨不得它了!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無疑!
反正小瓜瓜一勾,兩眼一閉,小翅膀一遮住,顧自睡大覺,誰的陪聊服務都不管,一概拒絕!
它可是隻有原則的小黑蝠~
某蛇往屋簷巡視一遍,果不見某獸,失望之餘,便將目標移到門外,但此時的下等獸人們早已挪位,連目光都不敢對視,誰敢杵著等點名?!
淅想到了恣栮。
要說了解,大概也隻有恣栮了。
但恣栮駐守禁致穀,肩負要職(分明是戰後無所事事被安排的閑職),脫不開身(懶得管你這條傲嬌蛇)。
可就算來了,也起不了作用。
咳咳,就那麽個大老粗,說話都帶三重鼻音的,像是個會說貼己話的小棉襖嘛?
有了!
淅想到了後院的幾隻雄性,打開腳步,準備火速轉移陣地,但這辛苦了一宿的腰可經不起這忽然扭轉。
“哢”一聲。
某某兩節腰骨似乎好像卡住了……
某蛇疼得直冒冷汗,可眼下沒有什麽比解心中困惑更為重要,要不然幹啥都心不在焉。
咳咳,其實是沒法見心心念念的小媳婦~
就這樣,某蛇忍痛邁開了腿,一手扶腰,一手扶著牆壁,艱難挪步,雖心急如焚,但身體的行動能力,卻是隻妥妥的老蝸牛。
赦奕殿某處屋子,鬧哄哄的。
“大人,你說主君到底為啥請我們來?”
“是不是有什麽緊急的任務要交給我們第五軍?”
“大人,你咋不說話呀?”
“大人,這件事您咋看?待會兒見了主君,我們要咋說話?說真的,還是頭一次離主君這麽近,嘿嘿!”
“大人?”
……
小弟們圍著冽新,沒完沒了地詢問,可他要是知道主君的心思,還能是寽域第五軍的小統領嗎?
“來了!”
趴窗口的四球激動道。
“誰?”
大憨直起腰。
“主君大人來了!”
四球激動得連奶音都發了出來。
“真的嗎?”
本就不安靜的屋子,這一下又給整沸騰了,雄性們紛紛起身,撲向窗口,目睹真是某條蛇後,激動得語無倫次。
殊不知就是這條蛇莫名其妙地關了他們。
“不要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
冽新惱火道。
不管主君何意,但都不該把他跟小弟們關一起,他好歹也是寽域第五軍的統領,他不要麵子的呀!
可惡的是,這幫小弟們來了以後,還不知道自己被關了,還以為是來赦奕殿做客的。
真是又氣又好笑!
這些蠢蛋們都激動得整宿都沒合眼,圍著冽新問個沒完,盼著被主君召見,還以為有啥秘密任務要他們接。
冽新多少猜到了原因,因少君一事有關,但不敢肯定,尤其是小弟跟前,打死也不承認。
總不能坦言自己某個行為惹惱了主君,害他們整支小隊都被關吧?
“大人,是真的,主君來了!”
鐵頭激動道。
冽新不信,他被關了這麽久,從沒見誰來過,更別說主君了,但小弟們這麽激動,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弄得冽新也開始不淡定,起身一看,哎喲,還真是主君來了!
但……
主君不是玉樹臨風,幹啥都自帶氣場不可一世的嘛,咋這會子的步伐這麽……
這麽奇怪嘞……
“大人,主君親臨,我們要不要出門迎接一下?”
大憨問道。
“廢話,當然要接!”
冽新怒斥一聲,同時快步上前。
這屋子這麽偏,主君來此,自然是來見他們的,主君走路如此不便,定是被人暗算了去!
誰人如此可惡,竟然暗算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