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 破解考場舞弊案
元宵佳節。
又是一年元宵節,王老虎是在元宵那一來到了大明,這一,對他來是個難忘的節日。家家戶戶鬧元宵,吃湯圓,而在今年這一,王老虎請了丁府一大家子人來府上。
丁黛雲和趙公子也來了,現在的情況不同以往日,王老虎是王爺了,趙公子這點腦子是有的。
今日的王府十分熱鬧,丁府一家和王府一家,湊在一起。這熱鬧的情景,讓王老虎後來一直難以忘懷。
丁黛雲,這個王老虎的妹,因為丁府的意外,讓她嫁與了趙府。她也知道不久之後,王老虎即將離開京城,也許,這一次離別就是永遠。
經過了十五的這一次聚會,王老虎在京城的使命就正式結束了。京城這個人人向往的地方,王老虎再最後看了一眼,便帶著全府上下,分別乘著幾輛馬車,離開了京城。
王老虎的家當還是多的,幾輛馬車上坐著自己的女人,土家女人,還有自己的幾車家當,其中一些是他購置的書畫作品。丫頭,家丁,護衛等幾百人,另外前後還有一些士兵。
行了幾日路,便到了蘇州地帶,這裏還有王老虎的回憶,因為這裏有秋香,隻不過,現在的秋香,已經嫁與了唐伯虎,即然到了蘇州,而且之後,王老虎便會去貴川,要相見已是遙遙無期。
安頓好家人,王老虎帶著王彪,張正,前往唐伯虎府上,見他們一麵。
不過,這一次,他們卻是來了個空,詢問鄰居才知道,唐府碰上了麻煩事。唐伯虎在應試中得到了解元,從此他發奮圖強,想要實現中的最大目標,他要連中三元,不過,在他的第二次考試中,卻是遇到了麻煩,他入獄了。
唐伯虎入獄,那秋香呢?原來今日是公開審理唐伯虎案子的日子,秋香一大早就去大堂了。王老虎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忙帶上王彪等人趕往了大堂。
案子正在審理。
唐伯虎與另一個嫌疑人兩人跪在堂上。
王老虎四下張望了一下,秋香與王老虎一樣,正在堂外,此時的她正穿著一件粗布衣,王老虎心想,秋香過得可能並不是很如意。秋香緊張的看著堂上的唐伯虎,並沒有看到此時王老虎正望著她。
“堂下兩人,姓甚名誰,還不報上名來。”
唐伯虎道:“民唐伯虎。”
“民徐計。”
“你們兩人在考試中,答題卷可是一模一樣,考試是嚴肅的事,朝庭在試中選拔拔尖人才,你們倒好,卻是在場上作弊。,到底是誰抄了誰的。”王老虎一看,堂上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杭城做過知府的馬禮上馬大人。
徐計道:“民冤枉,我是自己在奮筆疾書,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別人。請大人明查。”
唐伯虎道:“大人,我在先前的試中,可是奪取了解元,我沒有去偷看這個必要。”
“你們倆都是自己做的,那為什麽兩張卷子會一模一樣,難道你們倆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這底下會有想法一模一樣的人,連親兄弟都會有所區別呢?”馬大人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唐伯虎道。
“卷子相同又有什麽奇怪的,大老爺要自己去查探清楚,反正這試卷是我自己做的。”徐計也道。
“你們兩位認為這樣做,就會逃過處罰。朝庭對考試曆來嚴格,兩位試場作弊,朝庭是一定要處理的。你們別以為不,這件事就能圓過去。”
“大人,冤枉。”隻聽得堂外有一女子道。
“何人在堂外喧嘩。”馬大人道。
師爺對馬大人道:“那女子是唐伯虎的夫人,秋香。”
馬禮上點點頭,道:“讓秋香上堂來。”
秋香來到堂上,跪在地上,道:“女秋香,見過馬大人。”
“秋香,你先前是華太師府上的丫頭,現在嫁與了唐伯虎。你有何冤情?”馬大人道。
“女是伯虎的夫人,知道這些時日裏,相公日夜苦讀,相考取功名,並且他才華出眾,根本不需要去向別人家抄襲。”秋香道。
“唐夫人,這事要講個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本官如何采信。”馬禮上道。
要要拿出證據,秋香也沒有辦法。
徐計道:“大人,我家世代經商,我父親視我為珍寶,所以從就給我請了先生,我的學識在鄉裏也是世人皆知的。”
“你們的這兩張卷的筆跡不同,現在已經查明兩份卷均是你們本人所做,但不可能是內容相同的卷子,所以你們兩人中一定有一人作弊了。”馬禮上道。
“我不可能做弊。”徐計道。
“我更加不會作弊。”唐伯虎道,“請大人明查。”
“你們以為你們不,我就查不出來。”馬禮上道。
“大人。”徐計道,“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你可要替我做主,還我一個公道。”
馬禮上道:“你們誰做弊,我馬上就能查出來。你們不招的話,我隻能用刑了。”
用刑。秋香忙道:“大人,我家相公身子薄,可受不住這刑罰。”
“我也不想,但是,你也要體量我,他們
都不招,所以本官隻得用刑了,如果誰招了,這件事不就了了,連用刑也不用。”馬大人道。
“大人,你這是要讓我們害怕刑罰而自己招啊,不過,我真的沒有什麽可以招的。”唐伯虎道。
馬禮上搖搖頭道:“不可能,這事已經擺在門麵上了,你們兩人之中一定有人有問題。”
見兩人都沒有要招的意思,馬大人道:“來人,用刑。”
秋香道:“大人,冤枉,不可以。”
馬大人道:“將唐夫人拉出去。”
兩個衙役來到堂中,要將秋香拉出去,另兩個衙役是拿上了刑具,這是要對他們兩人動刑了。
秋香雖然被人架出了堂,但她還是心在堂上,道:“我相公是冤枉的,大人明鑒。”不過,她的聲音弱,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馬大人看來是要先對唐伯虎用刑,唐伯虎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有些腿軟。
“我畫藍江水悠悠,愛晚亭上楓葉稠。秋月融融照佛寺,香煙嫋嫋繞經樓。”堂外突然吟來幾句詩,這首唐伯虎熟悉的詩,是在他進入華府,為追秋香所作的藏頭詩,世上還有誰會知道。秋香也很奇怪,唐伯虎為自己做的詩,怎麽會從別人的嘴裏傳出來。不過,當她循眼望過去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爭熟悉的影子。
“王老虎。”她從心裏喊道。
馬禮上道:“何人在堂外吟詩?”
“馬大人,怎麽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王老虎在王彪等人的陪同下,出現在了堂外。
馬禮上一看是王老虎,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忙人堂上下來,跌跌撞撞地迎上去,道:“下官不知王爺駕臨,有失遠迎。”
王老虎道:“免禮,沒想到你這消息還挺靈通的。”
“皇上早已經將公文發放到各州縣,現在還有誰不知道你是皇上新封的明虎王
堂外的百姓都聽得真切,也一起下跪了下來,隻用秋香還愣在那裏,她沒有想到,一些時日不見,王老虎已經成了王爺。
王老虎讓大家起來。
他看了看秋香和堂上的唐伯虎,對馬禮上道:“馬大人,本王隻是路過此地,見大人正在審理考場作弊一案,不免有些好奇,所以想來湊個熱鬧。”
“王爺,您別笑話我了,您才是破案的高手,下官正束手無策。”馬禮上道。
“本王也看到了,所以你打算對這兩個文弱書生用刑了?”
“我這是沒有辦法了。”
“這件事究竟是如何發生的,本王倒是可以給你合計合計。”
在聽了馬禮上簡單的敘述之後,王老虎大致清楚了,在這一次的考試之中,出現了兩張雷同,或都是一模一樣的卷子,唐伯虎居住在蘇州,而徐計雖然不是本地人,上麵卻是將這事發給屬地來審理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王老虎道,“這又何難。”
“王爺可是有破案之法?”馬禮上問道。
“本王心裏已經有答案了。”王老虎道。
馬禮上卻是不相信地道:“還沒有審理,王爺就知道這案子的來龍去脈?”
“你剛才在堂上所的,本王聽得一清二楚,這事經過我的細細琢磨,大致八九不離十了。”
馬禮上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王老虎來到堂上,堂外的百姓都看著這個剛到的王爺,本來對於王爺或是官員,大家都是旁觀,總認為他們並沒有什麽真本事,更不用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能將事情調查清楚。王老虎來到堂上,唐伯虎知道他是王老虎,但他現在還知道了他的另一種身份,大明王爺,倒是讓他不敢再高攀了。
在審案麵前,王老虎也不能喊他兄弟,因為這關係到斷案的公正問題。
“你是徐計?”王老虎問道。
“民正是徐計。”
“那你就是江南才子唐伯虎了。”
“民正是唐伯虎。”
“剛才本王在外念的那首詩,唐公子可有印象?”王老虎問道。
“實不相瞞,這是我寫給我夫人的詩。”唐伯虎如實答道。
“就是在堂外的夫人?”王老虎問道。
唐伯虎點點頭。
“你和這位唐伯虎公子認識嗎?”王老虎問徐計道。
“不認識,我與他並不是同一地方人氏,怎麽會相識呢?”徐計道。
王老虎點點頭,問唐伯虎道:“唐公子呢?”
唐伯虎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王老虎笑了笑,道:“看來你們還是對這件事抱有希望。實話告訴你們,這件事的起因是徐計,徐公子,你是邑城縣富二代,這次你也想走仕途,所以去趕考,但是你對自己胸中的那點墨水並不放心,所以你有錢的老爸,給你出了個點子。”
“王爺,我不知道你在什麽?”徐計道。
“你當然不知道本王在什麽。”王老虎道,“紅綾敢望明年餅,黃絹深慚此日書。三策舉場非古賦,上何以得吹噓。”
“王爺,你怎麽知道這首我寫的詩,我可從來沒在眾人麵前擺弄過。”唐伯虎道。
“這是你寫的詩?”王老虎道,“你沒有在眾人麵前擺顯,我怎麽會知道?”
馬禮上也覺得奇怪,“這一首唐伯虎的詩,王爺您是怎麽知道的?”
“這首詩,唐伯虎沒有公開發表,沒有人知道是他所作,我拿來又有何妨呢?”王老虎道。
“這可算是偷盜了。”馬禮上道,“雖然唐伯虎沒有公開所作,但如果是唐伯虎的詩文,不管誰拿來都是算偷盜。”
“本王也知這個道理,但是你們誰又能證明這詩是唐伯虎所作?”
“我,我能證明是相公所做。”這時,在堂下的秋香話了。
王老虎道:“馬大人,你看還是讓唐夫人也上堂來。這件事,她也許能作證。”王老虎道。
“女秋香見過王爺。”秋香向王老虎行禮道。
“唐夫人,免禮。”
“這首詩確是唐伯虎所作。”王老虎承認道,“唐公子寫這詩的時候,是受到了他夫人極大的鼓勵,她也正想為自己的未來考慮,所以在豪邁之時寫下了這首詩。三策舉場非古賦,上何以得吹噓。唐公子對自己的才能是深信不疑,以至在別人麵前顯擺的時候,還不知是計。”
“王爺,你越,我越是糊塗了。”馬禮上道。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徐計和唐伯虎他們兩人並不是不相識,而是有交情的,隻不過這交情從趕考的時候才開始。”王老虎看了看唐伯虎,問道:“唐公子,本王的對不對?”
“王爺,你怎麽知道?”唐伯虎道。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老虎又轉向徐計,道,“其實你與唐伯虎的相遇,是你早就安排好的,你早知你的才華比不過唐伯虎,所以想耍些聰明,本王的可對。”
“王爺,你這樣沒有根據的話,騙騙三歲孩子還可以。”
“本王決不會沒有根據的話。”王老虎道,“現在我隻需證實幾件事,第一件,唐伯虎與你是否是在趕考途中相識?”
“是又怎麽樣。”徐計也承認了。
“好,這就對了。”王老虎對唐伯虎道,“你拿徐計做兄弟,替他守秘密,你可知這件事,你犯了大忌,考試作弊這個罪名可不輕。”
“徐計,這人太高調,以為做事不知,地不知,想以此蒙混過關,如果真是低調些,這事也就不會東窗事發,可惜呀,他這人到處胡,你可知舉報你的人是誰,是你的好友,他看不下去了。”王老虎道。
“王爺,連這事也知道?”馬禮上疑惑地道。
“徐計買通了主考官,早就從他那裏取出了試卷,並且假裝與唐伯虎在路上碰到,以探討為名,對這張考題已經做過一次,這種技倆,如果他不到處炫耀,這事就算做去了,可惜此人是捧上不上牆的冬瓜,到處向人炫耀,唐伯虎,隻是被迫拖下水而矣。俗語‘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王老虎道,“徐計,我的對不對。”
“這……”徐計不明白,這事王老虎為什麽會知道的如此一清二楚。
“馬大人,這件事,唐伯虎至始自終是個受害者,是個不知情的書生,要處理的,就隻有這富二代徐計,還有那位泄露考題的主考官。”王老虎道。
“王爺真是明查秋豪,我馬某人佩服佩服。”馬禮上道。
堂外傳來了百姓雷鳴般的掌聲,秋香和王老虎向王老虎投來感激的一眼。
唐伯虎雖然無罪釋放,但是對於他的名聲卻是起了不好的影響,以於於後來他在考試,還是在其他方麵並不得誌。
回到唐伯虎簡陋的府上,唐伯虎與秋香向王老虎表示感謝。
王老虎道:“唐兄,你這寒舍應該好好修理一下了,秋香姑娘這個大美人到了你舍下,你可要好好地待他,你看,她比起在華府,這膚色難看了不少。”
“王爺,我是一介書生,這收入上當然不如你,但我會給她幸福的。”唐伯虎道。
王老虎也隻是嗬嗬了,如此美麗的秋香,以三笑聞名於世的秋香,在不見了些時日之下,卻是如此。歲月的滄桑,不應該這麽早地出現在秋香這裏。
“王爺,你這次回蘇州,可有什麽事?”唐伯虎問道。
“我是專程來看看唐兄和……”著,王老虎向秋香這邊看了看,“秋香的。我要去貴川一帶,不定這一別,是我與你們的最後一麵。”
“王爺要去貴川?”秋香問道。
“貴川黔南,這一去,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我不會回蘇州了。”王老虎道。
這倒顯得有些傷感了。秋香的表情很奇怪,問道:“不去那邊可以嗎?”
“是呀,王爺,我聽那裏之地有些荒涼,人也不多。”唐伯虎道。
“到了那裏,我就學唐兄的樣,好好的無花無酒鋤作田了。”這本是王老虎的自嘲,但他清楚,到貴川,除了這些,還有其他很多事可做。
“王爺,這麽看的起我們,在走之前也來蘇州,今這飯就在舍下吃。”唐伯虎道。
王老虎看了看唐伯虎寒磣的屋子,笑了一笑,盛情難卻,況且在走之前,王老虎也想好好地與秋香道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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