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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 你騙我我也騙你

  “王老虎,你也太自不量力,我很久沒有碰到過像你這樣的對手,今一見,我要你輸的心服口服,你以為你的這些人就能擋住我的人嗎?”劉謹道,“你也太看我了。”


  劉謹這樣,是因為他還有其他招嗎?王老虎心裏不由地打起鼓來。


  隻見的又是一陣呼喊聲,令王老虎想不到的是,剛才在慶典台下的一些百姓竟也是劉謹的人,他們“嘩”地一聲,褪去了身上的一身百姓服,露出了裏麵的一身飛魚服。


  “錦衣衛?”這是讓王老虎沒有想到的,劉謹竟然讓人假冒百姓,藏在人群之中,很明顯,現在慶典之上,劉謹的人黑乎乎的一片。


  左右兩邊已經展開了廝殺,廝殺的聲音蓋過了許多不和諧的聲音,隻聽得到處都是士兵們被砍,被殺的慘叫聲。


  這下丁貴仁和皇上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劉謹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這下四周都是他的人,寧王,禹安,錦衣衛,傅文。


  劉謹走到了慶典台上,這慶典台本來是不容他一個宦人上台的,沒有想到,這次卻是不分上下級,他徑直走上了台來。


  皇上道:“這是慶典台,你上台來做什麽?”


  “哈哈,這台我還真上得來。”劉謹一邊,一邊招呼台下的寧王,道,“寧王爺。”


  寧王會意,也登上了慶典台,道:“劉千歲果真是守信用,辦事雷厲風行。如果我的龍袍做好,今我就可以登基上位了。”


  皇上道:“寧王,你想稱皇稱帝,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想怎麽樣,當年,你們霸占著皇位不讓,你們想過沒有,這皇位本來就是我們的。”寧王道。


  “亂臣賊子,你們受的是大明的俸祿,受的是先皇的恩澤,沒有想到,你們知恩不圖報,還要謀亂。早知如此,朕應該把你們江西寧王連根拔掉。”皇上道。


  “皇上,你現在看看你的處境,你的周圍。王老虎的那些人能耐我何?”劉謹道,“你依靠他的一個王老虎,本身就是失算。你本可以好好地再享受幾年,是你!自己毀掉了自己美好享受生活。”


  “朕早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你學得這樣的生活不好嗎?這樣的生活有什麽不好!我給你安排了各種美人,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朝庭的事我都幫你按著,幫你解決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偏要找個王老虎,一個外人,來反我,來與我作對。他行嗎!”劉謹道。


  “劉謹,你也太看我了。”王老虎道。


  劉謹道:“王大人,那你就要拿出你的實力。你看,外圍打的熱鬧,我們這裏慶典台上被我的人圍著,你們是插翅也難飛。”


  此時正是這樣,丁貴仁帶了一些人,還有王青義,王騰。王老虎外加皇上不過十來人。而劉謹這邊,除了與剛剛到這邊的花神會在進行激烈的打鬥之外,還有數千官兵圍在慶典邊上,紋絲不動。


  “王老虎,如果你沒有實力,我可要讓我手下人動手了。”劉謹見王老虎沒有話,便道,“拿下了你,這戰事就結束了吧。”


  “哈哈。”王老虎笑了笑。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笑。”丁貴仁聽到王老虎的笑聲,有些著急地道。


  “是呀,這個時候了,沒準備好,還來得及嗎?”王老虎道,“劉謹,好戲還在後頭呢。”


  “我現在就等著你的好戲呢?”劉謹不以為然地道。


  “我想先你煙鬥的故事。”


  “想不到你還真有本事,連我煙鬥的故事都調查的這麽清楚。”劉謹道。


  “我覺得你真是可憐,打就被人送到宮來,還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想以自己擁有的權力來彌補你心裏的創傷。”


  “你住口!”劉謹有些不耐煩地道。


  “我了這麽一句,你就不耐煩了,明我對了。這個煙鬥是你父親的,按理,你應該恨他才對,但是你卻保留了你父親的煙鬥,別人認為你在心裏麵是十分愛他的,你保留了對他的一絲絲念想。他們不知道的是,你已經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奪過了父親的煙鬥,你是在讓你父親看,你超過了他,並實實在提醒他,你才是這世上的主宰。”


  “想不到你知道的真多,照這樣,我就更不能留下你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為害大明朝綱多年,我今受皇恩,替行道,為民除害!”王老虎道。


  “哈哈,你有能力嗎?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你的人現在根本進不了內圍。”


  “劉謹,你可能不知道,在與寧王大戰的時候,他的上萬人也拿不下我,更何況你這邊區區數千人。”王老虎道。


  “你的能力我是聽過的,我也相信,不過,今日不同於往日,這樣開闊的地帶,你想溜走,難。”劉謹的不錯,這裏是慶典台,地方開闊,要脫身確實不容易。


  “我也沒有要想走的打算。我走不了,你也走不了,一樣的道理。”王老虎道,“你聽過兵不厭詐的話嗎,你可以用計,

  用人來引我上鉤,我為什麽不可以用這個法子呢?”


  “哈哈,你又在故弄玄虛,你把話明白。”劉謹道。


  “禹安可在。”王老虎喊道。


  “禹安在!”隻聽得一聲響亮的回答之聲,這是王老虎也沒有想到的,禹安這次回答會如此響亮,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是不感到意外的。禹安分明是劉謹的人,什麽時候成為王老虎的人了。


  劉謹也驚愕地道:“禹安,你怎麽回事?”


  “劉謹,你可以用禹安諤我,我難道不可以用禹安愚你一回嗎?”王老虎道,“禹安是你苦心經營的一顆棋子,引我上鉤,讓我以為三大營都可以防住,不過,我已經識破了你的鬼計,所以,將計就計。劉謹,睜大你的狗眼,你好好看看,這位禹安是誰?”


  劉禹不相信,眼前的禹安還會是誰,他不是禹安嗎?


  禹安笑了笑道:“王公子,你可雖把他嚇著了,他可不驚嚇。”著,禹安斜了一下頭,手往邊上一拉,慢慢地,一層薄薄地皮給剝了去,露出一張劉謹不識的臉孔來,還露出了一襲飄逸的秀發來。


  這是一張女人的臉,一張姑娘的臉,禹安是個女人。劉謹嚇了一跳,他真的不認識禹安。王老虎道:“這員將軍叫慕華櫻,人稱百變芙蓉,邪稱魔女,她的易容術下聞名,她騙過你,一點也不奇怪。”


  看到這的情況,丁貴仁和皇上舒了口氣,沒有想到,王老虎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禹安是自己人,他帶來的人馬都應該是自己人吧。


  果然如他們所想的一樣,禹安手底下的人全是明虎二隊的人,他們嘩啦啦地亮起手中的家夥,短撲刀,精盾。


  “你能讓錦衣衛的人混於百姓之中,我也可以讓我的特工藏於官兵中,我們兩人打成平手了。”


  “王愛卿果然沒有辜負朕的期望。”皇上舒了口氣。


  “皇上,現在這話還早呢,充其量,現在我們可以和他們交手,但是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王老虎道。


  “你以為這點人馬你能扳回大局嗎?”劉謹道。


  “千兵易得,一將難求。慕華纓姑娘的功夫,你們一排的錦衣衛也未必是她的對手。我還有一場好戲還沒有開演呢?”王老虎道。


  “什麽好戲?”丁貴仁和皇上都等不及了。


  “我早已經發現汪前溫在與寧王偷偷相會,所以我相信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當我了解清楚了之後,就做了一些動作,寧王現在正被我關著呢?”王老虎道。


  “那眼前的寧王是?”丁貴仁問道。


  跟他一樣有疑問的還有劉謹。


  “禹安可以作假,為什麽寧王不可以?”王老虎問道。


  寧王哈哈笑道:“公子,該是我上場的時候了。”著他也揭去了臉上的薄麵皮,原來寧王是張正。


  現在進入慶典台周圍的是王老虎的精銳部隊,明虎二隊,他有這樣的打算,正是為了一舉拿下此地的劉謹,早些結束戰事。


  “劉謹,你還有什麽話好。”王老虎道。


  “縱然你有這些人,也是杯水車薪,你應該知道,三大營的人馬上就會來此地,你們堅持不了多久。”劉謹道。


  “你錯了,他們對你是口服心不服,隻要拿下你,其他人都不在話下,三大營以後還是皇上的三大營,識相的趕快交出虎符。”王老虎道。


  “休想!”劉謹道,“傅文,給我拿下王老虎!”


  傅文對身後的衣衛下了命令。


  同樣張正對明虎二隊的人也下了命令。


  “殺。”明虎二隊與錦衣衛的喊殺聲四起。


  王老虎對慕華櫻道:“慕姑娘,傅文就交給你了。”


  慕華櫻還想些什麽,但她還是沒有出口,隻是應了聲,道:“交給我了。”


  王老虎對張正道:“你帶些人和南宮護衛一起保護丁大人和皇上。”


  張正因為身體的原因,受了重傷,此時還不宜大動幹戈地作戰,保護皇上的任務就交給他和南宮護衛了。


  剩下來的,王老虎就要對付劉謹了。


  永定門。


  秋懷實的杭城衛所人守在這裏,和奇順,常遇春帶的人一起,他們的任務是死守永定門。


  城外灰塵滾滾,三大營的兵馬還是來了。


  這聲廝殺終是逃避不了。秋懷實道:“王將軍給我們的命令是死守永定門,決不能讓他們越近一步。”


  常遇春道:“這永定門是成功的關鍵,我們定要守住,另外,我們還派了一部分人去左安門和右安門,防止他們從兩翼攻入。”


  “秋將軍,三大營的人馬已經來了。”有兵馬來通報,大家向城外看去,果然是灰塵滿,三大營大批人馬向京城而來。


  “準備作戰。”秋懷實下了命令。


  “奇順,胡達,你們一人守左安門,一人守右安門。”常遇春對他們倆道。


  “大哥,交給我們了。”兩人著帶了各自的兵馬向左右安門而去。


  豹房。


  此時的豹房,花神會與錦衣衛的人打得十分地火熱。


  右護法已經連續刺殺了三名錦衣衛,第四個錦衣衛正圍在他身邊,刀劍必爭,你來我鬥。豹房是劉謹筐束皇上權利的地方,那邊的錦衣衛人不少,百來個花神會弟子要對付這些人不易,所以王老虎安排花神會的一部分人去了豹房。


  這些花神會人的加入,給了右護法很多的信心,她道:“姐妹們,我們的人來了,殺呀。”


  劍一閃,光一亮,右護法身形矯健,一步步將自己身前的錦衣衛給逼退。另一邊,一位花神會女弟子提劍直刺,刺月之勢,連出三下,劍劍刺向錦衣衛,繡春刀在他的手中一提,一擋,再刺之時,他往身後一轉,一攔一撩,劍被劃身外幾步遠。


  錦衣衛借勢向前一推繡春刀緊接著跟上,掄頭而過,一圈,直砍出去,女弟子也不示弱,提劍一仰,隻聽得“當”的一聲,兩把兵器發出脆耳的聲音,錦衣衛用了力,將刀一壓,力氣繼續在灌輸,兩人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錦衣衛見力壓不下,便借著下壓的力提起左腳,向著女弟子一踢,女弟子被踢出身去,雖然沒有多大的力,也沒受多大的傷,但是致命的在後頭,後邊的一個錦衣衛偷偷出刀,狠狠地砍向了女弟子。


  女弟子身上中刀。


  慶典之上。


  慕華櫻手拿左右彎刀,向著傅文衝殺過去,傅文抽出刀,雖然他對慕華櫻有所耳聞,但她是女流之輩,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裏。“找死。”傅文心裏罵著,照著慕華櫻衝來的方向,掄刀而去。


  一個大步,傅文就衝到了慕華櫻的身前。兩把彎刀是短兵器,雖然不能與長兵器相比,慕華櫻就喜歡貼身的這種兵器,一來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到別人的傷害,二來還可以近身攻擊對方,讓別人的長兵器不能施展。


  圓月彎刀在手上,貼身而在,她一步向前,一刀緊在其身後,靠背,一刀以攻擊之勢朝前而攻。“丁丁當當”刀劍無眼,隻見傅文繡春刀一下打在左邊的彎刀上,一下又打在右邊的彎刀之上。


  慕華櫻主動攻擊之中,卻是被傅文一招雷庭萬俊給撥了回來,傅文加大了攻擊力度,刀光閃閃,憑借他的力氣,步步緊逼著募化櫻,將她逼退了幾步。慕華櫻揚起單手,舉起彎刀,將他的刀給支開,然後雙腿騰空而起,彎刀向前,嘩嘩幾刀,直劃在傅文的身前。


  傅文收回了大刀,左手呈掌,在慕華櫻的彎刀縫隙間穿刀而過,彎刀向內一收,刀直前,掌收回,慕華櫻向後退了幾步。


  “我看你了。”傅文邊邊將刀子砍了過去,刀以刺,砍,甩,連續發力之功,在慕華櫻的周邊呼嘯著,刀險在刀背,刀鋒都可發力,乎乎的風聲,刀聲,刀鋒之險,顯而易見,一閃一閃的刀在慕華櫻的身邊不停地如虎狼之勢攻擊著。


  慕華櫻跳出一段,刀已經撲來,慕華櫻邊打邊道:“好快的速度。”


  王老虎手中並無兵器,因為今是慶典大會,他知道與劉謹的大戰開打,但拿著自己的獨門兵器紫獸劍似有不妥,所以,此時的他身上隻有一把短兵器轅禹劍。可別看了這把短兵器,它可是上古利器,削鐵如泥。


  他在交待好張正等人保護皇上,便向劉謹而去。


  劉謹並不為所動,他十分地平靜,看著王老虎向自己走來,而在王老虎的麵前,不時有錦衣衛與明虎二隊人作戰的人。


  一個錦衣衛朝著王老虎攻過來。手上的繡春刀氣勢洶洶,嘩啦一聲,直撲而來,王老虎雖然眼看著劉謹,但是一邊的人向他攻來,他是知道的。


  王老虎的注意力全在劉謹身上,在錦衣衛向他攻來之時,他懷是一步步地走向劉謹,繡春刀已到,這刺眼的刀光撲麵而來,刀鋒砍向王老虎。“嗤”刀在砍向王老虎,在快到王老虎身上的時候,王老虎手上的轅禹劍快速地提起,擋在了繡春刀上,刀光一閃,錦衣衛紅了眼,哈的一聲,大刀抽回,再是一刺,這是刺向王老虎的胸前,隻在幾秒之間,繡春刀便變了方向,刀鋒也是嚇人,特別是在兩者這樣近距離之間,王老虎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以最快的速度調整了轅禹劍,因為是短兵器,特別是在近距離之上,它的優勢更加明顯,對於突然變化的繡春刀,它應付有餘。


  “當”轅禹劍以他獨有的巧,將剛擊向自己的刀給擋了回去。它的一撥力度不,繡春刀的力反而拉著他的主子,錦衣衛向外撲騰出去。


  王老虎繼續前行。另一個錦衣衛突然而至,繡春刀來自身後邊,隻聽得乎乎的刀聲來自他的身後,也是在刀快要到王老虎身後的一刹那,王老虎向著邊上一躲,繡春刀落了空,砍在一個空檔的位置之上。


  王老虎轉身,轅禹劍在他的手上,緊緊地所握著,他的身形飛快,在錦衣衛刀子落下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向外出了兩步遠,手中的刀向上一提,在錦衣衛還沒有收住自己身體的時候,轅禹劍已經向著錦衣衛的身體刺了過去。


  鮮血染紅了錦衣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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