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為公為私去遼寧
亮之後,王老虎起身到了兵部,去兵部是向皇甫大人交待了一些事情,交待完後便起身離開。今王老虎要離開京城到遼寧,為了趕時間,王老虎帶上了蒙古人送給他的草原馬,這馬比起中原馬來,速度快,內力足。離皇上所的時間越來越近,到遼寧他也要早去早回,所以交通工具十分重要。
這一次王老虎是去公幹,要顯出兵部與朝庭的嚴威,兵部要王老虎多帶些人前往,王老虎卻,人多了辦不了事,我隻帶自己的人去就行了。其實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人多口雜,辦事不便,另外,時間上也不允許。
謝過皇甫大人的好意,王老虎與大夥上了馬,便要向遼寧而去。沒想到這時候,從遠處響起了馬蹄聲,來的有十來個人,大家循眼望去,馬上的人是鄺大人。
“鄺大人。”王老虎向他主動打招呼道。
馬近了,鄺大人在馬上對王老虎道:“王大人可是去的遼寧?”
“是呀,鄺大人,我受皇上之命去遼寧處理一些事情。”王老虎道。
“正好,我也有事去遼寧,咱們一同前往。”鄺大人道。
王老虎清楚鄺大人跟著來,一定是受了劉謹的委派,讓他來監視自己的,這樣的主,王老虎極度不歡迎,但是又有什麽法子,趕是趕不走的。王老虎笑了笑,道:“好呀,有鄺大人一同前往,這路上也不寂寞了。”
鄺大人也笑了笑,道:“王大人,請。”
王老虎對著身後的人道:“我們走。”著,夾了一下草原馬,馬奔騰而出,後麵容玉等人也一起駕馬而去。
“嗒嗒嗒。”馬在一路奔騰。
半路之上,休息了一陣,這是一家酒店,鄺大人一坐下來就問王老虎道:“為什麽我們不去兵站。”
“去了兵站還有好酒好肉嗎?”王老虎問道。
“怎麽沒有酒,也有好肉。”
“這你有所不知了,這裏的酒就是比兵站的好喝,還有這雞肉都是現宰的雞,這香味是兵站所不能比的。”
“沒有想到,王大人對這些東西這麽講究。”鄺大人道,“我看你這些馬都是好馬,一路以來,我們要跟上有些困難呢?”
“鄺大人笑,我們的馬怎麽可以和錦衣衛的馬相提並論。這次去遼寧,路遠,我想早些趕到,等辦了事,也想早些回到京城,向劉千歲回命。”
“要是每一個人都向王大人一樣,這些事都好辦了。我聽是王大人親自請命到遼寧的?一般人碰到這樣的事早就避開了,誰還會往前麵湊。”
“衛所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兵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也不算是我主動請纓,我有不可回避的領導之責,所以這事還是要我去打圓場。”
此時,店二端上了菜,打上了酒,對王老虎道:“客官,你們的酒來了。”
王老虎點點頭道:“鄺大人,你好好地嚐一嚐這酒,哪是那些兵站可以比的。”
鄺大人有些猶豫,現在自己是出來辦事,人還在半道之上,酒已經端上來,王老虎還親自給他倒了酒。
王老虎幫著鄺大人倒滿了酒,也給自己上了些酒,道:“鄺大人,來,難得我和你今日能坐在一起,這酒我敬你。”
鄺大人卻是提不起碗,王老虎笑笑,也不顧他,隻顧自己將碗裏的酒給飲了。
“鄺大人,這酒味道就是醇,香,香。”王老虎喝了一口,又把自己的碗給倒滿了。“我鄺大人,人活著有很多樂子,這喝酒是其中一樣,你這不喝酒,可就少了人生一大樂子了。”著,著,又往自己嘴裏倒了一碗進去。
北方的酒皆是白酒,王老虎長在南方,喝的是黃酒,這白酒,高度的白酒,王老虎自己也喝不了多少,幾碗下肚,王老虎也感覺自己差不多了,再下去可就要醉了。
“鄺大人,我們這樣快馬加鞭,應該很快就會到遼寧了吧。”
“快,確實是快,別人出來辦差總是慢吞吞,能多玩幾是幾,你們卻也是奇怪,把三的路一給行完了,我看這到遼寧應該不要再一時間了。”鄺大人道。
“我是到衛所,不知鄺大人是到哪裏公幹?”
“錦衣衛辦事還輪得到你們兵部多管!”
“鄺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與你,誰跟誰,況且,我現在也還是錦衣衛的人,這職務還在呢?”確實,為了辦案方便,王老虎還有一個錦衣衛的職務,到現在還沒有撤去。
“王大人,句實話,我此去也是去衛所,一起去辦點事。”
王老虎的猜測是對的,果然,他們是與自己一同去的,劉謹在什麽時候都是讓人盯住了自己。“遼寧的衛所不好辦,我雖然是自己請纓,但是要處理圓滿這件事並不容易。軍糧的事好應付,就是這要謀亂之事……”著著,王老虎停住了不。
“謀亂之事也好辦。”鄺大人道,“遼寧指揮使是自己人。”
這樣一,王老虎也明白了,指揮使是自己人,就是副指揮使不是自己人了,隻要自己過去,已經查證,就可以給他按個死罪的罪名將他拿下就了結了。王老虎是聰明人,當
然能想到這件事應該怎樣處理。
王老虎“嗬嗬”的笑了幾聲。這一聲笑裏蘊含了很多種意思,一是八虎的爪牙真的已經遍布全大明了,勢力實,勢力足,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二是鄺大人來辦事實來監督,自己如果不按他們的意思來,自己是吃不了兜著走。不過,王老虎此行的真正目的不在此,他還要辦點事,辦這事的時候,鄺大人最好不在身邊。
大家還在一路前行,如鄺大人所的一樣,幾的行程,在王老虎的手上被壓縮了,鄺大人的馬跟的累死,幸好還是跟上了,不過,這是在王老虎走走停停的基礎上。
遼寧衛所。
王老虎等人被安排在衛所裏,一路過來,他都在留意溪邊或是濕潤的地方,有沒有一種葉子如羽毛般的植物,但是現在這個季節,草本的差不多都已經枯萎了,而王塵染口中所的邪艾,很有可能就是草本類的植物,要找它簡直太難了。
但是它關乎著張正的性命,所以無論到哪兒,他都要看一看,即使是到了衛所,他也是轉了一下,他不是去看軍隊的情況,他是在找濕潤的地方,有沒有這樣的植物。
到處都是蕭條的景象,曾經那綠色的植物,此刻已經不見了,它們就隻剩下光禿禿的杆,黃黃的,沒有羽毛狀的樹葉。
當晚。
王老虎對容玉和潘泰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麽此次來遼隻帶你們兩人?”
他們都表示不解。
“潘泰是尋物高手,手腳快,我要你在這裏為我辦一件事。”
“公子,請吩咐。”
王老虎輕輕地對潘泰了幾句。“這是衛所,人員多,你做事的時候,利索一些。”
“公子,放心,你交待的這事是我的強項,我一定替你辦好。”潘泰道。
“時間不多,你要抓緊辦。”不論是張正的傷,還是皇上的事,都不由王老虎在此地多停留。
“容玉,你是老族長身邊的人,他的事,你一定知道一些。”王老虎道。
容玉道:“公子為什麽這樣?”
“老族長可否與你提起過海外一事。”
容玉搖搖頭。
看來這件機密事,老族長沒有與任何人起。王老虎道:“其實我來這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老族長對我有一個托付。”
“你是來完成老族長的托付?”容玉問道。
“不錯。”王老虎道,“今晚我還要外出去見一個人,容玉,你與我一同前往。”
剛到衛所,王老虎就要外出,而且是去見人,容玉不知道,王老虎在當地還有熟人。
從衛所裏出來,王老虎覺得並不如意,但不是衛所裏的人,麵是是他身後有人跟蹤他。這是在王老虎的意料之中的,鄺大人跟來,就是來監視自己的,現在跟蹤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身邊的錦衣衛。
在街上走了一圈,並沒有多少人。王老虎笑了笑,他這一晚並沒有見到任何人,與容玉在外轉了一圈,便回到了衛所裏。
第二日,陽光普賢照,王老虎起來得很晚。指揮使大人韓大人早已經在門外等候。
“王大人。”一見到王老虎起床,他馬上笑臉迎了上來。這一下把王老虎給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早。雖然真正的時間並不早。
衛所。指揮使和副指揮使都在,倒是少了鄺大人,在這個場合,他不出現,王老虎也不感到意外,他這是不想來幹涉衛所的內政吧。
“韓大人,你上報兵部的公文,我已經收到,具體的失糧這件事,如何發生,你再完完整整地與我講一遍。”王老虎道。
失糧的情節並不複雜,與一般的地方失糧的情況差不多,也就是在大晚上的時候,這糧就不見了。
聽完韓大人的敘述,王老虎問道:“你懷疑是衛所裏的人偷走了軍糧?”
“衛所裏看守如此嚴,還有誰能做這樣的事。”韓大人道。
這話的時候,副指揮使卻是一言不發。
“這軍糧是命脈,行軍作戰靠什麽,不光要靠將士們的勇敢,還要靠這後勤保障,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拿軍糧,這是砍腦袋的。”王老虎道。
“因為這事的嚴重性,所以我立馬向兵部作了報告,這糧食少了這麽多,全衛所上下還要靠糧吃飯,少了這糧,該怎麽辦呢?”
“糧食問題倒是不用擔心,我從京城出來之前,就已經協調好此事,不過,要辦好這事要有些時間,運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所以這幾的困難,還是要你們自己克服。”
“這倒沒有問題,衛所裏還是有些糧食的,堅持幾沒有問題。”
“解決了糧食問題,韓大人,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該幹嘛還是幹嘛,盜取糧食一案還是交給我來處理。”王老虎道。
“好,好。”韓大人半信半疑,一個兵部尚書,還會破案?
兩位指揮使出了房去,這是王老虎到的第二,他並沒有破案,也沒有喚來指揮使和副指揮使,隻是解決了衛所的困難問題。
此時,鄺大人卻是走了進來。
老虎起身相迎,雖然這官位王老虎比他大很多,但錦衣衛還是得罪不起的,“請坐,請坐”
兩人在一邊坐定,鄺大人問道:“這棘手的事查的怎麽樣了?”
剛到的遼寧,鄺大人就急於問起這案子,這不是誠心讓人難堪嗎?王老虎笑笑道:“已經問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正準備派人去查。”
鄺大人也笑笑,他知道一定是這個答案。“王大人,這遼寧是第一次來吧?”
“錯了,錯了,遼寧可不是第一次來,早在幾年前就來過一回。”
“哦,王大人來過?王大人遊曆可是豐富呢。”
到了大明,王老虎卻是沒有來過,他的幾年前來過,是還沒在大明的時候,與人一起療休養的時候到過遼寧,不過,現在的遼寧與當代的遼寧差別可是太大了。“不也罷,不也罷。”王老虎罷罷手。
“難怪對遼寧這樣熟悉。”鄺大人的這話的有些不明不白,不過,王老虎猜想他是在昨晚上的事,王老虎一到遼寧就到外麵轉了一轉,這事鄺大人應該是知道的。
“我雖然是出來公幹,但與我瀏覽大好河山是不相衝突的,所以呢,我每到一處,總想到好玩的地方去逛逛。”
鄺大人笑道:“大晚上的就不要出去了,陌生的地方總會碰到不識好歹的人,人家可不認識你這尚書大人。”
他終於出來了,昨晚上跟蹤的人的確是錦衣衛。
“鄺大人不知男人的五大愛好嗎?車子,票子,房子,女子,還有位子。我也是個男人,有些事到了晚止才別有一番風味嘛。”王老虎回答道。
兩個男人的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那下回王大人去好玩的地方,也叫上我,自己偷偷出去可太不把我當朋友了。”
王老虎笑了幾聲。這是給王老虎打了一支預防針,下回要出去可是要叫上鄺大人了。“今下午我就要出去,不知鄺大人有沒有興趣?”
“下午?”鄺大人道,“下午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嗎?算了,算了,這樣的,我就在衛所裏安安心心地睡個午覺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要辦的事可要抓緊時間辦。”
“正事我當然不會忘,我心裏有數。”王老虎道。
遼寧的街與京城的街有些區別,畢竟不是京城,人流量相對一些,不過,還是挺熱鬧的,王老虎帶了容玉和奇順還有兩個便衣的士兵,來到了街上,下午的街與晚上的街不一樣,晚上,有風,雖還不是冬,但還是寒意十足,骨頭都冷,而下午有陽光,出來溜達的人就多。
王老虎看著街邊的攤,十分地高興,但他知道與他一起出來的,不止是他的家將,還有不安分的錦衣衛,這些錦衣衛跟著王老虎在二十多步之外,生怕將他跟丟了一樣。
王老虎笑笑,對容玉道:“我們的老朋友總是不放心我。”
容玉道:“現在連公子放個屁,他們都要過去嗅嗅,生怕漏掉些什麽。”
王老虎笑笑,道:“你這個比方打得好。”
“過會兒我要去見個人,我不想這些老朋友繼續跟著我,懂我的意思嗎?”
“公子,放心,這些人就交給我們了。“奇順道。
“教訓一下就是了。”王老虎道,“還有,多拖住他們一會兒。”
奇順點點頭。
在街頭的轉角處,錦衣衛的人明明看到王老虎等人轉了一個彎,便從街角過去,他們生怕弄丟,所以急急地跟了上去,沒想到,他們一到街角,迎麵就碰到了等他們的奇順等人。
錦衣衛才兩個人。
奇順問道:“我看你們倆鬼鬼祟祟的,為什麽跟著我們?”
錦衣衛此時穿著也是便衣,沒穿官服,別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奇順也不聽他們解釋,招呼身後的人道:“鬼鬼祟祟,一定不是什麽好人,給我打。”
王老虎在不遠處看著這場好戲,才剛剛開始。不過,王老虎沒有閑功夫將這場戲給看完,他要去見一個人。
在一處茶樓,有一個夥子正在等人,看這人的裝束,不像是一般人。王老虎走過去,朝他笑了笑:“慕姑娘守時。”
“王公子的命令,我怎麽能不聽從。”
“容玉,你在外邊等我。”王老虎對容玉道。
王老虎與易容過後的慕華櫻在這茶樓裏坐著,有一些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麽,隻看到王老虎不時地與慕華櫻交談著,交談著,並且這一次沒有討價的餘地。
一會兒,慕華櫻道:“王公子,我與你不熟,我怕會誤了你的事。”
“我帶來的人不多,並且我已經交待過,在三時間裏少打擾我。不過最煩的要數那個跟屁蟲,鄺大人。但是我想,如果我少點事,他也不會來久坐。”
“這樣就好辦多了。”
“如果他來,你隻需回答,我正在查案即可。不過,今晚上可有一場好戲,要你應對。”王老虎所的好戲,就是今在街上奇順與錦衣衛對戰的事,不過,令王老虎沒有想到的是,奇順他們三人與錦衣衛兩人不分上下,奇順並沒有得到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