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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鐵河之戰定局麵 一

  李添身上中了兩箭,他的身體向下倒去,兩個蒙麵人向前一把將他接住,又有兩個蒙麵人衝過去,手舉盾牌,擋在李添的前麵。


  “你能挺住嗎?”一個蒙麵人問道。


  “公子交給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你們一定要完成,堅持到最後,不用管我了。”李添搖了搖頭,一手按住自己身上箭射中的地方道。


  蒙麵人知道李添傷勢嚴重,若是這麽多人為了他一人,明虎二隊也不可能完成王老虎交給的任務。


  “別忘了公子給我們的任務,走!”李添再次道。


  “你保重。”蒙麵人著,便將李添拉到一個稍隱蔽些的地方,並讓兩人留下照看。


  箭還在發。這一波箭下來,死了不少寧王的人,也死了不少明虎二隊的人。


  明虎二隊的人被壓在一塊不大的地方,每一個明虎隊員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除了身上所帶的撲刀之外,都帶有短弩。


  現在李添倒地,明虎二隊少了個領導人,一個蒙麵人就代替李添指揮,他用手勢做了兩個動作,告訴大家,收起撲刀,準備弓箭。


  現在必須用箭反撲他們,前麵的蒙麵人用盾擋住後邊的人,後邊的蒙麵人取出短弩,張好了弓。


  “射”,明虎二隊的人終於向寧王的人發出了一波箭,這一波箭過去,將寧王那國賓弓兵給壓下了一波。


  明虎二隊的人,有一個規矩,在這樣的時候,會采用兩波方式,對敵人展開攻擊,一波過去,另一波馬上起身,朝著對方擊過去,明虎二隊的頭目對隊友做了幾個手勢,在弓箭手對寧王開展攻擊的時候,他們不能閑著,在隊伍的後方,他們分別向兩邊竄過去,低著頭。


  寧王以為自已能夠給王老虎出其不意,所以讓人攻打了鐵河,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已經鑽進了王老虎和王老給他設計的口袋。


  鐵河。


  侯平帶著人馬朝這邊行進。


  冷不防四周發出一陣響聲,王老虎安排了秋懷實在這裏狙擊。


  這一次不同於前幾次,其一,是寧王人先前的被動,想轉為主動一次的一次,其二,王老虎出動了重兵。


  王老虎在營帳裏十分緊張,因為他清楚這一次的戰役跟前幾次的不一樣,有這一次作底,寧王的氣數將盡,所以這一次是決定性的戰役,不能有失。他因為身體原因沒有上戰場,等待的時候是煎熬的。


  侯平的人剛過鐵河,他的前麵就被秋懷實的人給攔住了。


  “侯將軍,王將軍知道你會來,讓我在這裏等侯你多時了。“秋懷實道。


  “哼,哼,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來迎接我。“侯平道。


  “那麽你知道為什麽王將軍要讓我來迎接你嗎?”


  “你們這是要跟我投降了嗎?如果是,那就舉個白旗什麽的,我也可以網開一麵,饒你不死。”著,便輕蔑地看了秋懷實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秋懷實心裏那個氣呀,畢竟是年輕氣盛,他一口罵了過去:“你也太不要臉了,什麽舉白旗,投降。實話告訴你,這黃泉路難走,我是來送你一逞的。”


  “哈哈哈哈,不自量力。”侯平道。


  “現在還不知道是誰不自量力呢?”秋懷實道。


  “得,得,得。”有馬蹄聲,侯平朝馬蹄的聲音瞧過去,幾個人駕著馬來,其中在最前麵的人竟是王老虎。


  侯平喊道:“虎神也親自出馬,你自投羅網,正好可以將你們一網打盡。”


  王老虎慢慢地騎馬過來,來到秋懷實前,秋懷實十分地緊張,輕聲地道:“將軍,你的傷還沒有好,這裏有我就足夠了。”


  王老虎笑笑,道:“這戰役非常重要,我不能上戰場,也要親自上戰場督戰。”


  侯平道:“虎神,怎麽沒見你的神兵器呀?”


  王老虎這次來卻真是沒有取紫獸劍,因為他的傷,不能動用內力,不能使用聖劍,所以幹脆就不帶了,“這次來,我隻是看看,這打仗之事我就交給輩了。”


  “嗬嗬,虎神原來不是來打仗的,這話可要算話啊。”侯平沒想到王老虎會這樣,所以想來個靠著實。


  “我王老虎會謊嗎?”王老虎道,“我今日來,卻是有自己的事。”


  “兩軍打仗,虎神卻是悠閑觀戰,還有什麽事?”侯平道。


  “我即是虎神,就會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這次鐵河之戰是我與寧王最後之戰,侯將軍,你要想想自己的出路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侯平道。


  王老虎道:“時辰已到,秋將軍,這裏交給你了。”


  “是,王將軍。”秋懷實朝著侯平道,“侯將軍,我們決戰的時候到了。”


  “好,我們決戰的時刻到了。”侯平道。


  “殺!”秋懷實大喊一聲。


  “殺!”侯平也大喊一聲。


  分屬於兩個不同陣營的人向著對方衝過去,喊殺聲陣陣。


  王老虎在一邊,在幾個


  護衛的保護之下,卻是沒有作戰,他有著自己的任務,他要親眼看著這場戰役,他要消滅寧王的這股重要的有生力量。寧王一定認為自己的兵馬其中一部分去了鬆湖口,這裏兵馬少,不足以對抗。


  前麵幾次,王老虎也是讓人打打退退,就是給寧王一種假象,另外,還打出一些勝利,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讓他們不由地煩起來,現在目的達到了,寧王終於出兵主動來戰。


  這一戰是決對之戰,是關鍵之戰。


  長槍一掄,侯平在馬上朝前行進,砍殺了幾個士兵。


  秋懷實也向前砍殺過去,砍倒了衝在前麵的寧王的人。


  鮮血四濺。


  這兩邊的人馬從數量上看上去並不分上下,侯平可不知道這一點,總以為王老虎的人分成了兩撥。


  秋懷實駕馬前行,長槍在手中左右飛舞,一邊向前,又一邊左右,將分布在自己身邊的寧王的人打的人仰馬翻。


  尖槍一個前衝,挑起了一個士兵的大刀,撥過之後,大刀從士兵的手中飛起,尖槍直衝到士兵的身體裏。馬疾過,頂過一段。


  尖槍抽 回,拔出。


  身邊又多出了幾個寧王的士兵,一左一右,圍在秋懷實身邊,秋懷實左邊一甩,右邊一甩,尖槍撥開左邊士兵的大刀,又衝到右邊,與士兵的尖槍發出丁咚的碰撞之聲,秋懷實一夾馬,向前衝了幾步,而這一衝就與寧王那邊的主將侯平麵對麵了。


  現在,秋懷實與侯平麵對麵地在一起了,這兩員將軍在一起,有一場戰鬥可看了。王老虎站在一旁,對於他倆麵對麵地較量,他十分期待,這是決戰中的關鍵。


  一邊是大刀,一邊是尖槍。兩人就這樣沉靜了一會兒,高手過招,主將過招,而且這一次十分地關鍵,兩人心裏都清楚。


  “侯將軍,現在是你我決戰的時候,我們各為其主,過會兒戰場上我不會讓你的。”秋懷實道。


  “哈哈,乳嗅未幹的子,還想與我爭高下。用不了幾招,我就將你摔下馬來。到時別哭著喊爹喊娘。”侯平道。


  “你才哭爹喊娘呢。”秋懷實道,“到時別怪我把你打趴下。”


  “逞嘴之能是沒有用的,必須要靠實力。”侯平著舉了舉手上的大刀。


  “駕”,秋懷實駕著馬衝了過去,尖槍在手中一抖,徑直向侯平直撲而去。侯平也不示弱,駕馬舉起大刀,迎了過去,尖槍頭一撞,與大刀一起發出劈通的響聲。大刀馬落秋風,刀鋒斜落,吹落陽關,幾招大刀招式侯平連環使出,在秋懷實頭頂劃過,在他的側旁砍過,但並不能傷及秋懷實。


  秋懷實也是幾招連發,海底衝擋,邊側地雷,月風招耳,將侯平的大刀招架過一邊。乎乎幾聲,兩人的馬不時地慢前了幾步,侯平以刀為進,襲擊著秋懷實,突然他將左手變為掌,朝著秋懷實打了過去,大刀與掌連續搏發,不過這一掌並沒有打中秋懷實。


  當局者清,旁觀者迷。王老虎在一邊看得清楚,少少的幾招,從這招術上看,侯平明顯更勝秋懷實一籌。王老虎不禁有些擔心起這年青的將領,如果不能拿下侯平,就會對此役產生更多的消極影響,但要做好準備,如果真的拿不下侯平,自己應該怎麽做?

  正在王老虎思索之間,侯平從馬上掄起一腳,朝著秋懷實踢了過去,秋懷實從馬上摔了下來。


  王老虎一驚,正如自己所想的一樣,秋懷實的功夫比起侯平來,還是差了一些,所以沒有幾招就將侯平踢下馬來。這接下來,秋懷實如何應對馬上占據優勢的侯平。


  侯平在馬上,舉著大刀,夾著馬,秋懷實剛從馬上摔下來,此時還倒在地上。侯平故意將馬一夾,馬前行了一下,馬蹄朝著秋懷實的身體踩過去。秋懷實見馬蹄過來,便將身體往後移了一段,“叭”的一下,馬蹄在秋懷實的褲檔處踏了下來,而秋懷實剛好移開。好險,沒有移開的話,這一蹄下來,就成了太監了。


  侯平也好像在耍秋懷實一樣,繼續騎馬向秋懷實奔去,又是一蹄,激起一些灰塵。秋懷實向著一邊滾了一下,終於通過側身讓自己站了起來。


  大刀砍過,乎地一聲,大刀從他身前劃過,秋懷實向後縮了一身,大刀剛好從他的胸前劃過。避過了這一刀,秋懷實又向後退了幾步。


  侯平沒有要放過秋懷實的意思,馬繼續向前踏來,秋懷實舉起尖槍,一邊後退,一邊朝著侯平刺過去。大刀撲來,秋懷實一邊抽,一邊進,直槍而入,入則入勢,而大刀更是耍的開溜,在尖槍的一抽一動之中,大刀劃來劃去,將尖槍的鋒利抵擋於大刀之外,


  突然間,侯平一刀朝著秋懷實砍過來,單腿從一側而過,雙腿夾住了秋懷實的尖槍,夾得緊就夾的重,這一夾一彎,尖槍的槍頭繞了個彎,一鬆腿,尖槍的柄瞬間你像是有了彈力一般,彈出之力打砸在秋懷實的胸前,隻聽“啪”的一聲,秋懷實被彈力彈了出去。


  又是摔倒在地。秋懷實被彈力砸中,摔在了地上。


  侯平在馬上笑道:“毛子,你就這兩下


  子,敢與我鬥,你怎麽跟我鬥啊。”


  秋懷實摔了個結實,他從地上爬起來道:“你也不過兩下子,我的功夫還沒使出來呢,我使出來,嚇死你。”


  “嚇死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連戰馬都沒有了,你還想跟我鬥。虎神也是瞎了你,找了你這子,和我來鬥,這不是來找死嗎?”侯平道。


  “你……”秋懷實被他這樣一將,卻是沉不住氣了,“侯平,你等著,看我不殺了你。”著,他騰起身子,手拿尖槍,朝馬上的侯平刺了過去。侯平在馬上,哼笑了一聲,對於他的沉不住氣他也是不屑一顧的,這樣一將他,他就死命地衝上來,衝動是魔鬼,秋懷實提槍刺來,卻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下,這樣大的破綻,侯平怎麽會不知道。


  侯平大刀提起,雙手向著自己胸前一撥劃開,就像是遊泳中的樣子,大刀鋒利,朝著秋懷實的胸口破綻攻去,刀鋒逞亮,略過侯平的胸前,這一招好險,是直攻秋懷實。秋懷實攻起的那一刻,沒有想到侯平會從自己的破綻處著手,直攻胸前。


  “刷”大刀朝秋懷實攻去,這是好險的一擊,王老虎在一邊看的清楚,這秋懷實就是年青衝動,在侯平的激將之下,就將自己的破綻之處完全呈現出來。這一刀若是完全砍在秋懷實身上,秋懷實還會有命?

  秋懷實好像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妥之處,在向前衝的力還在向前,但他稍稍收了一些的力,大刀在秋懷實的胸前一劃而過,這一劃讓王老虎的心懸了一下,這一刀是砍到了秋懷實了,一定是砍到了,但是是怎樣的程度,王老虎還不能確定。


  “張正,我沒有讓你去直接攻打寧王,就是怕秋懷實這裏抵擋不住,這裏才是重點。”王老虎道。


  “公子,我現在下去救秋將軍。”張正道。


  王老虎道:“不用。還不到時候。”


  王老虎認為秋懷實受傷了,或是中刀了也還不是時候,那什麽時候是時候?張正當然知道王老虎有自己的安排,他沒有讓張正和王青義和明虎二隊一起去攻打寧王,一定有他獨特的安排。


  大刀劃過秋懷實的胸前,秋懷實從空中跌落下來。他的這一種跌,讓王老虎在一邊很擔心,這一刀砍到秋懷實到了哪一種程度,王老虎的心懸在了那裏。


  秋懷實到了地麵,呈下蹲奔跑預備式的,侯平的那一招砍到了哪一種程度,現在還沒有揭曉。秋懷實從地上起上,他的胸前確實是中了侯平一刀,他沒有躲過,衣服橫的被劃開了一個口子,血從他衣服上滲出來,秋懷實用手摸住自己的胸口,這一刀對他傷害不輕,王老虎從秋懷實站起來的那一刹那,就知道這一刀不對勁了。


  “公子,秋將軍受傷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出手?”張正問道。


  王老虎沒有話。


  侯平在馬上,一手牽著馬繩,看著地上剛剛站起的秋懷實,道:“看來你並非我的對手,這一役沒有必再打下去了。”


  秋懷實手按傷口,道:“這點傷,還難不倒我。”


  “哈哈,你看虎神今的表現。”侯平示意秋懷實去看王老虎,“你受傷了,但他並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他隻是在一旁觀戰。”


  秋懷實對於侯平的挑撥離間,不以為然地道:“王將軍了今隻是來觀戰的,他對我十分放心,我完全可以拿下對手。”


  “哈哈,你已被我挑下馬,現在又中我一刀,你不是我的對手。”


  “好戲還在後頭呢?”秋懷實著便拿開自己捂在傷口上的手,向前再是一躍,尖槍直衝,侯平沒有想到秋懷實會突然間衝上來,取刀一擋,擋在了自己的胸前,尖槍剛好刺到,當,這一記聲音響亮,將馬惹得驚了,它仰一長嘯,候平坐個不穩,從馬上也跌下身來。


  秋懷實從一側衝過,尖槍飛來,侯平邊打邊退,抬起一腳,左開弓,右上背部插花,虛步抱刀,刀背靠甩在侯平自己的身後,秋懷實尖槍一掃而過,剛好打在大刀之上。磨旗懷抱,倒步舞花,侯平接連兩刀,以攻為進,一步步地向懷實打去,秋懷實又是後退了幾步,大刀甩的快了起來,侯平起躍飛身,反身一腿,將秋懷實接實地推了出去。


  秋懷實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又接實地挨了侯平一腿。


  侯平看著倒地的秋懷實道:“我的手下敗將,回去請你們的虎神來。”


  秋懷實從地上再一次爬起來,因為剛才的一踢,踢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而胸口已經劃了一刀,鮮血直流,這疼痛,這流血更甚,他隻是按住了胸口,並沒有表現出其他來,“我一人就可以對付你。”


  “我怕你再堅持一會兒,身上的血就要流完了。”


  “我會在流盡最後一滴血時,將你殺了。”


  “好啊,口氣不,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我。”


  秋懷實捂了捂胸口,此時,一個士兵衝開人的阻攔,來到了侯平的跟前,他將尖槍一甩,就朝侯平打去。這給了秋懷實難得的休息時間,他從身上扯下一大塊布,斜著綁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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