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白裙娘子把病診
“他掛念的不是你,而是你手頭的十萬兵馬。”
石有才的是實話,手上無權,無兵馬,那劉謹才不與你相往來。若是在京城,一般的官早就與劉謹去攀交情了,隻有在杭城當個官,才不懂得這一套。
“我這兵馬又不是我的,全是皇上的。”
“你子給我犯傻不是,劉千歲怎麽會不知道你手上的這點權力,這次,你可要悠著點。劉千歲可不是能夠得罪的。”
“他在京城,我在杭城,路遙千裏,我怎麽可能得罪他呢?”
“你是真不知道呀,他的爪牙到處都是,有時你是怎樣得罪他的都不知道。”石有才輕輕地道。
伴君如伴虎,伴個假君更如伴虎,劉謹的權力**這麽大,要是讓他稍看不上眼,或是讓他感到有什麽不對的苗頭,你這官還能當下去嗎?
“這樣的人我可不敢得罪。”王老虎道。
“所以在他還沒到之前,要好好想一想自己要做些什麽,要如何做?”
這句話的是對的,從京城傳來消息到杭城,劉謹的人應該很快就到杭城,是該想想自己要如何應付。
“石將軍,上回我讓你放出收擾兵權的事,他們什麽樣反應?”王老虎問道。
“這件事我看將軍還是拖一拖,從反饋回來的情況看,將軍對這件事意見很大,我怕施行起來會有一定的難度。”
意見真有石有才的這麽大嗎?當然,他也沒有必要危言聳聽。“這件事我知道有一定的難度,平時耍橫慣了,一下子要收攏,確實有一定的困難,我們就一步步來,先收了一部分,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就將和平時期的兵權全收回來。”王老虎道。
“王將軍還是考慮要這樣做。我也是支持的,我們就從容易做式作的將入手,一步步從下而上逐漸收回兵權。”
“不。”王老虎的想法與他不同,“我要從最難做工作的將領開始做工作。”
“這不是自找苦吃嗎?如果這裏就卡住了,後麵的工作就不要做了。”石有才不解地道。
“從將入手,不痛不氧,弄到後來,還是要過難關,可能這後麵的會更難弄,遲麵對早麵對都要麵對的事,為什麽不直接就將難做的雕堡攻下。”
“王將軍的雖有道理,但是真要做起來,這第一個若是做不了,後麵的就更加不容易做了。”
“石將軍難道不知,相反,如果這最難的也做下了,後麵的事不就更簡單了嗎?”
“好,就依王將軍的。”
“這件事,由石將軍你親自去做。”王老虎道。
“將軍相信我,我定當竭盡所能完成任務。”
“有勞了。”
王老虎突然感到胸口又莫名的絞痛
了起來,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額頭上滴下了幾顆汗珠。石有才問道:“王將軍,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沒事。”王老虎故意道,“不知怎的,就抽筋了。”
“抽筋?”抽手筋,腳筋,可能聽過,這胸口抽筋可能聽也沒聽過。“你這胸口有異樣的話,我看還是要讓郎中來看看。”
“我這身體硬郎的很,沒什麽大礙,而且我已經看過郎中,他讓我好好休息,連藥也沒有給我開。”王老虎邊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我在這裏休息一下就好了。石將軍,你忙你的吧。”
石有才有些不放心地道:“這個時候我怎麽能離開將軍呢?”
“沒事,過一會兒我就沒事了。”王老虎道。
這時,有士兵來通報:“外麵有個姑娘要求見王將軍。”
“姑娘?”石有才問道,“她了是誰嗎?”
“她是將軍的娘子。”石有才更加想不通了,對王老虎道:“將軍,你家夫人這是在家孤單,找人找到衛所裏來了,我看你要記得常回府看看。”
王老虎也笑笑,道:“這確實要怪我,一段時間來,在忙衛所裏的事,而冷落了夫人們。”
就這麽一會兒功夫,王老虎的心絞痛就好了很多。
“我看將軍的胸口痛也不礙事,而且又有夫人來了,我就靠邊站,不打擾你們了。”石有才道。
王老虎也對出房的石有才笑笑,對他揮了揮手。
一位白裙飄飄的姑娘從外而入,隻不過,此人的臉上蒙著一塊紗巾,讓人看不清她的臉。“娘子。”王老虎叫起來,這一位姑娘正是自己那位未過門的娘子,“你怎麽來了?”
“我聽你要死了,特意來看看你。”白裙女子走過來就了這樣一句不吉利的話。
“哪有娘子一見自己夫君咒自己夫君死的呀。”
隻見白裙女子坐在了椅子之上,對王老虎道:“你還不坐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王老虎笑笑,問道:“你哪裏聽到我要死了?”
“別這麽不正經,快坐下來。”
王老虎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白裙女子在桌子上放了一個墊子一樣的物件,道:“你將手放上來,讓我給你把把脈。”
王老虎將手放到了墊子之上,道:“娘子,你怎麽知道我中毒了?”
“連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樣情況都不知道,還瞎操心其他事情。”白裙女子道。
王老虎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她的眼睛,她的聲音,她身上的那股香氣,王老虎猜想著這位娘子定是位美人。
“你還這樣盯著我看,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白裙女子看到王老虎一直在看著自己,
有些生氣地道。
“我看自己的娘子有什麽樣問題嗎?”王老虎不以為然地道,“娘子,今你就留下來,不要走了,我給你做好吃的。”
“還開玩笑。”白裙女子不高興地道。
王老虎看著白裙女子把著自己脈的手,她此時的手袖有些上卷,手腕與大拇指牙連的地方,潔白的肌膚下有一粒米粒大的黑痣。
“娘子,我到現在還沒有想起你是誰呢?”
“別話,我正在把脈呢?”
王老虎就閉上嘴不話了,他看著這個自己陌生的未過門的娘子,從心裏裏感謝她,這個女人,幾次將自己從死神裏拉回來,一次是自己被李鑰刺傷,鬼水出沒,是她將自己醫治好。還有一次,是在蘇州華府,自己用錯人,險些被奪命書生和百變芙蓉殺死。
而這一次,自己身中不明慢性毒,是誰使的毒,下的什麽毒,自己全不知道,是不是又需要這位娘子來相救了呢?
她把好了脈,看著一直看自己的王老虎道:“你看夠了沒有。”
“還沒有呢?今晚和我一起共進晚餐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王老虎問道。
“你還有心思想這個。”白裙女子道,“剛才我幫你把了脈,我肯定你中的是毒,但不清楚是何種毒物,你好好想想,近期是不是接觸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不幹淨的東西?這哪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還岔嘴,我看你這毒中的不是很重,但是很奇怪,從我一開始把脈到後來把脈,這毒性像是慢慢消失了一般,到最後竟全然沒有了。”
“你的不錯,當我身上的毒發作之時,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而當毒發完之後,你就把不到了。”
“這種毒的毒性如果如你的這樣,你不要看了它,它會從到大,現在你覺得沒有什麽,後來,他的發作會越來越頻繁,可能會危及到你的性命。”
“你不要的那麽可怕。”
“我不是嚇你。”
“娘子,你這麽,是不是知道這是什麽毒了?”
“如果我知道,早就給你解藥了。”
原來連她都不知道是什麽毒。“這是意,我本不屬於這裏,老想讓我幫他做完事,就將我帶走。”
白裙女子瞪了他一眼,道:“別胡,我會治好你的。”
“我反正要死了,娘子,你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
“等你想起我了,我自會給你看我的臉。”白裙女子著整理好東西,便要出門去。
“娘子,你這是要走?”
“我去給你想辦法,我會再來的。”
“你還會再回來的,你又不是灰太狼。”王老虎心裏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