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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小心自己的處境

  這是誰送來的信,王老虎還在雲裏霧裏。


  他心地將此信拆開,信裏麵就一張紙,攤開這張紙,一個熟悉的墨跡出現在王老虎的麵前,這是一幅畫,一幅要猜測的畫。


  王老虎明白了,這封信是皇上托人送來,先前皇上曾經與自己文字交流,現在卻又改回了以畫傳信,明了什麽?這封信十分重要,而且皇上身邊又出現了不穩定的因素。


  是針對蒙古人入大明的?這不可能,王老虎才剛剛收到公文不久,皇上送出這封信的時候,他應該還沒收到公文。是對錢可白的交待?自己剛剛抓了錢可白,皇上的信就來了,如果是這樣,皇上真是料事如神了。


  紙上畫著幾隻老虎,威風凜凜,虎頭朝下,虎尾朝上,這些虎的下端,皇上還畫了一隻鳥,看上去還很,羽毛都沒有長全。鳥的左側,放了把大刀,但沒有血跡。


  又是一幅要猜測的畫。王老虎頭也大了,皇上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送信,他要表達什麽東西,他要告訴王老虎一個什麽信息呢?


  不清楚。皇上的畫,總要自己經過千思萬想才解釋得了。


  自己叫王老虎,這些虎是不是皇上在自己,自己太鋒芒畢露,而這鳥是皇上自己,他他自己羽翼未滿,身怕招來殺身之禍,這畫難道就這樣輕易地被王老虎猜透了。


  想想自己也是,在處理錢可白這件事情之上,自己太招搖了嗎。皇上也真是了解自己。他怕自己這樣做,所以提前給自己打了聲招呼。


  想到了這個,王老虎就將眼前的畫放在蠟燭之上,一燃了之。


  很晚才回到王老虎府,這戲已經結束了。王老虎邀請劇團到自己家做戲,做個十十夜的戲,這已經做了兩,王老虎是一場戲都沒有看到,這個點回到府中,這戲應該老早就結束了。


  王老虎一踏入府中,就累的已經不行了,他將身體靠在了太師椅上,閉上了眼睛,想一想在今這個時候,自己捉拿住了錢可白,本想著如何處理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卻收到了皇上的來信。


  “公子,你回來了。”這個時候王彪還沒有睡。一個丫頭給王老虎端上了茶水。


  王老虎道:“你們還沒有睡?”


  “公子,你這幾晚上都回來的挺晚,夫人們都等不到您,她們要我轉告公子,她們都在等你的。”王彪道。


  王老虎嗯了一聲,道:“這幾日衛所要處理一些事,所以回府較晚。王彪,你也去歇息,不用伺候我了。”


  王彪退下去。


  王老虎坐在椅子上,還在想著皇上送過來的信,這信的內容究竟是不是像自己適才的所想那樣,讓自己


  收斂一下,不要太張揚。


  這件事皇上在先前的時候就交待過,而且還托石有才將軍,勸自己,他不會是重複這樣的事,再三叮囑自己。


  不會,這不像是皇上的風格,他又不是學老師,十分囉嗦的,總認為孩子聽不懂,總是重複著自己認為重要的事,還俗套地重要的事情三遍。


  那是自己猜錯了?

  王老虎的腦海裏又出現了皇上給自己的書信,畫上的內容,就是簡單的三樣事物,虎,刀,還有鳥。虎在上方,鳥和刀在畫的下方。


  皇上畫這三樣東西的目的是什麽?他要給王老虎傳達一個怎樣的信息。


  或許自己的思想被東西束縛,就很難再跳出去,也不知皇上給了自己多少,每次參悟畫意都要花較長的時候,王老虎好像感覺皇上就在自己府上的花板上,對著自己著:“王愛卿,朕相信你一定能參透畫意。”


  王老虎對著花板道:“皇上啊皇上,下次你能不能寫上幾個字,好讓我少花點腦汁。”


  其實,現在的王老虎心裏除了皇上這信的內容和如何處置錢可白,韓李彩之外,還有一件讓他更擔心的事。這次在清泰街失蹤的士兵有一百八十六人,在後山發現的屍體有一百二十三具,這次從江西境內截回的士兵有五十八人,也就是還有五個士兵下落不明,這五名士兵才是王老虎現在心頭痛。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還有人留在江西境內繼續追捕失蹤的五人,怕就怕這些人突破王老虎的封鎖線,見到了寧王,接下來自己要如何麵對與寧王的正麵交鋒?

  這是王老虎現在不願意麵對的事情。


  這五個人現在在哪裏?是根本沒有出杭城,還是躲在安徽的某個地方,或者是藏匿在江西。王老虎沒有想到他們會分兵幾路行事,這件事,如果問錢可白,他可能不會,現在要從韓李彩和周亮身上找到突破口,問出五人的下落。


  夜已經暗下來,王老虎在廳中對於困繞自己的幾個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便出了廳來,在院落裏,任憑涼風習習。


  第二亮,王老虎卻是倚在書房的書桌上,睡著了。


  卞程程進了書房來,手中還拿著一件外套,她將這件外套披在王老虎的身上,沒想到這樣一動,就將王老虎給披醒了。


  “相公,沒想到我想給你披件衣服,竟然把你給吵醒了。”


  王老虎笑了笑,昨晚上想問題想的遲,從睡到醒也不過短短的幾個時辰,但醒了就是醒了。“二夫人,你起的這麽早。”


  “如果我沒起這麽早,還不知你獨自一人睡在書房呢?


  我歇息的時候曾經吩咐過王彪,不管你回來多晚,我的房門都為你開著。”


  “可我昨晚回府確實是太晚了,我怕將你們吵醒。”


  “相公,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多久沒有和我們同房了。”


  “這段時間衛所發生了一件大事,我想你也應該聽了。”


  “我知道,後山發生了一起命案,而這些死的人還是你衛所的人。”


  “是呀,前陣子不光是遊花節,要負責安保,還發生這檔子棘手的事,我就是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不過,現在遊花節已經完成,而案子也已經破的差不多,今晚我就可以早些回來,陪你們好好地看一場戲。”


  “相公,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們每都獨守空房的。”


  “二夫人這麽,我今晚不早點回來也不行了。”王老虎話還沒有完,他的胸口就莫明地感到一陣絞痛,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額頭上出了幾顆汗珠,卞程程道:“相公,你這是怎麽了?”


  “也真是奇怪,近段時間來,我有時會感到不明的胸口痛。”王老虎道,“不過,一會兒功夫就不疼了。”


  “你這身體不可耽擱,趕快讓郎中給你看看。”程程道。


  “別的郎中就不要找了,我們這裏就有神醫。”


  王老虎嘴裏所的神醫,就是王塵染。


  書房,王塵染給王老虎搭的脈,幾位夫人圍在王老虎的身旁,大家都顯得十分地緊張,看到王塵染神情十分凝重地給王老虎搭脈,程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搭脈完畢,王塵染問王老虎道:“你這心絞痛發作有多少時日了。”


  程程也關心地道:“相公,快跟郎中,你這心絞痛有多少時日了。”


  王老虎笑笑,道:“夫人,你擔心什麽,我這身體一向硬郎。塵染,我這身體沒什麽大礙吧。”


  “公子,恕我直言,你的脈象十分穩重,看不出有什麽不妥之處,所以公子這病,我無從下手。”塵染道。


  “沒有病?那相公為什麽會無緣無故出現心絞痛?”馮柳兒問道。


  “我也覺得奇怪。”王塵染道,“如果是有什麽外力碰撞,或是內傷,我可以看出來,可是這些症照都沒有。”


  “沒有外傷,也沒有內疾,相公為什麽會好端端地出現心絞痛?”卞程程道。


  “不行,我們要去大醫堂再看看。”馮柳兒道。


  王老虎笑笑,道:“塵染可是最有名的名醫,還要再去哪裏看呀。”


  “相公,塵染技藝不才,沒能找出公子身上的病醫。”王塵染有些內疚地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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