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快刀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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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護法失望了。
嚴縣令看了看右護法道:“桐油,將其帶回縣衙,聽候發落。”
提刀少年與另兩個捕快上前,“右護法,走吧。”右護法站了起來,向這個她曾經熱愛的地方又深情地看了一眼,她邁步走出了房間。右護法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幾個捕快。
縣衙。
“爹,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可死定了。”嚴睦奎道。
“你這孩子,柳大人是寧王手下的人,既然他看上了右護法,你就讓著他嘛,怎麽可以殺了他,現在,你看這事。你為了一個女人,犯了這大罪。幸好你爹我腦子靈,讓她來頂罪。”
“我不是酒喝多了嘛,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醒來就這樣了。”
“這件事,隻要我們一口咬定是右護法做的,將她的罪定下來,就萬事大吉了。”
“是,爹。那花神會幾年來您一直在照顧著,現在這人證已經有了,物證?”
“那把刺死的劍不是右護法的嗎?這物證就是她自己的,她還會逃得了?”嚴縣令有十足的把握。
縣衙大牢。王老虎去大牢探監,外麵的牢頭百般阻攔,就是不肯讓王老虎進,看來這嚴縣令不肯讓右護法與其他人見麵。王老虎向牢頭塞了一袋錢,他想了下,不肯收下,道:“我要是收了你這錢,我這飯碗可就沒了,而且還有可能會追究我的責任。”
看來這次嚴縣令是鐵了心要讓右護法頂罪了。
這一步不行,隻能在大堂之上再想辦法了。
第二,嚴縣令馬上開堂審理柳大人被害一案,為了盡快給寧王一個交代,也為了趕快洗脫嚴睦奎的罪名,將右護法定罪。所以,他想快刀斬亂麻,盡快審理判了此案。
右護法跪在堂上。
“堂下下跪的可是花神會右護法!”
“正是。”
“你涉嫌殺害柳大人,是否認罪。”
“我不認罪,我沒有殺害柳大人。”
嚴縣令道:“傳人證,傳花神會幾位女弟子上堂來。”
花神會幾位女弟子來到了堂上。嚴縣令問道:“在案發當晚,你們幾位看到了什麽,請如實來。”
一個女弟子心地道:“前晚上,我們幾個正在花神會值勤,忽然聽到右護法房間有人影還有人的叫聲,所以我們過去,進了房間,發現右護法衣服淩亂地在床上,柳大人被她刺中,鮮血直流,已經不省人事了。”
嚴大人再次問道:“你們是否親眼看到是右護法殺害了
柳大人。”
“是,這是我們親眼所見。”
“帶上物證。”嚴大人道。
捕快呈上一把劍,呈到右護法麵前。這把劍正是右護法平時使用的劍,劍上的鮮血已經凝固。“右護法,這把劍是不是你使用的劍。”嚴大人問道。
“這把是我平時使用的佩劍。”
“你正是用平時佩帶的劍殺害了柳大人,這上麵的血跡都還在,看你如何狡辯。”嚴大人道。“這個案件清楚明了,在前晚上,暫住在花神會的柳大人,擋不住右護法的引誘,被她被至房間,但柳大人沒有滿足右護法提出的要求,所以起了殺心。右護法一劍將柳大人殺害,不料這場殺人案卻被值勤的花神會女弟子看到。人證物證據在,證據確鑿。讓右護法簽字畫押。”
一個捕快將紙拿給右護法看,右護法連一眼都不看,根本不用畫押。
捕快也不管你看與不看,拿起右護法的手,在紅色的印泥上按了一按,右護法當然不會這麽容易就範。嚴大人一看,一個捕快按不了她,便道:“你們兩人上去按住右護法。”堂上的兩個衙役上前將右護法按在地上,捕快拿起她的手,硬要將她的手紋按在狀紙上。
右護法非常無奈,她沒想到這縣令會如此草草斷案,一個殺人大案竟會在一次開堂審理之後就下定論。她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手向著狀紙而去。
“住手。”從堂外人群中走出了一個人來,這人正是王老虎。
右護法在這個軟弱的時候才知道了有人在後麵支持她的力量,在她心裏,她千萬次地呼喚花神會有人來出麵幫助她,而事實上,她心裏的呐喊隻是空頭的呐喊,花神會的女弟子已經做了偽證,你還想讓她們來幫助你。而此刻王老虎卻在大堂之上獻身了,右護法感激地看了王老虎一眼。
右護法的手還是被捕快按了下去,在狀紙之上留下了右護法的手印。
“堂下何人?竟敢擅闖公堂。”嚴大人叫道。
“大人,我是一介草民,但看到你這個葫蘆僧,我真的是坐不住了。你看堂下的百姓,哪個是服你的,你這樣草率判案,誰人能服。”
“我乃朝庭命官,我如何斷案,難道還要支會於你?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翻案,除非你拿出證據來,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捉拿下獄,你這藐視公堂,藐視朝庭的可是大罪。”
“公堂之上,右護法她心裏有曲,並不認罪,你卻強行給她簽字畫押,這個全堂下的百姓都看在眼裏。我現在就罵你是個昏庸無能的知縣,草菅人命
的昏官。”
堂外的百姓發出了陣陣叫好的聲音。
嚴大人取出驚堂木,道:“肅靜,肅靜。你們難道想造反不成。”
“嚴大人,難道你還沒有聽出百姓的心聲嗎?剛才你強按右護法的手印在狀紙之上,如果這樣的狀紙都能成立,那下的大案都太好破了。”
“你這個案子我破錯了?好,我就給你個機會,你拿出證據來,這個案子不是右護法做的。我就饒了你擅闖公堂之罪。”
王老虎對著堂上的衙役和堂外的百姓,道:“今日我王老虎將還這花神會右護法一個公道。請各位給我們做個見證。”
“王老虎,你有本事就全顯露出來,要不然,你休想離開這公堂。”
王老虎看了看堂上的右護法,怨蹲下了身子,道:“右姑娘,雖然你看不起我,但我要讓你知道,在你遇難的時候,能和你同共苦的,也就隻有我王老虎。”右護法感激地望著王老虎,此刻,她已經明白,王老虎不是酒肉朋友。
王老虎站起身來,看了看場上的女弟子,問道:“你們你們親眼看到是右護法殺死了柳大人,我請問一下,右護法是在什麽時間殺死的柳大人?”
“這……”女弟子沒有回答。
“王老虎,你到底想問什麽?”嚴大人問道。
“這個回答很重要。”王老虎答道。王老虎又看向女弟子,“這個問題,你們需如實回答。”
“是在進入亥時不久。”女弟子回答道。
王老虎再次問道:“你們確定是在進入亥時後不久?”
幾個女弟子相互看了一眼,確定道:“是在進入亥時不久!”
“嚴大人,各位鄉親父老,你們都聽到了,這幾位女弟子是在進入亥時後不久,親眼看到右護法殺害了柳大人。”
“王老虎,你究竟想幹什麽?這時間有什麽好懷疑的。”嚴大人道。
“我現在要問下嚴公子,我聽嚴公子當在花神會設宴款待仙子和兩大護法。”王老虎道。
“這跟殺人案有什麽關係,你不要岔開話題。”嚴大人道。
“這怎麽會沒有關係?如果沒有鬼,何不請嚴公子上堂來作個明。”王老虎道。
“好,我看你王老虎耍什麽花樣,去請公子上堂來。”嚴大人道。
嚴睦奎上了堂來,他看著右護法和王老虎,冷笑了一聲。他輕輕地道:“王老虎,你想幹什麽?你想給右護法翻案?省省吧,你不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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