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犯上作亂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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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泰利王老虎,今日有幸見到大師,實是三生有幸。”
“王施主,貧僧隻是本寺一僧,並不想會得到施主如此厚識,實不敢當。”
“慧靜大師,今日方丈大師也在此,有些話,我實話相告。王老虎初來貴寺時,並不知普恩寺有慧靜大師,直到現在也隻知道慧靜大師名號而矣。”
見到王老虎如此坦誠,一點也不隱瞞,慧靜對王老虎的好意又多了幾分。“那王施主三番五次來本寺究竟是為何?”
“不瞞大師,我是見那祁連三番五次來寺,知道祁連的個性,此人是寧王手下,剛剛奉命來杭剿滅叛黨,寧王打著識下英雄,招下英雄的幌子,實則是個偽君子,很多下英雄因不服而被其陷害而被殺害,像安徽的盧家寨,杭城的劉府,都被滅了滿門。”
“聽王施主之言,好像特別關注這寧王。”
“在大師麵前,我不相瞞,機緣巧合,我遇到一位兄弟,他遭到寧王的追殺,我有幸將其救下,才知道寧王的為人。現在看到普恩寺也在寧王的算計之下,我怎能袖手旁觀?”
“王施主,如果貧僧願意跟隨寧王呢?”慧靜道。
“如果大師願意跟隨寧王,我無話可,不過,我有一言相勸,寧王此人野心大,心胸,不值得慧靜大師追隨。”
“你寧王招下英雄,野心大,那請問王施主,你招下英雄,又是為何?”
“我本無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是個商人,本想招些家丁看門護院。誰料機緣巧合,碰到一人。”王老虎從懷中取出一把短劍,正是皇上贈與他的轅禹劍。老方丈認得此物,他在少林寺時曾經看到過先帝佩帶這把短劍:“這是先帝遺留之物,難道王施主是?”
“今日所談之事皆為絕密,不可向外泄露半句。我所做之事雖為正義之事,但有憑無據,如果被查到,皆是犯上作亂之罪。”王老虎道。
“王施主心懷下,敢犯下大不為之風險,讓老納佩服。”
“心是心,物是物,心物合一,心物是一。有些表麵看到的東西並不是事實的真相,譬如寧王是正義之師,招兵買馬為勤王,而王施主招兵買馬,看似是要犯上作亂,實則忍辱負重。”慧靜道。
“大師能看清這隱藏在背後的真相,心有辨別,實屬不易。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祁連,隻有讓祁連死了心,才有可能解了這普恩之圍。”
“貧僧已經回絕了祁將軍。”慧靜道。
“回絕隻是暫時,決不是最好的決定,最後惹毛了他,等他失去了耐性,就是普恩滅頂之時。”王老虎道。
“那王施主有什麽好的主意?”
“我暫時也沒有想到,等我想到,再來和大師商議。”
虎鏢鏢局。
“普恩寺裏住著一位有才能的大師,人稱慧靜大師,有關於這慧靜大師的來曆,我們還不清楚,但能被寧王看上的,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
“公子,我們現在是不是先查查這慧靜大師的來曆?”張正道。
“有理,張正,馬上派人給我查出這慧靜大師的來曆。我想知道這慧靜有何過人之處,還有,他為何選擇出家?都給我查清楚。”王老虎道,“另外,祁連包圍普恩寺,不管怎麽樣,我們必須相救。”
“公子,這如何相救?”常遇春道。
“今我邀請大家來,就是來商量這個事情。”
“我們狠狠地打他一回。”常遇春道。
“遇春,你看,怎麽個打法?”王老虎問道。
“現在祁部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駐紮在鏢局之外,一部分駐紮在普恩寺裏,據我的調查,這普因寺的部隊人數不足千人,我想我們就從這普因寺下手。”常遇春道。
“這會不會連累普恩寺?”賈旺道。
“我們從外進攻,假裝是山賊,搶劫寺廟,這應該不會連累到寺廟。”遇春道。
“我同意遇春的意見。”王老虎道,“不過,如何進攻,我們要好好地商議一下。”
“公子,我帶一部分人襲擊下鏢局外的駐軍?”容玉道。
常遇春也不明白容玉,問道:“如此一來,你就向祁連兩麵開戰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王老虎也不明白容玉的想法,“容玉,這祁連部人馬眾多,而這兩部中又以駐紮在鏢局外的駐軍多,你為什麽想到要去襲擊這鏢局外的駐軍。”
“我就是要達到兩邊開花的效果,讓這祁連摸不著頭腦,無暇顧及普恩寺。常將軍是山賊偷擾,我倒是要讓他覺得這是一支強大的山賊,能夠兩邊同時開戰。”容玉道。
“我們要想好後路,這祁連第一想到的肯定又是我們鏢局,所以鏢局的人全不能動。”王老虎道。
“公子,放心,我這帶回來的四百多人,足夠可以打的他落花流水。”遇春道。
“容玉的也有道理,既然幹了,就要將這事幹的大點,遇春帶人襲擊普恩寺,容玉帶明虎隊襲擊鏢局外駐地。完事之後,你們的人決不能回鏢局還有我府上。”王老虎道。
“我的人我會帶回自己的駐地,倒是這明虎隊……”常遇春也擔憂地道。
容玉道:“能不能帶到特工駐地?”
“絕對不可以!”張正道,“特工隊是獨立的機構,是公子最後的王牌,連公子都不知道特工所在之地,明虎隊怎可入駐?”
王老虎也點了點頭:“特工隊和明虎隊都是經張正嚴格訓練,但兩隊的性質不同,所以不可混為一談。”
“那可不可以先藏到卞依坊?”容玉又道。
賈旺道:“祁連初到杭城,可能不知道卞依坊是公子的,現在,他在杭這麽久,哪些產業是公子的,他還會不知道?”
“那這明虎隊該藏到何處?”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公子,我們何不將明虎隊的人藏在府上。”奇順道。
“藏於府上?”賈旺道,“奇順,你瘋了。你以為在府上,祁連就不會發現,一百來號人,不是數目。”
“你們聽我。祁連是個自負之人,他定不會想到我們會把人藏於府上。”
“公子,可不可以這樣,既然是山賊,我們也可以佯裝侵襲鏢局,畢竟這駐地和鏢局靠的太近,隻襲擊駐地,不襲擊鏢局,好像不過去。”張正道。
“你考慮的周到,做戲就做像。我們就暫且這樣,先給祁連點教訓。”王老虎道。
眾人商量好,各自散去。
“公子,有一事,我不知當不當。”
“張正,你有什麽事?”
“我發覺這容玉時不時地在打聽特工隊的消息,還有,我感到有時他曾經跟蹤過我,但都被我甩開了。”
“你的意思是容玉在打探特工隊的底細,這容玉是老族長的人,按理不是我的敵人。”但為何他對特工隊如此感興趣,王老虎一時也想不通,但如何無論,老族長派來的人,是可以信任的人,這老族長還把這麽秘密的事都告訴自己了,還有什麽理由不信任他。
“公子,要不要暗地裏對他展開調查?”
“特工隊要做的事很多,而且人數不足,用人不疑,他既是老族長的人,我們就要信任他,再他也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王家的事,如果被他知道我們在調查他,隻會出現反效果。”
“公子的博大胸懷,的確值得我們學習。那我現在就去安排調查慧靜大師的事。”
張正退出。
看著滿廳的人退出在廳,大廳裏空蕩蕩的。這次襲擊祁連部動作這麽大,是不是正確的?為了一個慧靜大師和普恩寺,這樣做是否值得?王老虎不知道,他也沒有底,但他明白,寧王要招的人定有強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