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無窮般若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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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杭州王老虎府。
一大清早,王老虎收到了一個請柬,“公子,剛才錢府送來了一個請柬。”
“大清早的,這錢府送什麽請柬?”程程道。
王老虎已經猜出了幾分,應是這錢良玉要納丁玲為妾。他接過請柬一看,卻真是這事,便道:“這錢良玉要納丁玲為妾,邀請我去喝他的喜酒。”
“這錢良玉又要納妾了?”
“我早就聽錢良玉又有一位美嬌娘,這納妾是遲早的事,程程姑娘今早些從卞依坊回來,晚上與我一同前往錢府赴宴。”
“錢良玉此人心術不正,我真的不想去參加他的喜宴。不過,看在公子的臉麵,我還是會參加的。”
“這錢可白對我頗有成見,錢良玉也因你之事與我有所瓜葛,如果要在杭城立足,這錢府是必打的交道,所以有時還是須放下成見,程程姑娘心胸寬廣,懂得其中的道理,不愧是我的知已。”
“錢良玉知道我是你的娘子,所以也不再再三糾纏,不過我聽他對青青姑娘,還是心有不軌。公子,你何不將青青姑娘娶了過來,斷了他的邪念。”
“我和程程姑娘的關係,當然可以無話不談,我也早已將程程姑娘作為我的娘子。如果以因要斷了錢良玉的念想而娶了青青姑娘,這種乘人之危之事,我決不會做。況且錢良玉雖然可惡,但仍有很多方法對付他。”
“公子,你你不想乘人之危,你可知道青青姑娘自己所想嗎?”
“青青姑娘剛從危險中逃出來,她的處境的確是讓人同情,現在在我們王家也算是有個安身之所,往後你們姐妹倆也要相互照應。”
程程已經聽出了王老虎的弦外之音,也就不再言語。
“公子,時候不早,我先上卞依坊,今我會早些回來的。”完便向王老虎作禮告別。
“潘泰,今日去錢府,你隨我一起去。”王老虎道。
“好。”
“你知道我今日為何帶你一起去?”
“人不知。”
“我聽錢可白在抄劉釗順家的時候,找出了一件背心,這件背心呈金黃色,與其他的衣服不一樣,特別柔軟。而且這衣服出自西藏。”
“這麽奇怪的衣服?公子,你是想讓我幫你把這件衣服找出來。”
“這件衣服本屬於劉家,這錢可白抄了劉家,卻將這件衣服落為私有,這衣服必有什麽珍貴之處。我會早些去錢府。進入錢府之後,你就行動。你的時間有限,注意別讓人發現了。”
“公子,放心。找東西是我的強項,不管他放在哪裏,我都會把他找出來。”
普恩寺。
“昨日晚上有人曾潛入寺來,告知了我們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慧靜,你是否有興趣聽聽。”
“師父,世間之事都與我無關,我又何必聽呢。”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自然。慧靜,你塵念未了,循入空門,適不合適,你自心昭。”
“師父是想趕慧靜走?”
“阿彌陀佛。當初我為什麽為你取法名慧靜。靜是經過禪修以後,對自己有了悟性,經過開悟之後,會知道如何盡自己的本份,做自己該做的事,然後會很自在,很圓滿,這才是真正的解脫;不是什麽事都不做,這樣心理反而始終牽掛,心放不下,就是迷失。”
“原來師父早知道我入空門不是時候,雖削發但不入門。”
“你我雖以師徒相稱,但我並沒有教過你什麽,相反,你在外麵的名氣還在,所以這些人皆為你而來。”
“慧靜愚鈍,請師父指點。”
“良禽擇木而棲。你是一個才人,功夫不錯,醫學精湛,在這時代中必有一番作為,眼前的祁連是寧王的手下大將,他為得到你不惜殺人,為達目的包圍普恩寺,這樣的人不是你要效忠之人。”
“師父的可是昨日本寺香客中毒一事?”
“昨日中毒一事現已查明,是祁連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他為得到你,讓手下之人假扮香客,並用毒殺死了一位素不相識的香客,然後他們借故包圍普恩寺,逼你就範。”
“師父,這些事,你是怎麽知道的呢?”
“這個下毒的人已經找到。”
“你又是如何找到這下毒之人。”
“昨日晚上,有人潛入寺廟之中,將凶手交與了我,並再三詢問祁連為難普恩寺的原因。”
“師父告訴他了?”
“為師並沒有告訴他。他他是信佛之人,我聽的出,這是他的托詞,從現在來看,他至少沒有陷害本寺,逼你出山的意思。”
“這個人是誰?”
“王老虎。”
“王老虎?他不知道我是誰,而且普恩寺與他也無任何關係,他為何要三番兩次入寺,且為我們找到下毒之人,他的目的何在?”
“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這就是王老虎的本真與本我。”
“師父的意思是讓我效命於王老虎?”
“萬事都要有個結果。你已逃不出這世俗的漩渦,何去何從,心來決斷。阿彌陀佛。”
普恩寺內殿廣場。
“主持,現在讓我來,不知是為何事?”祁連問道。
“將軍,老納此次叫你來,是來告訴你,昨日投毒一案,現在已經有了眉目,想記將軍為我們決斷。”
祁連沒料到主持會如此快速地了解此事,但還是比較放心,因為他已經命這幾人迅速撤離了普恩寺。“主持既然這麽,想必已經弄清這毒物的來源,那我就好好地聽聽。”祁連命人搬了條椅子,索性坐了下來。
“將軍,昨這香客突然口吐白沫死亡,這毒源不是來自寺裏,而是有人拿毒毒死香客。”
“有人拿毒毒人,這不是殺人害命嗎?主持,你這話可是要有證據的。”
“老納自然不會信口開河,胡八道。”
“我當然相信你不會信口開河,主持,你將普恩寺的毒物成是有人故意拿毒害人,不是想推卸責任嗎?”
“將軍,你沒聽我將話完,就我推卸責任,你在心裏是不是已經認準了這毒物來自我普恩寺?”
“我當然是有證據我才這麽的,我已經詢問琮昨與這位香客一起來的人,他們死者身體一向很好,而到了這裏卻突然口吐白沫而亡,這麽明顯的中毒證狀,不是來自寺裏,還會來自哪裏?而且你們的慧靜大師已經證實了這一點,香客是中毒身亡。”
“中毒身亡沒有錯,但不是你的毒來自寺廟裏的毒物,而是有人拿毒害人。”
“請主持拿出證據來。”
“好。祁將軍,這拿毒害人之人已經被我們抓獲,他已經什麽都招認了,請將軍定奪。”主持這話一出,讓祁連安著的心懸了起來,一切都了,明是這人已經招認是自己的人派他去做之事,那這事就與自己有關,讓人不由地聯想自己就是幕後的指使人。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僥幸,這是主持故弄玄虛。
“將人帶上來。”主持道。
兩個武僧押著一個人來到了內殿廣場,祁連看了看身後的一個將領,將領點了點頭。祁連已經確認眼前被他們所抓之人就是軍隊裏派出去拿毒殺人之人。這下祁連有些心慌起來了。
“將軍,這位就是拿毒殺人之人。”
“主持,這人是怎麽給你抓到的?你胡亂交個人就是拿毒害人之人,你怎麽讓我相信眼前之人就是拿毒害人之人?”祁連來了個一口否認。
這個祁連,不愧是個老江湖,在人已抓到手的情況下,他還要耍賴,真是不要臉到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