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緝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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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虎帶著奇順和二十個衛兵來到賈旺的店前。此時賈旺夫婦兩人都在,這一陣勢將賈旺夫人嚇了一大跳。賈旺道:“你們是何人?你們想幹什麽?”
王老虎道:“賈旺,我懷疑你跟前年寧陽一起殺人案有關,請你們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你是官府的人?”賈旺問道。
“我是受寧陽縣令喬大人委派,前來泗水調查前年的這起殺人案,現在已經初步查清,請你們跟我們上寧陽一趟。”王老虎道。
“你們我殺人,笑話。你們有什麽證據。”
“隻要你隨我們回府,自然會給你看證據。”王老虎道。
“你們休想!”賈旺大喝一聲,抽出一把軟劍拿在手裏。
原來是個練家子,王老虎想道,“賈旺,你想抗捕?”
“你平白無故我殺人,難道我就這樣不明不白跟你們去。”
“奇順,將其捕了。”
奇順得令,帶了四個衛兵,將賈旺圍在中間。
軟劍身柔軟如絹,力道不易掌握運用,習練時又須精、氣、神高度集中,所以,在劍器種類中屬高難型劍術,是與硬劍完全不同的劍器。賈旺使用的是軟劍,想來功力不差,果然,賈旺將這一軟劍拿在手,遊刃有餘,似一條蛟龍,又像是一靈蛇,軟劍彎曲,隻聽“闊、闊、闊”的聲音發出,這軟劍貼著奇順的腰而過,在奇順的腰邊彎出一個弧度,奇順躲閃。這軟劍的厲害之處就是割,你若是被他纏住,一割下來,傷了動脈,後果就很嚴重。
軟劍的另一個特點是攻擊快,你一閃,躲過攻擊,他可迅速地組織起下一次攻擊,隻見賈旺將劍一抖,這劍像是聽話似的,又回旋起來,奇順將刀一擋,劍和刀撞在一起,這劍順刀勢轉了個彎,劍尖在奇順的鼻尖前幾公分處停下。
奇順向後退了下。
“賈旺,你功夫不錯,可惜你不務正道,你還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王老虎道。
“像我們這種走南闖北的人,沒有一些功夫防身,這怎麽行。我沒有殺人,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賈旺道。
“讓我來會會你。”王老虎道。
王老虎飛身向前一躍,徑自來到賈旺跟前,賈旺將手一抖,劍如靈蛇,聲勢嚇人,在王老虎的身邊靈動起來,王老虎時而向後仰背,時而向前俯身,躲過軟劍的攻擊。軟劍的沾人是強大的,當你躲過一次,就怕第二次就會接踵而來,而這要來,就得靠人的指揮,而這人就是賈旺,要跳出這軟劍的糾纏,就要從他的主人下手。
王老虎邊躲閃邊思考著拿下賈旺的對策,這劍劍割來的危險,一擊連著一擊,劍與人同在,神與劍同行。王老虎躲閃著,邊下意識地露出自己底盤的一些破綻,賈旺以為是個機會,猛地攻擊王老虎底盤,王老虎借勢直擊賈旺的手,想擊落賈旺手裏的劍。
賈旺也知這是王老虎的計策,收回攻勢,後退幾步,道:“想不到大人的功夫也不錯,可是這功夫卻替官府在賣命。”
“賈旺,你這功夫可算是高手,如果沒有殺人,我還可以和你交個朋友。”
“呸,官府的人,我沒福氣交這個朋友。”
“看來你對官府的人很有成見。”
“官府草菅人命,朝庭腐敗無能,哪裏有一個好人?”賈旺道。
“賈旺,這寧陽案既然已經做了,你就要承擔之後犯的後果,即知現在,又何必當初呢?”
“昏官狗官,我賈旺雖不是什麽頂立地之人,但也決不會耍賴,也決不做這違法犯罪之事。”
“如果沒做,就請你和我們一同回衙門,將要的都清楚。”王老虎繼續勸道。
“呸!那要看看我手上的劍答不答應。”賈旺又一劍向王老虎擊來。形似蛇繞,看似無力,實則凶悍。王老虎繼續躲閃。
奇順向士兵道:“給我將這賈旺拿下。”
王老虎雖然帶了二十來個士兵,但這些人在武功高強的賈旺麵前顯得不可一擊。三四人已被軟劍割破衣服,鮮血從他們的割破部位流出來。
“奇順,拿刀來。”王老虎叫道。
奇順將手上的刀拋了出去,王老虎一把接過刀,手中變幻刀形向賈旺砍了出去,賈旺後退幾步,長軟劍擊出,“闊、闊、闊”那軟劍乘著聲勢又纏了過來,王老虎一邊跳躍,一邊大刀狂舞,與軟劍碰撞擊打,軟劍纏繞的功夫真是一流,以繞為擊,那長伸出的劍頭時不時地割向王老虎。
王老虎揚起一股內力運於大刀之上,隻聽“咣”地一聲,那軟劍嗡嗡地作響,竟沒有再彎過來,王老虎看準時機,大刀向軟劍劍柄處滑去,兩把刀劍來了個親密接觸,王老虎與賈旺也近距離地相視。
“大人,你的功夫也不錯。”賈旺道
王老虎近距離地跟賈旺相視,他是想以此機會,近距離搶奪先機,擊敗賈旺。王老虎又一運氣,左手揚掌推出,賈旺仰翻倒地。士兵一哄而上,將賈旺緊緊扣住。
賈旺和夫人被捉。
王老虎帶著賈旺夫婦,來到他們住的房間,當眾搜出了那件藍色衣服,這件衣服如潘泰講的有很多撕痕,還少了幾塊的布條。
寧陽縣城。
王老虎提問了賈旺在寧陽的親戚,親戚承認前年十月賈旺夫婦在寧陽。至於十月十三當日的活動,因時間已久,也沒想起什麽。隻他們夫妻每年都會來寧陽,每晚差不多日子是出去設攤做皮草買賣的。
大牢。
喬大人和王老虎共同來到大牢,先提問了賈旺夫人。
“賈夫人,你和相公在前年十月來到這寧陽縣幹什麽?”
“回大老爺,我和相公每年都會來這寧陽縣城,是來做皮草買賣的。”
“前年十月,你們來到了寧陽,在十月十三晚上,你們做了什麽事?”
“回大人,我們來這寧陽隻做一件事,就是做皮草買賣,並不做其他事。”
“賈夫人,你想清楚了,這十月十三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時間過去這麽久,我怎麽想的出來,我們隻做買賣,確實沒做過什麽事?”
“我來提醒你一下,當晚上,有個女人來買皮草,你相公見那女人漂亮,動了心思,最後跟蹤到她家,將其侮辱,並用鈍器將其擊殺。”
“大人,我不知道你的事,我們做的是皮草生意,晚上幾乎每都在一起設攤,並沒有見相公有不軌行為。”
“好,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問你,你的耳墜是否丟失過,而且還去補過?”
“大人,你笑話嗎?我的耳墜何時丟失過,更不用去補過耳墜,這個耳墜不同於其他,要一個月才有的貨,我對之十分珍惜,愛如珍寶。”
“你是你沒有丟過耳墜。”
“從沒丟過。”
“那你家裏那件藍衣服上的撕痕是怎麽回事,而且還少了幾片布條?”王老虎繼續問道。
“你不知道我家是做皮草的嗎?有時相公親自上山打的獵,相公知道紫貂皮好,有時為了一隻紫貂,等上一整的時間都有。這件衣服是他上山穿的衣服,被獵物抓去,就全是撕痕了。這幾塊布片也是這樣缺失的。”
她這個解釋合情合理,沒有一絲的破綻。難道是抓錯人了?
王老虎也感到一絲的不妙,賈旺夫人神情自若,並沒有一絲的謊成份。
要看她是否謊,一是這補耳墜的人是否是她,二這藍布衣服的布條是否與賈旺的這件衣服相吻合。補耳墜的人是否是她,要請武氏夫婦前來驗證,而這藍布衣服可以馬上進行驗證,隻要將這衣服與卷宗中的衣服布條進行比對即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