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糖葫蘆
縣衙。
朱縣令滿臉愁雲,臨刑的日子馬上就到,這冷刀是沒有一點消息。朱縣令一想到項上的烏紗為此要不保,就禁不住地發寒。
朱縣令道:“這冷刀真會藏,這麽多過去了,竟然沒有一點消息。”
“朱叔,他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尋找起來確實有難度。”王老虎道。
“縣城城門已經封了這麽多,已經沒有什麽理由再封下去,明開始城門將打開,那冷刀想必不急著出城”
“我也會派人看著城門,不會讓冷刀出城。”
“賢侄,你一定要想想辦法,這人要是抓不回來,我交不了差。交不了差,我的烏紗不保是事,怕是那冷刀又在縣城惹出什麽事來。”
“我已經派人在到處搜查,隻要有什麽風吹草動,我定能發現。”
“有勞賢侄了。”
這是一個下雨,黑沉沉的,一場中雨歡快而至。
街上的行人由於這場雨的到來而變少,王老虎沉思著冷刀的去向,突然有一特工隊員回報:“公子,我們在橋三裏弄發現冷刀足跡。”
一聽到有冷刀的消息,王老虎馬上道:“你馬上帶我去。”著帶上兩個貼身護衛,張著雨傘,火速趕往橋三裏弄。
“這的確是個藏人的好地方。”王老虎到了那裏,發現這間房藏在一民居的後邊,兩間房相連,門口比較隱蔽。
房間裏生活設施都有,但已經沒有了人。從鄰居了解到,這戶人家已經外出走親戚一個多月了,房子一直空著,沒有人住。
冷刀在這裏藏了這麽多,這裏的老百姓,包括鄰居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冷刀究竟是什麽人啊?王老虎想到這人的可怕。
“公子。”一特工隊員拿過來一件衣衫。
“這件衣衫?”王老虎腦海中想起這件衣衫就是冷刀的。看來他已經從這戶人家處取了件衣服,並換上。
“張正呢?”王老虎問道。
“張隊長命我們在這裏等候公子,他已經去其他地方調查了。”
“嗯,”張正辦事我放心,王老虎想道,“這裏也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你們速速前去,想盡一切辦法,將冷刀揪出來。”
“是。”
雨還是下著,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去趟別院,看下李鑰姑娘。王老虎突然想起了李鑰。
別院也罩在煙雨之中。
王老虎進入別院,這時的別院比較冷清,程程,如意如喜已經到卞依坊,李靖到王家書院讀書,別院裏隻有李鑰和兩個丫鬟,還有一個寶寶。
“公子。”丫鬟稱呼道。
“藥喝了嗎?”
“回公子,藥已經喝下。”
“好,不錯,你們先退下,這裏有我。”
兩丫鬟退去。
李 鑰見王老虎前來,便嘻嘻地上前“齊公子,還不快來拜見王妃。”
王老虎隻得應聲,應承李鑰的要求。李鑰道:“乖,請起,請起。今有沒有帶好吃的?”
“早知你有這嘴饞,已經幫你買了。”王老虎變了戲法似的,從後邊拿起一串糖葫蘆。
“哈哈,好好看。給我”李鑰伸出雙手,接過糖葫蘆。李鑰將糖葫蘆塞進嘴裏,張口咬下了一顆,糖葫蘆邊上的紅色汁水停留在李鑰的嘴邊,王老虎道:“慢吃,慢吃,裏麵可是有核。”邊邊用手將李鑰嘴邊的汁水擦去,邊擦邊道:“李鑰姑娘人清純漂亮,嘴微微上翹,還真是性感。”
李鑰連續吃了五顆,一串糖葫蘆就這樣被消滅了。
“齊公子,我還要,我還要。”
“早知道你會來這一手,”王老虎又從背後取出兩串糖葫蘆。
李鑰開心地笑了“哈哈嘻嘻,”李鑰接過糖葫蘆,又大口吃了起來。
兩串又被她吃完了,李鑰還是不停地向王老虎要“我還要,我還要。”
“李鑰姑娘,你的胃口可真大,”王老虎沒想到李鑰這麽會吃,“好,好,好,我再給你去買。”
“買買,好,我也要去。”李鑰嚷著也要去。
“可外麵在下大雨?”
“下雨,我也要去。”
王老虎隻得依了李鑰,王老虎撐著把雨傘,李鑰躲在傘下,這一男一女,就這樣近距離地接觸在一起,王老虎聞到了李鑰獨特的香味,這是她獨有的清香。
李鑰也時不時地往王老虎這邊靠,外麵下著雨,往裏靠是很正常的反應。雨傘本來就不大,兩人又不能像情侶一樣緊緊挨在一起,王老虎有意識地往外挪了挪,雨水很快就王老虎一邊的衣服淋濕了。
賣糖葫蘆的販還躲在屋簷下,因為雨大,他沒帶傘,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雨。王老虎和李鑰上前,王老虎道:“幸虧你還還在,要不然,找到你家也要來買。”
販道:“公子真會開玩笑, 一串糖葫蘆,哪會這樣大動幹戈,還不遠千裏來買?”
“我家夫人愛吃,怎麽遠都要來買。”王老虎這句話時想了下,最後還是稱呼夫人為妥。
“看來公子是位重情之人。”
“你今這糖葫蘆我都要了,也省得你到處叫賣了。”
“公子的可是實話?”
“我像是個謊之人嗎?”
“太感謝公子了,等雨停了,我就可以收工回家了,家裏娘子正等著我呢!”
“看來你也是個重情之人。”
販傻笑道:“彼此彼此。”
“你以後每都給我送幾串糖葫蘆到別院,她要吃多少,你就給她多少?帳呢每到卞依坊去結。”王老虎指著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李鑰道,李鑰看了看王老虎,傻笑著,“好吃,好吃。”
“原來你就是王老虎王公子,人有眼不識泰山。”
“王老虎,王老虎,”李鑰有些驚慌地喊著,一下子撲到了王老虎懷裏。
王老虎道“這位姑娘受到過刺激,哥,切不要再提王老虎。”
“哦,知道,知道。”
“你不是本地人?”王老虎知道,這縣城中不認識王老虎的沒有幾個人,由此推測這販不是本地之人。
“人前幾月剛從會安過來,住在城西,也聽過公子的事,不料今日競真碰上了公子。”
“會安?”好巧,那馮柳兒也是會安縣人,他也是會安人“怎麽想到到泰利來呢?”
“實不相瞞,我們夫妻兩人以賣這糖葫蘆為生,聽這泰利縣城有兩寶,豆腐和豔麗的服飾,所以我們就過來了,我賣糖葫蘆,想為娘子買件卞依坊的衣服,可惜我賺的錢還不夠一件衣服。”
卞依坊的衣服價格昂貴,雖也有平民品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這賣糖葫蘆的,一定攢上一年,也買不來一件衣服。
“哥,現在住在哪裏?”
“暫時住在親戚家。”
“你在親戚家一住就是大半年,他不煩嗎?”
“他膝下無兒無女,把我當兒子看待。他好的很呢!王公子若是不嫌棄,下次你過來坐坐。”
“你家親戚歡迎我不?”
“他是個好人,定歡迎王公子。還有噴噴香的發糕”
“你家親戚還會做發糕?”
“是隔壁鄰居每都做發糕,叮叮當當,每要吵一上午。不過今就比較特別,我出來時,就沒有聲音了。”
“可能是今做發糕做得特別快吧。”
“幾個月來,從沒有這樣的時候,可能是吧。對了,我還聽到一陣東西掉落的聲音,可能兩口子吵架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
“我也這樣想,我也沒過去看,不過後來也沒聽見他們兩口子怎麽吵鬧的聲音。”
者無意,聽者有心。這不尋常的事讓王老虎聯想到了一個人――冷刀。
“哥,我現在就想去你家。”王老虎道。
“公子能去,我真是太高興了,我娘子也一定會很高興。”
王老虎吩咐貼身護衛:“你送李鑰姑娘先回去。”貼身護衛應允。
李鑰卻是不依饒,嚷嚷著道:“齊公子,你去哪兒,我也要去。”
“我下次再帶你去玩,聽話。”
“公子,讓這位姑娘一起去吧,一起去熱鬧些。”
這哥是不知道此去的危險,但礙著哥和李鑰,王老虎沒有出來。